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换上,等着你吃饭呢!”月越转身出去,就在顺手把门带上的时候,里面传来了绵华从没有过的喃喃。
“这该怎么穿?”
噗哧!
这还真是个问题。
刚要往里走,眼珠转了一圈。
几步近了,抬手将马褂、袍子、内衫通通指了个遍。
“喂,这、这、这件都给我脱了!”
脱?!
果然绵华即刻绷紧了脸。
“当然啊,不脱怎么教你穿!”说过,又指了指下身。
“还有这裤子,一并都给脱了!”
虽然给不得已带他回来,能看到他憋屈的小脸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幸事啊!
“你教教我就行了,其他...我习惯一个人。”
月越不过是逗逗他,他真脱,她还没心情看呢。
但对于他的话,深表不屑。
“一个人?胡诌的吧,堂堂一个贝勒,那个不是前呼后拥的,别说格格、福晋,就是侍奉的宫人也不下这个数吧。”
伸展了手指头一晃,立刻将他扫出了视线外。
这种华而不实的,还真是和他老爹一样。
“你到底学还是不学,不学我可要去吃饭了。”见“没动静”,抬腿真的要走。
人才出了门口,突又传出绵华的声音。
“我一直还未娶纳,皇阿玛说既娶了就要对其负责,我还没那个准备。”
对其负责?
月越因这句话滞住,他,他皇阿玛是因为对她愧疚才说的吗?
心里一颤,重重的呼出一口。
忽然转回身,一改半讽半讥的走回到他身边。
“这裤子和你穿的一样,你同理穿上就行。上衣则和你穿的长褂差不多穿,只是扣子要这么系。”
月越边说,边演练般的,将衬衫上的扣子解了、再系上。
绵华惊诧她前后迥异的表现,目光落在她娴熟动着的芊芊手指上忍不住柔了下来。
她怎么了?似乎每次激动都和他提大清有关。她难道和大清有什么“牵连”?
正想着,月越放柔的声音继续传了来。
“他的儿子都像你以绵字命名吗?”
绵华再次受触动。
他?
她居然直接称皇阿玛为他!!
还有她几次对皇阿玛的出言不逊,她难道认识皇阿玛?可那怎么会?
而这时,月越的声音又传了来。
“绵华,棉花,他怎么给你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说着,猛然抬手,竟在他的头发间揉了起来。
“看这乱的蓬蓬的,以后我就叫你棉花糖得了!”
不走看不知道,她喷到他发丝中的渣渣可真多,再被他抖弄了半晌,这一头散乱的那还有贝勒的模样。
绵华即刻想脱口一句“放肆”!被她她嘴角溢出的笑止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见人这样真实的笑,不带心机,不带伪装,虽然甜得发腻,但梨涡摇曳的真的很炫目。
没置可否,伸手抽走了她尚拿在手的衬衣。
“你去吃饭吧,我自已可以了。”
“好好好。”月越登时松开了她的“魔抓”,侧目瞅向他的脸颊,再次笑出了声。
“你脸红什么!”哎呦喂,还真是个小男生内。
声未落,人便捂着嘴关门出去了。
想走,最终还是守在了门外。
绵华攥着衣服僵在了原地,少顷,摸上自己的脸颊。
他脸红?怎么可能?!
轻轻将衬衣搭在椅背上,开始解马褂的盘扣。
......
一件、两件...在穿套裤子时,手突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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