秦墨新板着的俊脸才稍稍一松,嘴角已是抑制不住上扬。
“墨新……”她放缓声呢喃着他的名字,轻柔的像是天边的云朵,软软的甜进心底。
“嗯。”
“墨新……”
“嗯。”
“秦墨新……”
“在。”
“我心悦你。”
他身子一僵,隐忍的笑意终是溢散而开,全身甜到酥麻酥麻,身子轻快的快要飞起。
秦墨新扬着眉,嘴角的笑意快扬上天,嘴里却是神气道:“你心悦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就像我心悦你一般,已经很久很久……
成思楠哈哈一笑,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海边的斜阳下,格外的和谐融洽。
两人回了屋,成思楠极是正经的给秦墨新端上一杯茶。
她认真道:“世上还有一人能救你。”
秦墨新拿着杯子的手一僵,抵住心头的激动,问:“谁?”
“鬼医!”
语毕,秦墨新眉头已经蹙紧。
鬼医的名号他不是没听过,听闻鬼医能起死人、肉白骨,但鬼医行踪一直飘渺不定,甚至世间无人能寻。
他沉着声道:“鬼医怕是不好找。”
“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找到!”
秦墨新剑眉一动,“你是说元大夫?”
“正是。”
她正了色道:“虽然这小子不肯承认,但之前明明知道鬼医却是不说出来,分明两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仇人还是朋友,就不得而知。”
“既然他不肯说,我也不勉强。”秦墨新忽然道。
“不行!”
她极是认真,瞪大了眼:“我一定会让你重见光明!”不仅如此,更要让他长命百岁好好活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成思楠除了在元大夫那里软磨硬泡,便是上山打猎。
转眼间,已是四月十五。
授课十来天,秦墨新基本适应了夫子的身份,原本冷酷锐利的气质已慢慢沉敛,变得温润儒雅,就像一把未出鞘的宝剑。
成思楠则是乐呵呵,时常会趁秦墨新授课的时间,在一旁偷偷的看他。
手中拿着画笔,一笔笔将他的模样画在纸上,那栩栩如生的模样,让偶尔经过元大夫颇为惊讶。
秦墨新偶尔会批改课业,只不过要成思楠在一旁念给他听,随后在亲自批改。
偶尔她也会犯困,却总会被一只大手敲了暴栗。
但大多时候,她都会被抱上床,任他亲吻自己的额头,尽管大多数她在假睡……
某一日,成思楠看着孩童写的“鬼画符”,忽然灵光一闪。在现代有盲文,也有专门为盲人准备的书,靠着触感,一字一字将字迹刻在心里。
转念一想,她似乎可以给他送一个小礼物。
想到便做,成思楠立即去陈木匠哪儿讨来一块木板,手中的刻刀在她的手中,灵活转动。
每日黄昏时刻,她便会去接秦墨新。
秦墨新偶尔会将她横抱着回家,偶尔被一些汉子瞧见,纷纷起哄。若是姑娘和妇人,则是面红羞臊逃开,她们眼中的羡慕,让成思楠羞臊的恨不得将身子买金他的胸膛里。
可,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好,她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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