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苍雄拿着一把火枪,一击打中他的腹部。
居高临下的无颜苍雄,用火枪瞄准他的眉心。
兀颜吉尔知道,他“好心的”叔父一定不会如此轻易的就将他杀死。他会慢慢的折磨他……给他无尽的羞辱……让他生不如死……
凌迟般的折磨,的确让人生不如死。
他头脑发晕的想:也许从始至终,他就是个该死的人。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身影——那个带着红色胎记的烂好人……
他想苦笑一声,可身上的伤势,连笑一下都会扯的生疼。
稀疏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他耸拉的眼皮抬不起来,却是闻到来人淡淡的清香。
这味道太过熟悉,明明同是男子,为什么“他”可以这么香?
兀颜吉尔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心情,那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父汗教他骑马一样……
每当他摔下马背,总是能看见父汗守在他的身后,不羁的野马,明明一脚便会将他踩死,可他却一点都不怕。
因为他知道……父汗不会让他死!
眼前的小子,三番五次救他!
该死,究竟是为了什么!
成思楠就这般单枪匹马,夜闯皇宫,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兵卫,一丝不惧将他护在身后。
无数长箭朝他们射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万箭穿心……
成思楠却是笔直站在他的跟前,仅凭一条长鞭,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长箭!
成思楠身上仿佛带着流光,熠熠生辉,像是天上派来拯救他的天神,像父汗那般守护他。
他的心头一热,无数酸楚涌上心头,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这世上还有谁对他如此好?
恐怕就只有成思楠这小子!
是你,硬要缠上我,那就休怪我要绑住你!
成思楠,我兀颜吉尔要定了你!
在成思楠的帮助下,他终于坐上宝座,成为新的萨兰可汗。
可他却无心顾及,伤势一好便马不停蹄去找成思楠。
此时的北朝正陷入险境,按道理说他不该再与北朝交涉,但成思楠在那里,他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只是,貌似他来晚了一步?
成思楠这小子似乎对秦墨新有意思?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是他能感觉到,秦墨新与成思楠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而且,秦墨新总是妨碍他与思楠谈感情!
该死的秦墨新,真想一脚将他踢到天边去,这么优秀的思楠,既然扭扭捏捏不想要,就应该立马滚开!
秦墨新就是个蠢货,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喜欢就不能放手!
思楠果真是勇猛无比,一人上阵就能抵上千军万马,那恢宏大气的招式,不愧是他兀颜吉尔看中的男人!
只有思楠这种强大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他,与他共享萨兰的疆土。
正当他在好奇,男人跟男人之间,他是该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的时候,来了一个臭丫头。
别以为穿着一身男装,他就瞧不出来。
一捏就碎的小丫头,也就只能跟在秦墨新这种大块头身边转,他这风流倜傥的王者,是需要女人们仰视。
可某个晚上……
他破口大骂:“臭丫头不会喝酒,就别喝!”
喝了也就算了,还吐了他一身!
那气味,他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忆!
他已许久不曾让污秽物近身,肮脏的气味,总能让他想幼年的记忆。那些他想要忘却,却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
那一夜,他一遍遍清洗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一遍遍的提醒他,小时候受过的屈辱。
心底的魔魇快要将他撕裂,一颗嗜血暴虐的心再次升起。
他深呼一口气,决定回萨兰。
北朝与羌芜一战,最终以北朝取胜结束。
虽然他人在萨兰,却没少关注成思楠的事,当听到成思楠是女子的身份时,他欣喜若狂,立即让人去准备。
他要去北朝求亲!
他要把思楠娶过来,当他萨兰的后!萨兰需要这般强大的国母!
绝对不能让秦墨新捷足先登!
这世间大概再也不会有成思楠这般厉害的女子,再也没有比她对他更好的女子,再也没有比她更值得交托后背的女子。
历经一月,他终于来到北朝。
来北朝,明明就是冲着成思楠来的,却是经历不少破事。作为一个王,但还真是烦闷。
直到冬季狩猎……
那一天,或许是他人生中,最悲催的一个开始,至少他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冬季狩猎,他又遇上冯晓瑜那个臭丫头!
臭丫头不知死活,还敢阻拦他与思楠见面,真是气煞他也。
他心中冷笑:这种丫头,就该让她哭出来,才知道爷有多坏。
然,从未想过,他会把自己也给坑了。
两人驾马在猎场,越走越远。
手中的弯刀,割下冯晓瑜的一缕长发,兀颜吉尔笑得邪魅一笑:“这头发,就当作给本汗赔礼!”
“混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竟敢……!!!本小姐非剥了你一层皮!”
“放肆!”
两人刚说完,噗通一声,就掉进一个山洞。
幽深漆黑的陷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冯晓瑜跌落在他的怀中,他不经意间触摸到一片柔软,妙不可言的触觉,让他不禁捏了捏。
“啊、啊、啊!”
忽然响起地惊天一叫,把兀颜吉尔吓得浑身颤抖!
他面上一红,该不会……
两人急忙起身,他手上还留有方才的触觉,麻麻的整个人快要飘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他不禁破口大骂:“北朝的皇家狩猎场可真是防守森严,这陷阱是挖着玩的么?”皇上又不是傻子,断然不会在狩猎场挖洞,一定是来偷猎的人挖的。
陷阱上方长满了野草,让人防不胜防。
只不过,这么深的洞穴,是来捕抓什么东西?
“兀颜吉尔,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似乎有一道身影持剑冲来。
兀颜吉尔才不怕,轻哼一声:“臭丫头叫什么叫,再叫把你舌头拔出来。”言毕,伸手一挡。
他本想抓住冯晓瑜持剑的手腕,却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柔软的触觉再次出现,软绵绵变幻的肉肉,他小腹一热,忍住放松身子,一个人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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