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妃对此到不否认,直接应声道:“嗯,是早些牙婆送来的,今用的顺手的恰巧告假就用了她俩伺候。”
“可伺候的还顺心?”郑王爷说着时尽量嘴上含笑,郑王妃看的只觉的恶心极了。
装作去弄衣服上的褶子,错开了他的目光。
“唉,别提了,就这一个还好,哪个一堆子毛病!这不,刚到府里就被妾身配给个小厮了。”
瞧她的动作,再联想刚刚她那番关切的话,郑王爷瞬时眯起了眼睛。
“竟还有这样的,配小厮也太便宜她了,给本王找来,本王非要替王妃好好教训她一趟!”
说着就要招呼下人,郑王妃赶忙抬头拦住。
“不用那么麻烦了吧,反正人妾身已经不要了。”
越如此,郑王爷的疑心越重,看向她笑意渐浓。
“你与本王夫妻,你心理不顺,本王自当帮着出气!”说过,不满的瞪向旁边。
“等什么呢,还不将人立刻带了来!这么慢,季晨你去看看!”
“是!”季晨知道郑王爷是让他将早上看过那两个丫环的侍卫叫过来相认,即刻应声离去。
郑王妃自然也猜的到,面上不显,心里十分的鄙夷。
不一会儿,那个已被邢婆子提前警告过的丫环被带来了,同时看热闹似的还远远的跟着两个原守在大门口的侍卫。
“就是你慢待王妃?”
见到那丫环,郑王爷立刻肃穆了表情。
心里本就发怯的丫环被吓的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王爷恕罪,是奴婢不懂规矩。”
“哼,王妃仁慈不惩罚你反而把你配婚,本王却不能不罚。”说过,朝旁边人丢了个眼神。
“来人仗责二十,再交于那个指配的小厮!”
话音未落,季晨立即默契的打断了。
“等等。”
之后,对着郑王爷拱手。
“属下看她的身板二十仗责也就不能行走了,不如将那个指配的小厮直接叫到这里,一会儿直接带走也方便,省的假以他手。”
王爷知道是门房那两人给他暗暗确认了,自然是同意的,即时朝旁边示意。
“嗯。带他也过来!”
郑王妃实在是没心情看他们“一唱一和的演戏”,瞅了眼日头差不多了,欠身说道。
“王爷妾身来的匆忙还未换完装,现在先下去了。”
“好,今日辛苦了,好好休息。”
待郑王爷说完,郑王妃没有接话,只又欠了欠身就转身离开。
她本就没指着郑王爷他们查不出来,要的就是布这么个阵,绕的他们将时辰耽搁了。
只要生米熟饭,就是找到了又能怎样?
郑王妃退下,又隔了会儿,先前找季晨,绑月越的那下人被带了上来,季晨一见他立刻眼睛直了。
“王爷,今早上给属下东西,让到军营送到牧大人那里的就是他!”
手指着他,眼冒着火,要不是碍于郑王爷在,恨不得即刻冲上前将他活剥了!
“什么?!”郑王爷不禁大惊。
在之前发现确有两个丫环的时候,他还有一丝希望真是月越自己找机会溜了。万万没想到真是他府里的人搞的鬼,立刻大怒的站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在哪当差,谁指使你诓骗的!”
那下人一看这架势,立刻低下了头。
“王爷,小的就是个普通下人,哪敢欺诓季大人,一定是季大人记错了。”
他去见季晨的时候明明做过伪装的啊,怎么会一眼就被认出来了,肯定是诈他,肯定是在诈他!
谁料下一刻就听到季晨说道。
“不可能,虽然你和早上多有改妆,但额头的这一枚痣我是不会记错的!”
“该死的,到底是谁指派你的,月姑娘被你们藏到了哪里!”郑王爷听闻,指着他走到了跟前。
那下人立刻捂住痣,汗如雨下。
“小的,小的......”
飞快转动着脑筋想着法子的同时,郑王爷一脚将他踹趴下在地上。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的想受死了!”
言过,正要找棍子,季晨已经抽出刀扎在了他的腿上。
“啊!”下人失声惨叫。瘫在地上几乎晕过去的丫环,眯着眼看到这一刻,嘴角擒出一抹笑来。
而季晨紧接着又是一刀。
“啊!”
下人抱着胳膊,又按着腿,瞬间像个漏了的血葫芦,强撑着仰过头看季晨。
“季大人留小的一条命,小的什么都说。”
“快说!究竟是谁!”季晨收住刀,但厉狠的眼神仍如刀一样一片片割着他身上。
下人的心收紧的几乎停滞跳动,赶忙开口说道:“是王妃,王妃让小的那样说的。”
“所以事成后她就赏了你个丫环?”郑王爷说这句时,比季晨的脸色还差。
下人吓的连伤口都忘了捂了,直接趴在地上磕头。
“丫环的事是个意外,小的也没想到王妃会在临走前赏给小的。”
“临走前?”季晨听闻了抢先开口,而后快速看郑王爷。
“王爷!”
“别急,本王去找她!”郑王爷一面安抚季晨,一面快步往外面走,由于太急还踉跄了下步子。
季晨赶忙上前将他扶住。
郑王爷瞅了眼他,无声的动了动嘴唇,直起身子继续快步朝郑王妃的院子走去。
进来时郑王妃刚好换过衣服,见他立刻应了上前。
“王爷怎么又来了,真是一刻都离不了臣妾吗?”
说着,不顾季晨跟着,手就挨上郑王爷的袖子。
郑王爷一把将她甩到一边。
“你到底把月姑娘藏到哪了?”
本以为郑王妃会辩解,没想到她却笑着对上了他的眼睛。
“到底是瞒不过王爷,不过妾身可没亏待她,将她送去了个好地方,这会儿子,应该在太子爷的床上暖被窝了吧。”
“什么?!”郑王爷即时有点眩晕。
亏他到这会儿了还在心里对她辩解,没想到真是她不说,还做的如此恶毒!
他想不明白,他现在还依稀能想起当年她随父兄来和亲时的天真烂漫,她刚嫁入王府时,对一条护院的狗儿死都能流泪半天,这般的女子,怎么可能做出今天这事!
而即时他听到了他从未从她口里听到过的讥讽腔调。
“王爷不是最忠君爱国了吗?太子爷是国之储君,妾身这么做可是在帮王爷啊!”
恨毒的表情配上冰冷的声音,句句割着郑王爷的心窝子。
一同听闻的季晨扭头就往外冲。
“阿晨!”郑王爷下意识叫他,可怎么可能叫的住。
继而就听到郑王妃不屑的嘀咕。
“去了又能怎样,早成了太子爷的女人喽。”
刚说过,又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不,该去!最好让他去了“抓奸在床”才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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