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早猜着宫里无事才不会请她去呢,这下全明白了。看来十公主已经理解了她那日的话,可惜她懂了其一,并不懂其二她根本没有意思与丰绅殷德一起的事。
看来她好像为自己树敌了。
突然想起那日十公主见她是质郡王福晋引的“路”,看来她也视自己非善啊。
不过也无所谓,她们既此她就陪着玩玩,反正大不了彻底离开。只是“走”的难看点。
皇上倒十分赞成的意思,当即点头。
“哦,那朕可给拭目以待了。”
十公主立马接上他的话。
“一准是让皇阿玛高兴的,只是时间紧迫,月姑娘这几日不如就留在皇宫与我同住。”
说着,不看月越与皇上了,该看太后娘娘。
“嗯,来来回回跑她确实也辛苦,皇上不如就恩准她一起在淳妃的宫里留几日。”
皇上最孝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违背太后娘娘的意思,立刻应了。
“好,准了!”
至此,就在月越丝毫没表态,一言不发的状态下,愣是给她决定完了。
不过,她对于十公主将要对她做什么,很期待哦。
......
隔不久,丰绅殷德房里走进一个下人。
“主子,宫里传来了话,说公主这几晚要和月姑娘准备皇上寿宴的节目就不回来了。”
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丰绅殷德当即微楞。
“月姑娘?”
在他这一句后,下人立即紧接着补充道。
“奴才也不知是谁,估计是指质郡王府里的月姑娘吧。”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丰绅殷德点点头示意他下去,他怎会猜不到是月越,只是疑惑十公主这种主动派人回禀的做态实在是出乎意料。
她是有意将月越与她一起的行踪告诉他吗?
可是为什么?
“是。”下人不知道丰绅殷德心里所想,赶忙点头。
见丰绅殷德挥手示意他出去,赶忙退出房内。
一出去,径直朝屋外角落的教养嬷嬷走去。
“嬷嬷,都已经按公主说的回禀了。”
“下去吧,这是你的赏。”嬷嬷说着将一个荷囊丢了去。
那个下人一颠不轻,赶忙千恩万谢。
“谢嬷嬷!谢公主!”
刚要离开,突然丰绅殷德的房门被打开了,之后,露出丰绅殷德的身影。
嬷嬷和他同时一惊,嬷嬷先让他躲开后,自己主动站了出来。
未等嬷嬷开口,丰绅殷德说道。
“嬷嬷,公主是不是听了什么信儿?”
嬷嬷不由更加心惊,也不知道他听到、看到了吗,紧扎着头回复道。
“额驸,没有,没有,公主只是去宫里帮着准备节目,您也知道公主素来孝道。”
“嗯。”丰绅殷德不置否的点了点头,之后,又转身回了房内。
嬷嬷又在他房外站了一会儿,才心慌乱的离开。
与此同时,南麓两人来到了文成的床前。
“首领,属下按您的命令一路看着月姑娘进了皇宫,但宫门关了也没有出来。”
“嗯。”文成应了声,随即起身下床。
南麓立刻上前想去扶他。
“首领您去哪?”若是平日走动也就算了,今日,他唯恐首领是要亲自去皇宫里。
“随便走走。”文成抬手拒绝他靠近,伸手到床下取出一套黑衣穿戴。
南麓见状立刻慌了,心知首领这次肯定是要去皇宫的。
赶忙又朝近走去。
“您的伤还没有好利落,不能夜行走动!”而且皇宫那么大,就算月姑娘在里面,首领要去哪里去寻她啊!
另一个南风却挡住了他。
“首领请,属下会在暗中跟着的。”说着,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嗯。”文成朝他颔首,之后,走出屋,轻盈的跳到屋檐上。南麓、南风赶忙紧随其后。
而首领去的不是南麓担忧的皇宫,却是和珅的府邸。
心想首领是不是躺的时间长,将脑袋躺糊涂了,刚要将今日关于月越的去向再说一遍,就听到底下丰绅殷德的声音,及被南风捂住嘴。
“嬷嬷今天当值公主房外吗?”
嬷嬷自今日见他那一次就心虚,没成想这么晚了丰绅殷德却主动来了,赶忙开口言道。
“驸马,公主今夜留宿皇宫不回来了。”
本以为这就可以“赶”他走了,没想到他非但未动,还紧接着说道。
“我知道,有一幅先前从家父那里借来,曾挂在过她屋的墨宝,不知还在不在她这了,嬷嬷帮我去看看吧。”
一幅画?
嬷嬷即刻想起昨日公主一进屋撕了的那幅,可那只是公主刚嫁过来时自己画的啊,并不是什么和珅大人的收藏的墨宝。
不过碍于对方现在还是额驸,她不好回绝,赶忙出现答复道。
“那好,额驸稍后,老奴进去就来。”
说着就转身进了屋,不久,出来施礼。
“老奴仔细找过了,除了一幅皇上赏赐的山水话,房内并没有其他墨宝。额驸是不是早取走放到别处了?”
“好,我知道了。也许真是早就取走了。”丰绅殷德立刻点头,之后便走了。
她果然是知道了月越原来就是“她”的事,而且还清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然她不会将自己的画撕掉。
既知这样,他也就清楚下一步该如何了。
.....
丰绅殷德回房后,在屋檐上细听的文成立刻起身转去皇宫方向。
和十公主一起吗?那就必是淳妃娘娘的寝宫无疑了。
南麓见去的是皇宫,心里想拦,但最终被南风的眼神止住了。
而在此刻,淳妃娘娘的宫里一片宁静。只有一间屋内有着烛光。
“这是本公主母妃的宫,月姑娘随意不要客气。”十公主说完,摸着椅背上的纹路,冷笑着言道。
“哦,本公主忘了,月姑娘应该是早就熟悉了才对。”
月越对此不惊,不怕,拂开浮茶喝了一口才言道。
“公主是要从现在开始将我树为敌人吗?”
看着她看向她时锐利的眼神,十公主倒吸了口冷气。不止这些,她还惊讶的是她的镇定。要是不为丰绅殷德,她倒很想与她做朋友。
可惜,有些都是注定的。
“你可以怪我,这是你也是我的命。”十公主说完,叹了口气。
而即刻她看到月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对我做什么无所谓,但我关心的是你为什么不去将自己的争取回来。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你这般对我,你觉的他还会和你一起吗?”
“他现在也没有想和我一起,也许他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一起。”
十公主说这句时明显低落了些,这些年她终于除了皇阿玛,看上了一个人,但就是这个下场吗?那她宁可还像从前谁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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