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的时候月越就觉的自己可能就又要“穿”了,一睁眼,果然“地点”都不对了。
不过这个地方,好熟悉啊。
硬撑着坐起身抬头瞅了眼窗外,那棵桂花树,这明明就是紫禁城吗!
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里,难道她又穿回了喜塔腊身上?!
正疑惑着,她竟然真见到了永琰的身影。
不过这时是什么时期了,她和他到底成亲还是没有啊!
而紧接着,她错愕了。
“十妹,你感觉好些了吗?”
十妹?!
纳尼,这是个什么操作?!
他们不应该是夫妻吗?
怎么再一穿,改兄妹了?!
突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赶忙低下头遮掩。
“咳咳,请问你是永琰吗?”
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又将心里话秃噜出来。
好在永琰似乎没听清。
“你说什么?”
“哎呀,我头好晕啊!”
他的话音未落,月越干脆又躺回床上,扭过了身。
没闹清状况前,还是和他尽量少说话的好。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再见他,她为什么没有丝毫心动的感觉了?他们不是曾经很“相爱”吗?
“你跌了一跤磕到了头,还是躺下多歇一会儿吧。”永琰说完,即刻又补了一句。
“饿了吗,你十五皇嫂正在小厨房盯着做你爱吃的,一会儿就过来。”
十五皇嫂?!
月越再次惊讶住,他指的是哪位?
是她在时就纳的其中一个,还是后来又娶的,怪不得她没了心动感觉,原来他已经心里没她了。
想到这,心里空落落的不舒服,心里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取代”她的那位的冲动。
“有些吧,能快点就快点。”
而不太痛快的说完,即刻她明白她想到的都错了。
“爷。”随着一声轻柔,一道身影跨了进来。
可能是听到了之前永琰的话,即刻又对着床说道。
“十公主醒了吗?真是太好了。”
看她不动身,继而又补充道。
“还能起来吗,要不妾身服侍你来吃。”
月越深吸了一口,猛的一转身。
“不啦,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吃。”
刚说完对上女子的眼睛,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她她她,竟然和她当年穿越的喜塔腊氏长的一模一样,准确的说她才是喜塔腊氏本尊吧。
原来他不是“遗忘”了她,是她根本就从未“来过”吧。
不过看他们之间的默契,气氛,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吧。
而自己和永琰的曾经,既然已经不存在了,就让他永远过去吧。
除了苏然,她也无心与别人有什么瓜葛。
提到苏然,不知她“走”后,是彻底“走”了,还是原来的她又回来了。若是直接她“不在”了,真不知道她父母和苏然会怎样。
喜塔腊氏大概和十公主之前关系很好,也很随便,即刻抿着嘴笑了。
“好好好,真是大了,不是在我怀里挠痒痒的岁数,也懂害羞了。”
永琰没有过多的表情,朝喜塔腊氏点了下头,随后对床上的月越说道。
“你吃着,我正好去皇阿玛那回禀一下。”
“......”月越即时因这许久不用的熟悉称呼心中一紧。
皇阿玛,真的似乎好遥远了。
想想当年她肆意妄为时,他对她的维护,想想后来看到的那段她“死”后,他的反应。
她突然有些鼻子发酸。
永琰误会了,以为她沉默,是害怕皇阿玛知道她做的事发怒。即刻安慰道。
“你放心,我不会提你捣乱,只是说你被小太监撞了下,已经严惩了。”
本以为月越会放心,没想到她即刻竟皱起了眉头。
“那小太监不就太无辜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遭到这种罪名,对象还是个公主,搞不好会被处死吧。
永琰立刻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你打算‘坦白’?‘坦白’你的目的是为了不嫁过去,而有意针对丰绅殷德而设了陷阱,结果把自己先跌到了?”
额,月越听的嘴角抽了那么一下下。
这位十公主“不简单”啊,
跌了一下,就跌的卧床的模样,要是当时丰绅殷德那小子真中了陷阱。搞不好就当场谋杀亲未婚夫了。
呃,等等,什么意思。
她难道已经嫁人了,不,又要嫁人了?!
靠,为什么要加个又啊!
不过介于这位公主如此煞费苦心的想“扳倒”对方的心态,很让她好奇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丰绅殷德家富裕吗?”不好意思,直接把心里最关心的给脱口说出来了。
丰绅殷德,好似还真有那么一丢丢的耳熟。
永琰听闻先是一愣,随即冷哼道。
“和珅的儿子,家境能不富裕吗?”
论起大清贪污的第一人,非他莫属。
恐怕连皇阿玛的私库也不及他的富有。
真不明白皇阿玛为什么还要那么宠信他,重用他!
不同于永琰的忿忿,月越却即刻露出满脸苦相。
“一个铜板掰八瓣的,富裕也是坑啊!”
加到他们家,她还不给陪他一同“拾樱桃”吃啊。
不要,不要,她才不要过那“苦日子”呢!
永琰见她提到和珅便面露愁容,心里顿时舒服多了,以为她是因为不喜欢和珅的缘故,刚想劝慰她几句。就听到她紧接着说道。
“哦,对了,那个丰绅殷德没事吧。”
那小子从小就跟着和珅长大,不容易啊!
“他还好,就是眼睛红了。”永琰说着,嘴角再次带出冷意。
月越没有留意到,继而惊讶的追问道。
“我弄到他眼睛了?”
不会吧,都自己弄跌倒了,还能将别人打伤,公主啊,你原来是多么有“实力”的一主儿啊!
永琰即刻否了。
“没有,他害怕你出事哭红的。不过你也别当真,他们一家子谁知道有什么假假真真。”
月越听了立即收声,这么明显的“挑拨”之言,看来眼前的永琰似乎很不喜欢他。
正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名太监。
“十五阿哥,丰绅殷德少爷又来问十公主的情况了。”
月越下意识看向永琰的表情,果然,他眉头微皱起来。
“告诉他已经能起身了,说公主不愿见他,叫他回去吧。”
都如此对他了,他怎么还能这样是不要脸面的纠缠!肯定他那个最善钻营的父亲和珅教的,对于小十,想他也不会是真心。
就在太监想应声往外走的时候,月越没忍住开了口。
“别啊,这么赶回去太可怜了吧。”
说完对上永琰的目光,她就想因自己嘴欠给自己一巴掌了。
“怎么,你还想见他?”
呵呵,好凶啊。
月越即刻一哆嗦,刚犹豫着要不要再吱声,喜塔腊氏匆匆上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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