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母果然怒了。
“沈月越你拿我当傻子吗?你爹可曾告诉你越大帅的爹,可当过你娘家的长工?”
“呦还真是有缘啊,世交绝对的世交。伯母放心,我绝不会因为越少帅增添了这份淳朴的出身而爱上他的。我这就回家,保证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总之让他见不到我。”
见月越还在装傻,怒气反而“消了”。
“晚了,即刻你就能亲自给你娘捎话了。”
看到了吗?你的孩子,永远不可能进越府,而我永远是越府的女主人!
月越瞅了眼悄悄绕到越母后面的阿木,像是慌了的朝她走近一步。
“等等,我娘除了小家子气些,成分高些,好像也没干什么罪恶的事吧。”
越母登时又恢复了怒气。
“她的存在就是罪恶!而她来滋远更是罪恶,她将我一直以为大帅爱我的幸福变成了噩梦!我宁可一辈子被欺骗,也不要知道我只是她的一个替身!”
眼看阿木摸起快儿石头,月越怕越母注意到,赶忙又激了一句。
“可我也是我爹的孩子啊,又不是我娘一人的,我爹可没惹你哦,看在我爹好歹帮过越家的份上,要不你训一顿,命就算了。”
“沈耀怎么没惹我!当年我为了刺激你娘要爬他的床,他居然拒绝了,而且就算是我告诉了他你娘和大帅的旧情,他还是待她那么深情!”
说到气急,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好男人都对她用情至深,凭什么我怎么付出也得不到他们一个真心!就因为我是从堂子里被赎出来的!”
“可不就是,他们不就混的比一般人好吗,会怎么能歧视底层人呢。”月越应承着她的话,余光扫了眼阿木高举的石头。
见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发愣,赶忙又走近了一步。
“瞧哭的妆都花了,快用我的帕子擦擦。”
额,阿木你一定要一次准啊,这个枪口离她可越来越近了。
越母即刻打掉了她的帕子。
“沈月越,你不要和我玩心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拿着枪就要扣上扳机。
月越想都不想,扑过去扶住她的手腕。
“没有啊,我就是真的很心疼您,我又不是他们,和他们完全不同的。”
阿木,你倒是快啊,我快挺不住了好呗!
可能是恨屋及乌,月越的一挨上,让越母顿时恶心。也不开抢了,伸手就去掰她的手指。
“不同?我倒觉得你和你那娘有的一拼,同样都让越家人为你动情。”
月越看这个形势好,那里肯松,越发抓的紧了。
“伯母在这种地方就不要再开这种惊悚的玩笑了,我都感到冷了。”
而就在这时,阿木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啊!”准确无误的将越母干到了地上。
月越刚要欢呼一句,可随机没有彻底晕的越母向她举起了枪。
阿木第一刻扑倒了月越。
“阿木!”看到他中枪的胸口止不住的血,月越立刻慌了神儿。
“小…小姐。”阿木颤颤指了一下前面,人便闭上了眼。
“阿木!阿木!”正当她还在疯了一样摇晃阿木时,突然前面传来一声熟悉。
“阿月!”
“棉花糖?!”满脸泪水的月越像是做梦似的看了眼绵华,突然又看向阿木。
“棉花糖,阿木快不行了,你帮我救救他,我不要他死啊!”
阿木,她到这唯一的亲人,唯一无私对她好的,唯一和她同甘共苦的。
她不要他有事,更不许他有事!
绵华抬脚离开踹晕的越母,摸了摸阿木的鼻息,神色暗了下来。
“已经来不及了。”
“我要杀了她!”月越登时站起来就要抓地上的枪,而越文麒先了她一步。
“越文麒?不要拦我,否则我将你一起杀了!”
说着,对着越文麒拦着他的手臂又抓又咬。
“放了她吧,她毕竟是我母亲。”
月越止住了动作,随即袖筒被拽了拽。
“阿月我们走。”
“从今往后,我恨你!”
月越说完,头也不回的和抱着阿木尸体的绵华离开。
这时,同跟着来的钱司书上前说道。
“少帅,属下立刻安排车送夫人回府。”
“不用了,直接送巡捕房。”越文麒冷冷的说完,眼睛一直看着已经只剩墓地的前方一丝不移。
钱司书一惊,赶忙又叫了声。
“少帅!”
“直接实话实说!”越文麒连眼睛此刻也充满了冷意,甚至看都不看地上晕着的越母,扭头就走。
该还你的命,我已经都还清了,以后再无瓜葛!
而这时,突然听到搬着越母一半的钱司书惊慌的声音。
“少帅怎么办,林爷的车队过来了,我们走不掉了。”
越文麒看了眼他身边沉默无语的张元风,皱起了眉头。
忽热一个身影不知从哪冒出来到他们身旁。
“跟我来,我知道这有个密室。”
他一看,竟是李大帅的亲儿子,李锋。
“为什么救我?”进了密室,越文麒开口发问。
他杀了李大帅,他不找他报仇,也不至于救他吧。
“看的出吗,这其实是个墓室。原是属于我外公的,可惜李叶不仅霸占了他的女儿,还因为里面传说的陪葬,让人拆了上面。”李锋讥讽着像是说别家的事,冷笑了下,继续说道。
“可惜他到死都没找到真正进这里面的入口。”
这时,张元风突然开口。
“但他毕竟养大了你,还一心传位置给你。”
李锋即刻顶了回去。
“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为的是我先站住这个位置,再除了我传给他在外面的私生子。”
“那他直接娶进来就行了嘛,干什么要……”
听到这,李锋嘴角讥讽更重。
“因为那个女人曾是戴先生的,他不敢娶,但又割舍不下。”
看张元风有些唏嘘的表情,冷哼了一声。
“怎么,想说他也有痴情吗?错,他只是痴情那女人手中的宝贝。”
他这辈子爱的只有他自己。也许他都不知道自己爱什么。
……
“阿木走了,到底剩我一个了。”
绵华给阿木净身换了衣服,一出房间就见到呆坐在楼梯登上,失魂落魄的月越。
“要是我早些告诉阿木,我不是原先收容他的沈小姐就好了,那他也不会扑过去死了。”
都怪她,要是早知道他会死,还不如让她死,她死大不了从这离开。可阿木......
说着,抬起拳头就去敲自己的脑袋。
“棉花糖,是我害得阿木对不对?我就是个坏人,我就是个自私的坏人,一直霸占着阿木的照顾,却连个真话都不告诉他。”
绵华即刻扑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阿月!他应该早就知道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沈月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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