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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心房

书中自有爷来宠 女娇萝 2750 2021-04-02 21:12

  虽然那几个家主头也不回的走了,但她辛辛苦苦了一早上的形象已经彻底破灭了。宁锦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本来就是借的薛临时的势,如今正主来了,她也该退下领盒饭了。

  但是!贺家的贺夫人还没有被宁锦容玩闹过呢,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宁锦容看着薛临时眼底的黑青色,心疼的说道:“你快去吃些东西,沐浴一下,快睡下吧。”

  薛临时这一张好看的脸都有瑕疵了,让宁锦容默念了几声“罪过”。他拉着宁锦容往里头走,一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锦容反将薛临时拉进屋子里头,三言两语将此事道出:“还能怎么回事?鸾殿的人找来了,刚见面就露了一手武功,然后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了。”

  “去带他来见本王。”薛临时如此理所当然的说道。

  宁锦容也理所当然地回道:“嗯嗯。”然后便找到胳膊上包扎的终于正常的厉赦,将他带到摄政王跟前。

  “拜见王爷。”厉赦捂着胳膊,弯腰九十度鞠躬行礼。

  鸾殿是私立组织,官家随随便便拉出一个从二品以上的官员来,除了凤主之外他们都要在面上伏低做小,以示自己是个良民。

  薛临时漫不经心地一抬眼,“本王甚是好奇,你们是如何找到宁县主的?”

  宁锦容带厉赦来见摄政王的时候,厉赦就知道摄政王与宁锦容关系不一般。他猜的也不错,归鸾令本就是薛临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属下送给宁锦容的。

  再者说,他厉赦在鸾殿也算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不过思考片刻便从实招来。“还请王爷莫将我鸾殿寻主之事泄露。”

  厉赦说着看向摄政王,见他并无其他神色,便道:“令牌中有子蛊,受凤主之血而活,子蛊牵母蛊,母蛊便在我鸾殿,且子蛊有迹可循,如何寻得,还请王爷恕在下不便告知。”

  薛临时也不是喜欢费脑子的人,且孰真孰假他也能听出几分来。宁锦容是个有小聪明的,却终究上不得大局面,他还是要时时刻刻看管着。“如此也好,往后阿容去往何处,本王都不必过于操心。”

  宁锦容心有不满,什么叫他过于操心啊!她理不直气也壮,字字句句都铿锵,“本姑娘集聪明可爱机智天真善良美丽于一身,谁忍心伤我半分!”

  薛临时含笑应下并附和,“是,阿容如此多娇,可世人总有装瞎的,不能不防。”

  而厉赦却是被宁锦容厚颜无耻的自夸给惊着了,他也曾听闻老一辈的说过,历来凤主都十分经不起美食的诱惑,但没听说过还有厚颜无耻各种自夸的凤主啊。

  而宁锦容则在沾沾自喜点亮了“自夸小公举”称号。她看着厉赦那略微怪异的眼神,便怼了回去,“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本县主刚刚在无敌的道路上迈出历史性沉稳而又伟大的第一步,你该是那种眼神吗!”

  “不该,不该,只是如今世道如此,县主有如此觉悟,属下钦佩不已。”厉赦低着头附和着,半真半假的说道。

  薛临时则是乐得见此,宁锦容每次搞事情的时候他都看戏看得不亦乐乎,这就是所谓乐趣吧。

  “好了,既然该问的都问了,你便退下吧。”薛临时可不信厉赦口中的话,究竟如何让暗卫费些精力彻查一番便是了,何必要思索这些不知真假的话。

  厉赦应下一声便退下了。

  宁锦容问道:“你找着那医者的后人了吗?”

  她还是更关心自己的死活,毕竟在含苞待放的年岁就香消玉殒,实在是太过遗憾与可惜。

  薛临时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两指并拢再捏一捏,发现其实只是肉多,才摸上去那么柔弱。他不忘安慰道:“并未寻到,不过阿容也莫要气馁,依本王的暗卫与你身后之人,哪怕翻天覆地,也要寻他们出来。”

  宁锦容对这个结果说不上是料定了还是隐隐失望的心情,沉默片刻便抽出手,又没心没肺的想着法儿奴役薛临时,“你还要回旒城吗?”

  薛临时唯恐前头有坑,说得中肯,“旒城还有二三事,姜大人一人便可。”

  宁锦容柳眉半蹙,气吐幽兰,故意拐着弯儿期期艾艾的说道:“你不知晓,这地方的几家可坏着呢,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富甲几家的家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们看我年小,要欺负我该如何是好呀…”

  也不知哪句戳中薛临时的点了,只见他一改先前含笑之态,给宁锦容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那你要本王如何?”

  宁锦容不知道戳到薛临时哪处了,也不敢再肆意了,只得小心翼翼地找个胡乱借口敷衍了事,“只是诉说两三句,哪儿敢叫您如何。”

  她又不敢直接问薛临时,她总不能上去就讲:把你不高兴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若是对薛临轩或是聂氏这类的,宁锦容还有几分底气揣测二三,但薛临时,她实在是无从下手。弃文中他只有二三句描写,无非神秘不见踪影之类的描述,连炮灰都算不上。前世她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宠文书,更是对他知晓的少之又少。

  加之薛临时表现的向来“人格分裂”,时而呆萌,时而高深莫测,时而温文儒雅,时而又狷狂,亦是让宁锦容不知晓该如何揣测。且她二人之间又没有任何信任基础,宁锦容更是在薛临时有发怒迹象之前,只能转移话题。

  他们两人之间隔着的悬索桥,两个人各自已经站在桥的两端,却都没有敢轻易迈出第一步,谁都不知道那座桥的衔接处是不是已经腐烂或者被磨损。

  “臣女今日下午还有事,便先去忙着了。”宁锦容交代一句,便推门出去。

  薛临时懊恼的紧了紧拳头,他的本意并不是这般的,他只是…只是一想到宁锦容会将他想作他父皇那般德行,他便无由来的气恼。他父皇生性好色愚蠢,沉醉酒池肉林,还……

  总而言之,薛临时绞尽脑汁想办法缓和与宁锦容的关系。说来也怪,他与宁锦容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他犯蠢让宁锦容却步,然后再费尽心思的弥补错误,并且百般无厌。

  要不便试试梁兆庆的方法,先醉个酒,然后再撒个娇服个软,依照宁锦容这般的年岁,应该很吃这一套的。

  到了午时,薛临时特意让时六寻来胥瑶小有名气的酒,他虽然心知肚明自己三杯倒,但他心存侥幸啊,他喝两杯有余三杯不足,兴许就能迷迷糊糊的达成他料想的结果呢。

  是以当宁锦容看着薛临时才喝两杯半,就噗通一声趴伏在食桌上的时候,嘴角轻微抽搐,对此景实在是不忍直视。

  她询问的看向时六,时六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她询问的眼神。

  宁锦容无法,只好无奈的对时六说道:“还不把你家主子给抬去卧房,愣着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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