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呢?”说话的男子说着将脸贴近了她些。
月越则同步的往后挫了挫。
“还是不认识。”
心道,这家伙儿谁啊,神经病吧。
本以为男子还会有其他“表示”,谁料他直接从她面前退了回去。
“好的,我本来也不认识你。”
靠,不认识你费什么劲儿!
月越被他这一出整的,已然无力骂街了。
刚要挤出一句神经病,没想到对面男子笑着又补了一句。
“喂,我们以后算认识了。”
呃,她能选择老死不认识吗?这自我感觉良好的劲头,也太不要脸了吧。
将脸一沉,使劲儿砸了下表。
“性命、性别、年龄填一下。”
男子笑着没有再“胡闹”,顺从的写完,丢下笔转身就走。
刚走出屋,人被德古拉伯爵“截住”。
“你别想着胡闹。”
真不清楚为什么弄个这类的帮他。
男子却不在意的笑的更浓。
“没事,只是确认一下她是否认的出我的新样子。”
一年多没见了,她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仍然是那样的让他想即刻将她掐死!
德古拉伯爵仍然冷冰冰。
“是吗,连名字都没变。”说过,紧接着言道。
“从从,是怕她记不起来了吗?”
从从听闻直接推开了他的手。
“说真的,上次一别,我还真对她有了那么点意思。”
那么点让害的他神形俱灭的风间月心尖上的人同样饱受煎熬,不得好死的意思。
哈哈,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风间月恢复记忆亲眼看看这个对付他时,就应该想到的下场!
“最好别坏了我的事。”
德古拉伯爵说过,错开他的目光第一次全是厌恶。
而从从始终不离笑意。
“我乐痛快了自然不会。”
当然,我乐够了,痛快够了,她也就彻底完了。
隔不久,潘金莲又一次来到月越处。
自念自说了一会儿,终于自己也没意思了。
“你发什么楞,最近都快成了我自说自话了。”
月越即刻醒过神儿来,她总是觉的今日那个男人写在表上的名字熟悉,但具体的却想不起什么。自来这越久,她越觉的自己好似遗忘了好些东西。
“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看上我了。”说罢,再看潘金莲的眼中多了分戏虐。
“难不成你想拿我炼丹?”
潘金莲微楞,即刻恢复过来。
“怎么,盼着我这么做呢?”
心里想着却是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此番说就是在试她的话。
而即刻,就听到月越说道。
“喂,我只觉的你一定要在他们俩之间选吗?你那么优秀,本应该配的上更好的。”
“......”听闻,潘金莲这次是彻底愣住了。
配上更好的?
她从生来就一直被人教导逆来顺受,都是自己的命,再后来,她放纵自己成为人人口中的**人。原本还在意过一阵子,日子久了,她也就觉的自己就这样了。第一次有人说她本该配的上更好的,告诉她,她本优秀。
突然将手里的活计一放,不顾月越来要开口说的话,低头说道。
“今这菜就这么凑合了,赶明儿我给你带些佐料。”
说过,人就往外走。甚至连分好盘,准备拿给李煜的那一份也“丢”下了。
待月越反应过来,想叫住她,人早就走远了。
见东西反正也分好了,自己自上次也许久没见过李煜,干脆托起一盘亲自送了去。
去的时李煜正在他的菜园忙碌,扫了眼月越放下的东西,便不再看。
“又不是你做的,你怎么来了。”
月越即刻眼露惊讶。
“你都知道?!”
知道了还一次次收一次次送,这个男人可以啊!
刚要顶他几句,就听到李煜“抢先”说道。
“当然,自从吃过一次你做的,是人就尝的出来吧。”
连拌匀调料都没有,只有她能做的到还有勇气送人吧。
可月越却不自知,即刻兴奋的回问了一句。
“是不是更好吃。”
李煜见她期待的眼神,本想说好,可实在是太昧良心,最后只脱口道。
“样子还能看。”
是啊,大小不一的,真的还能看,好歹还能看的出是什么。
本以为月越可能要跳脚,谁料她突然低沉了下来。
“这里不安全为什么你还来。”
对啊,一再告诫她如何如何不安全,她自己却主动在此不是很奇怪吗?
李煜对她的话微沉默了片刻,随即笑了。
“对你不安全,对我只是好玩。”
见惯了尔虞我诈,这些不过是讨着玩的了。
见他说着时虽笑,但目光却不知眺望着什么。月越不知怎的突然觉的心抻痛了一下。随即扯开话题。
“话说你上辈子不是老作词吗?自来怎么一首不见你作。”
说着还指了指远远练字的纳兰容止,刚要以他再说他,被李煜打断了。
“腻了而已。不过,也许明天就作。”
也许再也不会作了吧。
话说完,两人都不语了。隔了一会儿,李煜先开了口。
“你又为什么而来。”
为什么而来?月越即刻失神,随即恢复过来苦笑。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的一下子来了。来了还不让走,既工作还不给工钱!”
而她自嘲的话并没有让李煜和她一样笑出来,即刻依然表情严肃说道。
“你仔细找找,肯定有能让你离开的东西。”
离开的东西吗?她也想到过,可在她翻过几十遍,上百遍后,她早就放弃了。
但她不忍心打击他的好心,点了点头。
“好。”哼,关键是去哪找吧。
李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所想,但他没有点破,而是又弯下身忙碌起来。
“去忙吧,小心新来的。”
“是那个从从,他有什么问题?”月越这两日也接待了不少,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他,从心底就会涌出一股排斥,甚至怕怕的感觉。
“不知道,帝王的直觉吧。”李煜说完,将捡到篮子里的东西拎起来朝墓地走去,月越在他身后险些没因他最后的这一句笑出声来。
帝王的直觉?是女人的直觉吧。
等等,她对从从的感觉,难道就是传说中她作为女人的直觉?
想到这,眉头不禁皱紧了起来。
晚上实在睡不着,干脆去后屋擦了半宿的水晶棺。
里面的男子睫毛微翘,漂亮的想欲飞的蝴蝶翅膀。面色白皙,嫩的如同孩子的肌肤。月越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间感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裹紧,带着她走了好一段。再睁眼,她正处在自己房内,躺在床上。
是梦吗?但真的好怀念。尤其是有个软软的东西轻轻碰到她额头的触感。似曾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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