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折腾终于变为了消停。
月越在她们一伙的“荼毒”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看到自己满头的珠光宝气,月越觉的自己对这个朝代莫名有了好感。
可下一刻,和尔经额打碎了这份喜欢。
“将那些都取下来,格格才多大年纪,带些珠花、翠石就可以了!”
丫环们不敢有违,立刻在大夫人的颔首下七手八脚的去除了那些月越自助填上的首饰。
同时松了口气,格格若真的那副模样赴宴,她们也会被嘲笑的。
对此月越是愤怒的,这不单单是首饰的事,根本就是否决了她的审美观嘛!
她不过好心的帮你们的首饰见见太阳,顺便借数量众多顺走个俩仨的。怎么就这样不理解人的心呢!
但她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偷偷白了下他们两口子。而后,貌似很满意现在一身装扮的跑到他们之间。
只是很不巧,她那一个白眼,又恰好被丸子看了个正着。再拌上她后面的讨巧,差点给“噎”呛了。
这落水的后遗症真是怕怕的,以后她一定绕着水走!
心一这么想,不自觉的看月越的眼神又存了畏惧。
而这一点都不碍妨月越继续卖萌,刚要再撒娇的说一声好不好看,一双具有清朝特色的“旗鞋”,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
额,居然忘了这个东东!
想她在现代连双松糕鞋都拿不下,这个中间高跟的...根本就是劫难啊!
可她清楚,她在劫难逃。
继续洋娃娃般的被丫环们扶住坐下,舒适的缎面鞋被取走,紧接着被套上了这个。
而后在和尔经额夫妇“专注”的眼神下,有句话她不得不和他们说。
“亲爱滴阿玛、额娘,其实我的脚被扭到了。你看着的所有跑跳,绝对都是女儿强忍着的假象。所以这双鞋,我是无论如何驾驭不起来了。”
扭到脚?
二人大惊,瞬时联想到前夜十五阿哥永琰背她回来那茬。
原来她不止是喝醉了,还受了伤,可怜女儿孝心一片,竟瞒他们到现在。顿时心里软成一滩。
尤其是大夫人,赶忙朝她过来。
“这怎么能不说呢,额娘现在就差人找大夫过来!”
月越才不要被人弄穿帮呢,立即拽住要转身的她。
“已经没大碍了,只是穿这种鞋还是会痛的。要不先换成平底的,带着这双,到了宫门口我再换上。”
多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反正她已经这样说了,等等到了宫门口她就故意被人搀扶着往里走,想她乾隆亲爹见了,也不会忍心她就这样受着吧,到时哼哼哈哈,一定会恩准她不用穿了的。
没办法,油菜花就是这么的不能低调!
和尔经额听了有些为难,他每日宫里供职,哪有这样的行为。
可...大夫人看他的眼神...心横了下来。
“好,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
月越见“奸计”得逞,一时得意。立刻甩开了两只鞋,亲自站起身拖拉上那两只缎面平底鞋,转眼就欢快的走到了门口。
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脚“疼”的,即时在和尔经额夫妇的诧异下,装模作样的呲了呲牙,貌似痛的钻心的扶住了门框。
“瞧这日头已经这么高了,阿玛和额娘,咱们还是快些去吧,要是耽搁了宫里的事可就不好了。”
和尔经额夫妇当即点点头,朝她走了过去。
他们倒不是觉的时辰不早了,只是毕竟去的是宫宴,早些总比晚些好。
同步的,也为她迫切的反应暗叹了一口,定是觉的一会儿会见到十五阿哥才这么兴奋的。女儿果然入情很深。
出门时,恰巧看到她那个帅锅锅大哥从外往里走。
嗯?
月越忍不住先深吸了一口气味,才仔细看他。
好香,貌似还有些甜腻。
哇呜,好东东耶!
他见她本想打招呼称她月越,可话到嘴边,猛然见到她身后紧跟着来的和尔经额夫妇。
心一颤,动作慌乱起来。
明知道气味盖不住,还是赶忙将手上拿着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阿玛、额娘、格格。”
大夫人最不喜这种甜腻的味道,还未走近,就厌恶的耷拉下脸色。和尔经额见状,也皱起了眉头。
“又是送来东西了吗?”
大少爷的外公张年是朔州人氏,壮年时带着年少的他亲额娘张姨娘从山西来的京城。
自张姨娘纳入府后,由府里出资为他开了个经营油果子的小铺,知道张姨娘喜欢这口,总是时不时送来些,再由大少爷往里带。
原来倒也无所谓,自月越的额娘进门,她阿玛才知道她不喜这味儿,便禁止再带了,谁料今天大少爷竟又偷带了入府。
“是。”大少爷小声的说着,今日确实是外公送来的,但也算是他托付的。
娘亲连着几日胃口不顺,就叨念着想吃这个,可他差成松去了几趟,都一直紧闭着店门。
他本想趁着今天阿玛和大夫人入宫参宴亲自看望一趟,谁料外公却大清早拿着东西找来了。
害怕和尔经额不让他拿入府里,刚想央求一声,没注意月越已经绕到他身后。
猛然感觉手中的东西被拽动,一回头,就对上月越的旗头。
“这吃的我能尝尝吗?”
大少爷、和尔经额和大夫人立即一同愣住。
月越不是最不屑这些吗,怎么突然感兴趣了?而且,她那瞅着纸包的是什么眼神,貌似还在放光!
和尔经额担心大夫人生气,下一时开了口。
“月儿,一会儿入宫参宴,若是什么都吃不下,是会失礼的。”
可下一刻,入眼的是月越的可怜兮兮。
“可我今天还什么都没吃呢。”
什么都还没吃?和尔经额下意识看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立即有些心虚。
“这不是要去参宴吗,我怕她吃多了衣服穿的不好看,就没让厨房今早给她送饭。”
呃,和尔经额心疼了,但看大夫人的模样又不忍心说她,只温柔的对月越说道。
“你想吃什么?阿玛让厨房送来给你垫垫。”
月越见状,赶忙一手“勾着”嘴角,一手委屈的指向大少爷的手里。
“我想吃这个。”
这个?
和尔经额和大少爷同时犯了“难”。
一个是碍于大夫人不悦,一个是怕失了亲额娘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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