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就受不了他这份虚假,强忍住朝他扭头露出笑意。
“要喝酒吗?我知道你喜欢菊花酒,这几年一想你想的紧的时候,就制上几瓦罐,不知不觉,爹的库里都放满了。至少尝尝,让我的心有丝慰藉也好。”
这...这份落寞。风控制不住,心里又抽痛了一次。
“...嗯。阿月,其实这些年我何尝又忘得了你。要是当年你同意和我,现在和我们一起的又怎会是他们二人。”
风不知是不是真的受到感动,上前就要抱月越。
月越赶忙借拿酒蹲下身躲过。
“不要说了!先饮了试试。”说着,将细长的瓦罐打开,捧向风。
喝了一口后,风的眼睛顿时放亮。
“好酒,不成想阿月你竟然有这种手艺。”
眼中情意款款,面颊微红,好一个活脱脱的恋爱男子。
月越则将瓦罐又推近了他。
“好喝就多喝些,反正也都是为了你。”说着含羞一笑,像是不好意思的撇开了他的眼睛。
风却够上她的手。
“阿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的心里有多想你,阿筎虽好,但我的心里始终只有一个你而已。”
曾几何时他真的有过这种想法,心里只存她一个。
可惜爹的那番话太早说给了他。
族长之位,权利的魅力,什么也不能和它媲美!
包括什么所谓的喜欢。
再以后,他与她一起只有利用,利用她接近老族长,接近权利,接近他梦寐的所有。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呢,可眼前的这个傻女人却在关键时刻不愿将自己真正交给他。
他没法子,只好用爹生前的方子给她下药,可没想到的是她却意外的找上了勋,而勋也恰恰误食了他的药粉。
好在他有后手,他摇尾跟上阿筎爹,诱了阿筎,并真的帮他当上新族长。
“我知道。否则哪来这些瓶菊花酒。”月越柔情的说过,即刻被自己酸了下,她也能说出这类啊。怎么都觉的是不得忍受苏然对她说的那些同类话的报应。
“阿月,你知道我的心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已经......”
风越说越“动情”,猛的起身踉跄两步,将她抵到了墙上。
“不过那都无所谓了,我们经历那么多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不如就此彼此交付。”
交付?你以为交没水电费呢!三句话不多就扯上那些东西,果然不是个好人。
“风,你喝多了。”月越想推开他,可是使尽了力气也是纹丝未动。只好改作朝他媚笑。
“不,是里面还有好酒,我给你拿去!”
说着扭着腰肢就趁他恍惚的瞬间,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来。可惜不过迈了两步,手臂被牢牢攥住。之后,人一把被扯到桌前压倒。
“阿月,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要不是阿筎那日将你推下山崖,咱们那时已经是一对了。”
风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再接着唇也吻上了她的脖颈。
“啊!你松手,你听我解释!啊!你个混蛋不要碰我!”
月越惊吓万分,即刻又踢又挣扎,可她那里是他的对手。紧接着,“嘶嘶”两声,裙摆、及上半身的一半都被撕了下来。
感觉他的手从腰间滑向不该摸的地方,月越直接惊恐到了极点。
“啊!啊!啊!”
几声尖叫后,人倒了下去。
不过不是月越,而是风。
应该是被重物敲击到了,倒地的瞬间她听到他的吃痛声。
即时,月越看到勋的脸。
“抱歉,其实我是早知道的,但是......”勋淡淡的说着。
心里想的是昨日偷听到的一些秘密。
大巫估算月越没多少时日在这,觉的她是上天给他和老族长的机会,决定利用她放手一搏。
反正失败了,大不了拉出月越,与他们无损。
说实在勋是该恨月越的,恨她占了他曾最心爱的女人身体。
就算不恨,也该漠视这件事。
但是他没能忍的住。忍的住她和风在一起谈情说爱。
“你无须对我说抱歉,该说的是我。勋,我是因为......”月越即刻说着,还没说完,就被勋打断了。
“不,该说的是我!”
他犹豫着还想再说什么,月越已经抢他先开口了。
“你可以自私一些,对一个人过于迁就,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残酷。”
“但...你不是她是吗?”这句话终于说了出来。
言过二人之间沉默了。
“你你发现了?!”
好一会儿,月越才想起开口。
而勋只是点了点头。
“嗯。”
声音淡淡的似乎没有多少在意。
“何时?”
“从你第一次主动给柏儿做饭。”
“那你怎么不早说明!”月越听了简直要疯,居然早就知道,白让她装的这么辛苦。
随即她想到了个很重要的问题。
“柏儿那知道吗?”就像老族长说的,柏儿知道了一定会很受伤吧。
想想还真是个可怜的,先是被亲娘不喜欢,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个不讨厌的,可好日子却就要这么止了。
月越一再的感叹的,不想紧接着听到勋说道。
“他早就知道了。”
“早知道!”
月越忍不住再次失口。
他居然知道,那个孩子,她一直觉的他的眼神过于成熟,但已经能成熟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是真心想有个阿娘,那怕那个只是昙花一现的虚景。”
勋的话被月越打断。
“别说了,我懂。”可怜的孩子,一堆人的阴谋,无辜的只有他自己。
停顿了片刻,再次对上勋的眼睛。
“现在怎么办,我要和他继续演下去吗?”
“如果你愿意。”勋平静的说完,暗暗在心里补了一句:“如果你还可以。”
他不知大巫估算的没多少时日到底是多久,但既他这么说应该是快了吧。
“先说好,演戏可以,你必须正经的配合我!”月越说着,突然感到这种“说开了”也好,至少自身会安全些。
“那是肯定的。”勋即刻答复道。
月越经过这段时间也算见识了他的为人,知道他既说了就不会反悔。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心里立刻安生了一大半。
摆摆手,转身朝屋外走。
该死的老族长和大巫,居然敢这么算计她,逼她,还在她危机时袖手不管!
现在有勋的出现,不走就是傻瓜。想他们现在也不会出来拦她。
而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哎。”
“怎么?”月越一回头,直愣愣看向勋。
就见他嘴唇抖抖,说出了几个字。
“谢谢你。”
脱口的话让勋先自己愣了,而随即他释然了。
如今的生活,柏儿的笑脸,那些母子一起的温馨。甚至连那些日的饭及热汤。他真的很感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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