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苏来了刘府,进了正房,却发现秦妙和秦朗居然也在,大为惊奇了一下,就赶紧给秦氏拜年。
“秦姨过年好啊!”
秦氏笑的合不拢嘴,今年过年虽然相公不在,但却多了一个苏苏,也是意外之喜。
“过年好,苏苏也过年好!”秦氏说着亲手给了苏苏一个大红包,薄薄的,里面肯定是银票。
苏苏笑嘻嘻的接过来,顺着秦氏的手坐在她旁边。
安姐儿、珍姐儿和轩哥儿过来给苏苏拜年,苏苏笑着从赵武家的端着的紫檀盒子里拿出三串小如意递给他们,“过年好,祝哥儿、姐儿在新的一年里事事如意!”
这三串小如意皆是金子打的,每串都由八个半寸大小的小金如意串成,每个金如意则是六钱,拆下来就能当金子直接用,下面还吊着一颗龙眼大小的翡翠柿子,用料是正经的鸡油黄!
秦妙见了笑道:“好精巧的心思,看得我都想给苏苏当妹妹了!”
苏苏听了也笑道:“你可别给赵姨和秦都司丢人了,什么好东西你没见过。我看你是赖了我的红包。”
说着起身给秦妙给秦朗拜年。
两人早走准备,秦朗还替赵氏给了一份,“这是你赵姨备下的,她得在家里压阵,你又怀了身孕不便过去,只能叫我捎了来。”
苏苏笑着手下,促狭的道:“拜个年,发个财,这买卖值当啊!”
秦氏指着苏苏笑骂道:“还说妙姐儿呢,我看你两啊,半斤八两罢了!”
秦妙苦着脸,装模作样的道:“那苏苏肯定是八两,毕竟她比我多得一份啊!”
众人好一阵笑闹,秦氏留了中饭,苏苏没把自己当外人,便也应了。
只她闹了一会儿身子疲乏,秦氏便先安排她去休息一会儿。
秦妙拉着苏苏对自家姑妈道:“也不用现收拾屋子了,只去我常住的听涛居就是了。”
珍姐儿原闹着也要去,被秦氏拦了,秦妙对着珍姐儿使了个鬼脸,这才拉着苏苏走了。
苏苏无奈的看着风风火火拉着她出来的秦妙,好在这姑娘还知道她怀了身孕,走的并不快。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私密话要对我说?”
秦妙的性子不愧是武将家的女儿,也没有卖关子,“却是是有事和你说,原不想在麻烦你了,但我们家被盯上了,十分高明的人手,家里无论是暗卫还是家丁,走哪跟哪。”
苏苏一惊,在西北谁有那么大胆子敢盯秦家的稍?然后脑子一转,惊讶道:“恪王?”不会吧!
然后苏苏就叫秦妙点了点头,苏苏:……
恪王这是吃了六味地黄丸了咋滴?不要怂,就是干?
“你们查出了什么?而且还走漏了风声?”
秦妙一叹,“怪不得六郎说若是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可以找你商议,这聪慧劲儿,和我也差不离了!”
苏苏:……
你是不是对聪慧有什么误解?
不过、等会,六郎?
卧槽,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秦妙看着苏苏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稍稍有些脸红。
不过你御姐还是你御姐,秦妙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对我有什么意见,嗯?”
最后那一声“嗯”宛转悠扬、销魂入骨,不过苏苏只感觉一道杀气扑面而来,十分内没骨气的摇摇头:“妙姐,亲姐,我哪能对你有什么意见呢!我那是……对恪王的胆子表示震惊,就,是震惊。这丫的胆肥了啊!”
秦妙看着插科打诨的苏苏有些无奈,心里也有些失望,不过也知道苏苏不知道她和六郎的情谊,不好胡乱说话,这才是对她和六郎好。
苏苏是真不敢说话,虽说她哥哥是理国公的儿子,若是先前,一个嫡庶出,一个庶嫡出,都是国公府邸,但也算相配。
只如今阮家被抄家夺爵,阮六郎现今还是罪身不说,就算复了爵,那继承爵位的那肯定是凛哥儿。
阮钰作为一个庶出的叔叔,就算叔侄关系好,那也肯定是要分出去的。
除非阮钰能封官拜爵。
原著里恪王登基皇位,却是是有阮钰他们的一份功劳,在恪王来西北督战时阮钰甚至救过他的命。
恪王登基后,阮钰他们都得到重用,后期娘家给力,也是女主能一步一步走上皇太后宝座的重要原因。
如今只不说说阮钰什么时候封官拜爵,就只说离着当今圣上驾崩,阮家复爵还有多长时间!
除非当今圣下,明个儿就薨了,否则照苏苏推测,七八年的时间还有的等呢!
而秦妙如今就已经十六岁了,阮六郎也二十二岁了,七八年的时间便是他们两个等的,其他人又是否同意呢,总不会来个私奔吧?
别说秦妙干不出这事,就是阮六郎也不是那等孟浪一人。
所以苏苏才只当没听见,并不想接话。更何况哥哥在临走前并不曾与她提过。
张小娴说,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叹息。
好在无论是苏苏,还是秦妙,都是个理智的人,知道不能再谈下去,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恪王身边的暗卫不弱于秦家的,我们的暗卫也不敢跟的太紧,所以分出一部分人手死盯着白家,发现白家从大军出征后,就分批派出不少伙计去各地采买秋粮!”
“白家原本就是以倒买倒卖粮食发家,如今哈密最大的粮行就是白家的。难道是粮食有问题?”
哈密的粮食主要供给军中,白家也做着军粮的生意。
而且哈密种的最多的是春小麦,大米在哈密那是精贵粮食,一斗普通大米的价钱就能买一斗半精白面。白家肯定是要到外地收粮的。
秦妙摆摆手,“不是粮食的事,是人出了问题。白家一共出去了五个收粮队,赶在年前也都回来了,但人数不对。
每个队伍都少了那么三两个,说是不哈密本地人,白万三心善,许他们回家乡过年了。
但我们家的暗卫顺着线索查下去,却发现少的这些人都转道陕西,然后就像鱼儿汇入了大海般,消失了踪影。”
如今陕西那边请求支援,我们这却派不出人手,所以想请你帮忙。”
陕西,若说特别之处,那就是十三朝古都长安。前朝的府城也在长安,就叫大楚那位开国圣武皇帝建都时也在长安和北平两地纠结了许久,最后建都北平,却取了个不伦不类的长乐,也是没谁了。
“说实话,我手里的人不是我的,也是暂时借用。这个忙我可以帮,但请妙姐姐请家中暗卫不要有那多好奇心。”
苏苏想派出鼠卫联络宋家西北暗部,而且她恍惚听鼠心和龙角斗嘴时提过一句,他们老家就是陕西啊。
但就怕秦家暗卫好奇心太重,暴露了哪个苏苏都是宋、阮两家的罪人。
但如今的行事,她也想知道恪王到底在做什么死?
毕竟剧情除了阮十娘成了恪王庶妃外,其他的都崩了。
而只有恪王能登基,阮十娘才有成为太后的可能。
秦妙和苏苏一击掌,“我会告诫他们不该问的不问!”
这会儿转移了话题,三言两语就定下了一桩大事的两人,甚至远在鞑靼的阮钰都不曾明白,情之一事,若是还有理智,怎么会叫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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