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这方正担忧的打量,永琰突然开口道。
“我们走吧。”
一低头,趁夜色掩住自己脸颊的烧红,走到了前头。
走?
嘿嘿。
看来是不要钱了哈!
月越顿时有些嗨,但是......
额,额,额,怎么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他扎着头做什么,难道是心里还是不忍的节奏?
要不,还是破费一下下?
一咬牙切齿,心怀恨恨的在他背后说道。
“喂,我请你喝酒吧!”
永琰的步子滞住,请他喝酒?莫名想起了她之前对酒的执着。突然想笑,她是自己想喝吧!
月越等了几秒钟见没反应,心里有些抓狂,怎么又是这个揍性,去还是不去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你他额娘的要憋屈死她啊!
“咳咳,您老要是不乐意,我可就自己去嗨了?”想他也不明白,紧接着心怀无私的解惑道。
“就是自己去喝,自己去玩,自己享受夜生活,你的明白?”
永琰的脸颊顿时降温,不仅不红了,仔细看还透出些黑。
嗨什么的他确实不明白,但后面那句他清清楚楚。
又喝又玩还夜生活,这女子,难道是勾栏之中的......
再想她对福康安的亲昵动作,及对自己的随便。更确定了。
心下这么一定性,顿时生出些厌恶,不自觉的退几步,和她保持了距离。
月越不知道,人家“沉默”间,连工作都给她“安置”了,以为他是因她说不带他玩,又在这使小性呢。
心里嘀咕一声他家祖上,抓起他的手拽着就走。
永琰下意识的想抽出来,凭他的功夫,从这么个女子手中抽出手来很容易,但这一刻,他却像内力全失,武功全废了似的,完全使不上劲儿。
要不,就陪她一次,毕竟大晚上的不安全。
可这么一想,自己都觉的借口虚伪的说不过去。
他...他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最瞧不起这样的女子吗?可如今......
虽然万般不情愿,双腿貌似灌了铅,但人最终还是随她牵走了。
殊没意识到,他这么要走不走,要留不留的,直接影响了月越奔向酒家这个梦想“殿堂”的速度发挥,拽的那叫一个相当“费劲儿”。
斜脸看他还在扎着头,撇飞了嘴角。
太麻烦了有不,这哪里还是好基友,明明是哄儿子嘛!
昂首在满大街的酒楼转了个遍,心疼的腿快发颤的时候,终于在犄角旮旯找到个小酒摊。
“二位来点嘛!”见他们落座,自知生意来了的小二,赶忙陪笑的过来抹桌子。
别人都是直接点,要么先问问有什么,月越的反应是先捂住她的钱。
只是她的钱放的位置比较特殊,正捂在了胸口。
再加上现在是下火的七月,大家普遍穿的薄,露的嘛,稍稍在古代也有些多,搞的小二当即就尴尬了。
想走,却被她一只手拽住。
“最便宜的酒多少钱?喂,我说的可是最便宜的,你要敢给小爷贵一毛,小爷可是会发飙的!”
刚还那番,这么彪悍又是那个意思?
小二当即愣了,随即在她的怒视中“转醒”。
“姑娘说笑了,我们这种小摊位哪有什么好酒,我们都是一种,三文一瓶。”
月越有些怀念砸许松的那一文,于是她决心在这里找平。
“三文?好吧,好吧,先上上半瓶尝尝!新顾客,就一文吧。”
“姑娘,我们不那么......”小二的卖还没托出口,月越的怒视,再次让他“转醒”。
“好,姑娘等好,小的这就去烫酒!”话声未落,人已先逃了。
自己也是犯糊涂,少给她装些不就成了!
再说八贝勒永璇那茬,见随风人没带回来,自己也玩失踪了。只得内心骂大街的亲自拐啊拐啊的赶过来了。
也算他点低,刚喘啊喘啊的想在茶楼门口歇歇,就见他老子,乾隆爷黑着脸从里面出来。还赶巧没躲过,被乾隆一眼就“逮着”了。
“永璇,这会儿子你不在宫里,在这做什么!”好不容易出宫透透风,居然让这么多人“当场”发现。虽然他时常出宫的事大家私下里都是了然的,但拿到明面上就......
也怪了,连永瑢都不认识的女子,她如何认出朕的!
永璇最俱这个皇阿玛,又赶上成日里败坏他们、打小报告的和珅恰在他身旁。暗暗道了一声完了,三魂七魄瞬时散了大半。
和珅得意,刚要抓住机会,跟着送他们出来的永瑢,先一步对乾隆拱手言道。
“皇上,八贝勒今个奉旨在驿馆招待朝鲜贡使团,暂时不用回宫的。”
乾隆顿时想起了这事,但谁让他今天在气头上,八贝勒又是他素来训斥惯了的。
继而又出口言道。
“那也应该在驿馆好好待着!大晚上胡乱的在大街上转悠是什么体统!”
举止轻浮,做事不得体,人缘还不太好,真不知朕怎么生了个这个!
若是月越听到乾隆此刻的心里话,定要兴奋的和他握握抓不可。
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
他们都是长的漂漂的人哦。
不过若是月越真的见到他,恐怕也不嘚瑟什么眼屎、耳屎了,定然先扑到身边,死命拽着把爹认了。
见永璇老实的不说话,乾隆也无心再骂下去,转头看了一眼永瑢。
“查查她是什么人。”
永瑢知道他这一句,说的是月越,及时拱手应声。
永璇尚不知自己“寻觅”的人入了他老子的眼,心里忙着赌咒、祷告比他出来还早的永琰赶紧出现,也被乾隆训斥才平衡呢。
可惜,他落空了,要是他知道此刻人家正被月越请着在街角喝酒,就不是赌咒、祷告这么简单了,非给嚎嚎一场。还给是爆发出小宇宙那种嚎嚎。
其实说永琰被请着喝酒也是不准确的,虽然出发点是那样,可酒一上来,某月就“疯了”。
先前还好,虽然不知让人,总还知道规矩的只抿一小口。
可惜那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假象,估计正对味儿,碗一倾整个全倒了进去。
后来的就豪放了,不存在品味儿那一出,一口闷掉一碗。
到了第三碗,笑的已然没正行了,直对着忙碌的小二吹口哨。引的小二一个劲儿的怀念茅厕。
永琰越看越久的不堪,刚要夺下来碗,谁料月越一扬手狠砸在地上。
“该死的苏然,你给我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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