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觉的亏了,好歹我长的好,声音好,脾气好。”说过,还叹了口气。
“不过谁让你是公主,又是政治联姻,我忍了吧。”
月越刚要怒,就听到门外笑楚的声音。
“公子,二老爷说他要回去了。”
“真的?”
基于听门这等事,月越一时没抑制住自己的激动,直接脱口。
居然抢在公子前面说话。笑楚听闻,对她的印象又恶劣了一层。但碍于她是公主,忍着答道。
“是,公主。”
宗政睿了解笑楚,从他的声音就能听出他现在的表情。即刻声音厉了几分。
“请他稍等,我们立刻去见。”
门外的笑楚顿时打了个冷寒。
看来以后公子如何先放放,恭敬好了锦公主才是王道。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他的思想瞬时“叛变”了,在见到月越出门时,眼角都笑出了谄媚。
大概半个时辰后,见过二老爷的两人又重回了房里。
“你们家的人还真是严肃。”
望着他,她就不自觉想到只会对他们伴着脸的就业指导老师。
再把他的两撇胡子一剃,完全就是一个人嘛!
“在你面前已然收敛了。”宗政睿淡淡说完,突然将她抵到墙上。
“补充一句,现在是你的家人。知道吗?”
嘴角笑的醉人,月越脑子嗡了一声,就觉的自己已经濒临意乱情迷了。赶忙错看目光,只看脚下。
“知道,知道,知道了!”说完自己愣了,虽说现在流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但她现在也不用说这多遍吧。
靠,果然还是被他迷惑晕了。
他不会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吧,她她...她可快抵制不住了。
而这时,没想到宗政睿气息迎面的对她说道。
“你还记得第一次你见我,让我救的那个人吗?”
“他怎么了?”
死了,活了,好像对她已经没太大瓜葛了吧。
难不成他重金悬赏找她,非要给她个金山银山啥的,她就说他一定有富有贵!
尽量拿钱给她吧,放一万个心好了,她是不会拒绝的!
看她瞬时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宗政睿就知道她指不定又胡想什么了。
强憋住笑,才继续说道。
“没什么,基本痊愈了,可你不好奇他的身份吗?”想到他的身份,他眼中划过一丝暗色。
“不外乎又是哪国的亲贵。”
月越越发沉迷于她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压根没注意到宗政睿的异样。
“被你说对了,他正是在燕国如今执掌战事的慕容垂。”
慕容垂?
怎么可能!!
“不可能,慕容垂我见过,他没有一丝认识我的意思。”
慕容垂是她亲自劝回国的,临走时对她又是那番的感恩涕零样儿,怎么能和那日医馆中高冷的面具男是一个!
不过,难道,他那日在她面前的表现都是他装的?
果真即刻听到宗政睿说道。
“他那时看你我的关系生疏,想来是认定咱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瓜葛,自然就不会将宿疾这种事主动让你知晓。”
他说的不错,知道他的病,很可能就会知道他的弱点。
而人也不可能完全显露的没有弱点,所以他就有意将段夫人设成人们眼中他的弱点。
真是可悲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怪不得他能在后世成霸业。
不过,这种人回了燕国真的是对燕国好吗,慕容冲他们能“驾驭”的了他吗?
“人是我劝离大秦的,可别因此害了燕国。”
宗政睿听这一句,就知道她又在想起慕容冲了。虽知道她对他不是爱,但还是心不舒服的扶住她的头,让她抬起来看他。
“人何时都是先利己,少利别人的,尤其又是在这个自保不易的乱世。所以,无论何时你一定要记得多疑他人,彻底信我。”
嗯,还是望见眼里只有他时,心里最有安全感。
但即刻又为他的幼稚行为不好意思了,松开她走向桌那。
“好了,不要光想着感激我了,再不吃饭,凡客就凉了。我可没工夫再给你热。”
月越下意识一回头,没想到饭菜下还有个保温的设置。
只是只有米粥和咸菜是个什么鬼。
呜呜,至少也给弄个白煮蛋、给个馒头吧。
“你对我还真大方。”
望了眼食盒里就咸菜还只有一碟,月越沉重的叹了一口。
可宗政睿却不自觉,还为她盛了一碗。
“懂什么,这是用边境高山雪水泡过,鸡汤喂熟的,粒粒都是贡米中选出来的。”
这种精品中的精品,就是燕国皇帝恐怕也不得吃的这么挑吧。
“那还不还是米粥。”往一旁撇撇嘴,有些不屑。
什么水不水的不也是为了淘干净,鸡汤喂的怎么啦,谁还没喝过鸡汤了,还有贡米,她在现代早餐亲妈都是买的泰国香米好呗。
看宗政睿朝她推过咸菜盘,似乎又要为她“介绍”咸菜,立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行了,你出去吧,我吃饭不习惯别人身旁嘚啵。”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絮叨,越发他和苏然那货一样一样的。
可面对这么直接的赶人话,宗政睿却拿起了自己的碗筷。低头轻抿了一口米汤。
“可我就喜欢吃饭有你在旁。”
傻丫头,昨天因大婚忙活了一天,直接给你解放吃喝,你还不吃的胃疼。
自是小菜和粥最适合。
月越没思量这些,越看他惬意越心烦。加了一筷子咸菜咯吱咯吱的使劲儿嚼了起来。
“快吃吧,有饭吃也塞不住你的嘴!”
可怜她浩瀚的胃啊,可叹她吃货的精神,这一顿,简直就是折磨啊!
......
转眼过了半个月,宗政睿果然如他承诺的没有强迫她一次,但赖在床上睡,逗她,耍她是日常啊。
月越痛恨之余,也不得不承认宗政睿的好。
正因为有他,她才能不用尴尬的去燕国,正因有他,她才能从苻坚的政治漩涡中得到短暂的逃离。并且他真的对她很好。而从这份好里,也让她时不时的想起同样这样待过她的苏然。
那家伙到底去了哪?
和他爷爷提的人结婚?不可能,那不过是她气头上胡想的,以他们青梅竹马的交情,他是绝不会那么做的。
可他到底在哪?难不成也和她一样,被鬼声音戏弄的穿越到不同的地点。
那他会忘了她吗?抑说他会不愿再想起她吗?
唉,她似乎真的“丢”了一件再不可得的宝贝。而且还不给她补过的机会。
在月越想这些时,“其他”人也没歇着。
在他们大婚一个月的时候,晋国大街小巷突然传闻着一个司马曜的辛密。
已经嫁与宗政家继任家主的大秦锦公主,竟恋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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