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有些想骂人。
他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
穿了大清三次,遇到了他三次,貌似一次不被他调侃、耍弄着玩!
可天时地利都没给了她反击的机会,刚要先吼一声,就听到永瑢淡淡说道。
“到了,下车吧。”
说过略弯腰起身,眼瞅着就要下去。月越迅速扫了外面一眼,赶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这是?”
“我给你买的外宅,从今天你不用住在王府里了。”说着,轻轻对月越手腕一捏,很轻松就从她那抽出了胳膊。
“你的朋友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刚说完,屋内撩帘走出一个人。
“月越!”
是亮子!
月越下意识朝永瑢扭头道谢,可身后哪还有他的身影。
而即刻,走近了她的亮子激动的说道。
“托你的福了,我终于也住上有床的房子了。”说着就像牵着她的手往屋里去让她看。
月越却错开他的手,左张有望起来。
亮子见状脸上不悦的撇了撇嘴。
“别看了,文成在里面休息了。”
她现在心里只有那个男子吗,要知道他当时也是为救她很英勇的哦!
到处找他,哼,简直把他视若可有可无!
重几句的话还没说,突然想起个事来。
“今晚上帮里有活动,要不要来?”
说着,朝她甩了个眼色,手肘碰了她胳膊一下。
“上次的牢饭没吃够是吗?”月越白了他一眼,转身准备往文成的房里走。
要不是他上次,文成也不会被伤了。她也不会被迫和质郡王永瑢搭上关系。
不亲眼看看,她还是不放心。
“准确的说是没吃上。”
月越上次是在救的太迅速了,眼瞅着牢里送饭的过来了,可还没盛到他,就让他放下碗出去了。
害的后来他好一顿饿,你倒是过了饭点啊!
别说,闻着味儿,那牢饭似乎还挺香的呢。
发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走思了,赶忙转回来拦在了月越前头。
“别说这个了,你到底去不去,这次铁定不危险!”
上次是意外好吧,他这个运气的人,总不能那次都出事。再说,再说她不是还认识那么些顶级人物嘛!有什么好担心好怕的。
而下一刻被月越推开了。
“被抓了,记得别供出这里。”
她不是贪恋这里的富贵,而是这里必然和质郡王永瑢有关系,她不想牵连了他。
亮子立马摇成个拨浪鼓。
“怎能,这里还有租客呢。”
“租客?”月越一下子就抓住了亮点。
亮子倒也不满,直接对她说道。
“就在后罩房,不还价一个月十两银子,合适吧。”
这事他只瞒着永瑢一个,至于月越吗,住进来了他不说自然也会发现的。
月越当即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
“丰绅殷德!”
怎么回事他?他这会儿不该在和珅府里卧床吗?至少也该自暴自弃的颓废着啊。
毕竟是遇到那种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事。可眼前的他为什么一点她预料的状态都没有。似乎他还比之前有精神了许多。
刚要开口问,突然瞟见目光一直在他俩身上来来回回的亮子,撇了嘴角。
“不是要买整张猪脸吗,还不快去!”
亮子立刻意识到她是在赶他,不过,眼前的是金主,没月越也不会大头的给他那么些钱,看在钱的份上,一切他俩的要求他可以服从。
确定亮子出了院子,月越嘴唇动了动。
“你的伤...我是想说你好些了吗?”
刚说了一个伤字,立刻改口,提他那个伤,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嘛,可后面的那半句,似乎也只是揭伤疤的效果。
什么时候她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了!
丰绅殷德一言不发的看着“慌张”的她好一会儿,之后突然笑了。
“相信吗,我没有事。”
他就知道她是关心他的。他就知道她不可能不在意他!
“什么意思。”月越即刻眉头皱成了川,她虽不甚明白,但他不会是弄了一场骗局吧。
而下一刻,丰绅殷德证实了她的“猜测”。
“就是你担忧的都没有发生。是我有意不让御医看,谣言也是有意传出去的。”
月越愣了一会儿,才挤出一句。
“你自己...过了吧。”
不止是过了,是太过了好吗!
说自己那里被弄伤,外面的风评、日后的前程仕途,他都不要了吗!
不是他为了安慰她,不叫她担心,编出来骗她的。就是他疯了!
可丰绅殷德却看着她嘴角笑意渐浓。
“若不那样,公主怎骗得了。”只要能与她一起,其他的还有什么重要的。
他说过,他想为自己活一回,而这活,就是和她在一起。
月越立刻给他泼了冷水。
“可惜皇上不会同意的。”
就像永瑢说的,这种事,在皇上那里只是小事,他绝不会让公主因这事和额驸和离,失了对臣子的笼络。
“他会同意的。”
丰绅殷德充满自信的说过,伸手想抓她的手。
被月越躲过了。
心头一冷,就听到隔不远房内一下连一下的咳嗽声。
月越听出是文成的声音,赶忙冲了过去。
丝毫没注意她身后暗了眸色的丰绅殷德。
“你怎么了?”
不是受伤了吗,怎么改咳嗽了。
文成不看她,只小声喃喃。
月越听不清,立刻俯下身贴在他嘴旁。
“你说什么?再大点声。”
“水水。”
听闻后,赶忙起身去给他倒水,可空壶,空碗的哪儿有一滴水?急匆匆又抱着水壶冲出了屋里。
在她出去的一瞬间,文成摸着自己的脸颊,感觉有些烧烧的。
他没镜子看不到,而外面跟着的他两个属下看的真切的。
“原来没看出来,首领的脸皮还真是薄啊。弄的自己和害羞的小娘子似的,是不是戏演过了?”
南麓的话让他身边的人十分的无语,扫了他一眼,朝远处月越离开的方向眺望。
首领陷的恐怕出不来了吧。
只是日后月姑娘知道他是一路骗她、利用她,他们会有机会吗?看这位月姑娘的性格,恐怕难喽。
还有那个公主额驸对月姑娘的用心,首领这条路不好走啊。
一会儿之后,月越端着水又匆匆赶了回来。
一到文成门口,就见到丰绅殷德站在那里。
“我来吧。”说着就夺了她的杯子,径直走到屋里。
月越以为丰绅殷德误会了她与文成的关系,要对文成“不利”,急忙就追了进去。谁料他不但没做什么,还在坐到他床边前,先往自己手背上倒了一点,细心的试了下水温度。继而才送到文成嘴边。
“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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