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乱轰”之后,贾珍彻底怒了。
“尤二姐!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乱七八糟,绝对是为了恶心他的!
尤三姐此刻年龄尚轻,即刻被吓到了。
“姐姐。”
月越却不在意的直接顶上。
“姐夫这句话我就听不懂了,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唱歌喽。”
贾珍看着她满脸毫不遮掩的得意,一掌拍在了桌面。
“哼,你以为你如此就能逃的了我手里吗?可笑!”
早晚也是这回事,不如今儿就趁势要了她。
看完了事,她还能嚣张吗!
正当他打定主意准备上前制住月越的时候,就听月越不紧不慢的说道。
“姐夫怎么越发说让人不懂的话了,你是因为听不懂词恼怒了吗?哦,忘了告诉你这首歌就是比较独特,还有个更独特的名字叫抽象画。荣国府的老太太倒是喜欢的很呢,就连那三个带春的姑娘还都让我教她们。”
说过,抿上嘴笑了笑。
“对了,惜春姑娘还是您的亲妹妹呢。你要是不信问她去好了!”
见贾珍暂且站住,又补了一句。
“还有,老太太说叫我回头去的时候让府里给备个车,我还年轻,为避免安排个岁数轻的再扯出什么不好的闲话,我看姐夫就将焦大特给了我做车夫吧。”
“你!”说实在的,看她的嚣张样,贾珍真是想即刻打了她。
但唯恐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是事实,强压住没动。
谁料月越却猖狂的再唱了起来。
“nobo、nobo、nobo、nobody,babybabybabybabyhosorrysorry骚锐骚锐骚。我和我最后骄傲的倔强,不理会别人看好或看坏,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儿,瞬间改变天空的颜色。”
贾珍见他当真一丁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拂袖子朝门外走了去。
“姐姐。”
尤三姐当即又扯上月越的衣袖。
月越安慰的攥着她的手,回头对她笑笑。
“别怕,我说的是实情,他不敢动我。”
不知怎的,原本一直敲鼓的心,顿时在她看她的时候平静了下来。
见她无碍,月越即刻又将目光落回渐行渐远的贾珍背影上。
“姐夫你不听歌了?我还没唱完呢。”话音未落,竟自己真就唱了起来。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送你离开在千里之外,要要要要要他妈什么爱。”
贾珍气的眩目,火气大的感觉简直要上天,在他真的走的不见后,月越瞟了眼角落里也即时消失的身影,附在尤三姐的耳边简单说了几句,立刻引的尤三姐咯咯的发笑。
......
尤老娘不知她昨天和贾珍遇见的事,还一大早惦记着让月越点头呢。
出了房,直接就去她们姐妹俩住的后罩房。
刚一进门,正见到月越悠哉哉的坐着嗑瓜子呢。
心里骂了一句她早早起了也不知道去她房里,更不知道她进来了起身来迎。但想到贾珍的托付,自己的后半辈嚼用花销,强忍住,赔着笑朝她走近。
“二姐心情这般好,为娘就放心了。”
而即刻她的表情就僵了。
“是吗?我还以为娘亲会因我拒绝而生气呢!”
尤老娘哪知眼前人真正说话的是月越,而非自己亲生的尤二姐。
即刻火涨,但想到还要哄着她为自己后半辈子侍奉贾珍呢,所以她忍了。
“什么?你这丫头真是糊涂啊,多好的进大宅门的机会,你怎么就能放弃呢?”再走近些,不悦的瞪向她。
“难不成你想同张华过苦日子呢!到时候油米没有,你可别指望着我能接济你。”
“我说过我要嫁给张华吗?”
月越吐了口苦的仁,继续磕着说道。
即刻使得尤老娘的火有些憋不住了。
“那你想怎么着,除了这两条路你哪里还有其他的出路。”
“那可说不准!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你说呢娘亲。”
说着月越还有意撇了尤老娘一眼,之后,继续自己乐呵的磕着瓜子。
尤老娘当即觉的心里有股的火憋的她想发疯,赶忙暗暗长吁了一口。
“我是你娘可看不得你走糊涂路,我去给你做碗猪脑汤,你喝了好好的清醒清醒吧。”
说着,人就往外走。
有好路是你自己不走,那就别怪她“帮”你走了。
汤她肯定会做,但这汤里的料吗…呵呵…也肯定会让你舒坦的彻底的。
正盘算着心事,不想一抬头正撞上往这里来的贾珍。
以为他是等的迫不及待了,赶忙恭敬的“拦下”。
“大爷。”
贾珍破天荒的朝她一拱手。
“尤老娘。”
之后,不及尤老娘其他暗示,就要绕过她。
尤老娘只得慌忙说道。
“这孩子犯拧呢,你随我出去坐。”
可谁料贾珍即刻却对着月越开口说道。
“二姐,从今天起焦大就是你去荣府的专用车夫,有什么其他照应也一并找他就行。”
月越早知道会这结果,也不客气,尚坐着接下话。
“那真是谢谢姐夫了。”
说完,磕着瓜子瞟向傻了半截的尤老娘方向。
“对了,娘说她做了一锅好汤,姐夫不去尝尝吗?”
贾珍不由又开始火大,但想想今个从老太太那听到很喜欢尤二姐抽象画的话,强憋了下来。
“不了,你姐姐找我还有事,交代完你提的事我这就去见她了。”
说完转身就走。
“......”被落下的尤老娘更摸不着头脑。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贾珍吗?
“娘不是要做汤吗?再不去就只能赶晚饭点了。”
月越带着讥讽味的一句,瞬时将尤老娘“刺”的反过些神儿来。
“二姐,刚刚你姐夫的意思,你要去那边府里?”
月越连看都不看她惊诧的表情,继续一粒粒磕她的瓜子。
“就是偶尔去玩玩,老太太非让我去,不去也不太好。”
“老太太?你说是贾母?!”
尤老娘只觉得自己被惊的要窒息了,可到了月越那里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
“当然,贾府难道还有第二个老太太。”
“你怎么会和她有了关系?”
月越明知道她打探的意图,可就不让她“如愿”。
“谁知道呢,对了,娘怎么还不熬汤,我这还晕晕的等着清醒呢。”
尤老娘听闻下意识咬紧了牙,但想及她可能的与荣府的关系……
“我这就去。”
走出去几步了,赶忙又走回来。
“你还想吃什么,我一并都让厨房做了。”
谁料她殷勤的讨好没在月越这起到效果。
“不必了,我已经都安排了。以后娘吃饭时就不用叫我了。”
她本想扯上尤三姐直接说她们的,可暂时不明显的表面尤三姐是她的人,比较对她有利。
可即便这样还是很刺激尤老娘的,即时沉默了下来。
“......”
是以为攀上荣国府的大树就想“不认”她了吗?
别忘了,待的高还容易摔的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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