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咱们假结婚如何,放心,银子上绝不会亏待你的!”
呵,脑子又不清楚了吧!
可不知怎么回事,当时心里有些异样。
正出神回想,月越这边开了口。
“别找借口!你这么大个人有事不知派个人只会我一声?!”咦,那日她是如何回府来着,怎么想不起了?
“姑娘无事在下先走了。”福康安顿时回了神,也不解释,转身就走。
自己肯定也脑子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和她在此浪费时间。
“不就是假的吗?你又不吃亏!算了,婚先放放,你先和我谈个小恋爱如何,都是假的,你一样不吃亏!”
原本是想和福康安谈助她上位认爹的,被他白抢了几句,正事和大少爷都“忘了”。
。。。
福康安嘴角微抽,脚步没有丝毫停的意思。
谁料下一刻,月越猛的扑过来,拽上了他的胳膊。
“我真是有事求你帮忙,要不,要不我就喊你非礼我!”
说着,像是怕他不信,自己连忙扯开了领口。
这玩意也着实捂的难受,在现代穿的无领裙子,露出的比这扯开的都大好吗?古人真是不一般的难做。她要是会做爽身粉,肯定卖的脱销!
福康安本不理会就好,没忍住“妥协”了。
“你快穿上,其他的我们从长计议!”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现在就培养一下感情好了!”
月越一见福康安示弱的表情就好笑,快速将脖领扣好,心存逗逗他的意思挽上了他的胳膊。
果然换来福康安的挣扎。
“你要去哪,先松开我!”
可月越这块儿狗皮膏药又岂是那么好甩开的,似乎怕他逃了的缠的更紧。
“不行,松开你跑了不认如何。别害怕,这几日我被圈的发傻,不过让你一条龙的带我去透透风!”
说着,腿紧倒腾的往人多的地儿走。
福康安当即原地一站,露出恼色。
“我既答应你自不会跑,你先松开手。”
他行军作战多年,力气一使上,自是十个月越也“牵”不走。
月越看他不识闹的要玩真的,松开胳膊,识趣的牵上了他的衣角。
“好好好,这样总成了吧!”一撇头,立刻被一挑担子的引去。
“我早就听说这豆汁,我们去喝!”
说是我们,不过是她喝了一碗就走,福康安刚撂下铜板,她又抓起了另一摊的玉镯。
“喂,我带这个是不是特别好看!”
摊主也是个“有眼力”的,立刻朝福康安发好。
“公子娘子带着真是十分的合适。”
月越呢更是配合,肘尖紧接着就戳像福康安腰间。
“听到了吗,不赶紧买了,小心我改嫁哦!”
嘴里的嘟囔还未停,人已经带着镯子去了其他摊上。
“这个看着也好吃,你倒是快付银子啊!”
福康安第一次被人弄的又恼又无奈,但又“舍不得”拂袖而去。只得一面当冤大头,一面当壮劳力。
这场景好死不死的恰被出宫办事的永琰看到。
心下一沉,看着月越喜笑颜开的模样眸色发暗。
“十五阿哥!”
跟随的见他突然止步不走,赶忙唤了一声。
永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敛了不悦,“依依不舍”的走了。
而在此时,路过的一处店铺二楼,微露一缝的窗前传来句厉声。
“想办法让和尔经额知道她在这。”
“是。”前个还在茶馆负责的店家立刻一个头两个大的应下。
……
大约在月越又嗨了大半个时辰后,突然在不远看到了和尔经额的身影,立马朝身后的福康安大呼。
“呀,我阿玛!我们快潜了!”
嗯?身后的人呢。
还没容她也一道消失,胳膊被和尔经额抓住了。
“月儿,回府!”
看着和尔经额难得发怒还漂亮的没天理的模样,月越忍不住同意了。
“好。”
接下去几天,月越被有了经验的府里人看了个牢,转眼真到了选秀这日。
月越懊恼的不是又被福康安“丢了”,是正经事她还一句没说呢!
狠狠心贿赂了团子一两银子,“详细”将乾隆是她爹的事写了一封信送去给福康安。
虽然不是亲自面谈,但她相信福康安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明白她表达的意思。
可很遗憾,福康安只看了一眼,即刻当做了她又“犯病”的“胡言”丢了。
月越不知,一大早“兴匆匆”的被大夫人折腾的打扮一番后,便“胸有成竹”的一顶轿去了神武门。
隔了两个时辰,陪去的团子跑回府来。
“老爷,格格被记名了!”
唉,果然是逃不了的。
一经记名,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五年内本家不能自行聘嫁。
团子说完,立即又跑走去看消息。
而此刻,月越则按顺序排列,由太监引入顺贞门。即将迎来乾隆爷的亲看。
和月越一组的加她一共五人,刚巧就有那日的琵琶小姐。
不知抽了什么疯,见到她一扫抢“方便面”的“亲昵”,好一个横眉冷对,那架势,就差指着她鼻子骂了。
咳咳,她没记得自己如何对她伤天害理啊,难不成是吃方便面吃多了,营养不良头脑傻了吧?
罪过,罪过,大姐,你还是回家多吃几碗,彻底傻痛快了吧。
转头突然看到福康安的大脑袋,立即朝他“按计划”眨起了眼睛。
可他瞅了她一眼,立刻将她当空气那是几个意思?
刚要歪着头再使眼色,被引路的公公冷不丁哼了一声,赶忙规矩的站回了组队中。
她们之前已经有三组了,除了一个被留了牌子,基本上都没戏了。
事到如今,只能对福康安残存希望的月越硬着头皮走近了乾隆。
呃,要是她就趁现在猛的一跪,一叫爹,乾隆会欢天喜地的认下她吗?
好吧,估计直接砍了她都是轻的。
于是她难得老实了,站在自己的“场上”位置,啥肢体语言都主动隐了。
没想到“裁判”们还是“火眼晶晶”的没错过她。
“你就是宫宴上跳舞那个?”
随着一道锐利的光,一个略苍老的声音穿了过来。
月越这才注意到她,见她头上的旗头似乎比令皇贵妃的还华丽,心下咯噔了。
她这么老,又这么拽,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太后老佛爷?
记得她因尔康和紫薇的自由恋爱,十分的视紫薇为眼中钉。这次自己又“意在”福康安,不会是被她“盯上”了吧。
唉呀妈呀呀,她不过想走个恋爱过场,成功揪了苏然回家,干嘛女人非给难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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