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率军一路南下,与叛军周旋了几日,拿下镇江已经是三月后了。
“额,季将军写信来了?传上来给朕瞧瞧。”埋首批阅奏折的安远闻言抬起头来,话说季北这一去,三月来还从未来信。
小黄门依言将信件传了上去送至小皇帝手中。
“江南的捷报,呵,拿下了镇江,好。”安远将这信件一字一句从头看到了尾,看完了连说了几个好,可是这信件中关于季北的事却是只字未提。
“就这些了?还有没有别的?”他不确定似的又看了一遍问道。
“回陛下,没,没了,江南的信使就传来了这封信件。
“好,你下去吧。”安远挥了挥手,将信放置一边。
硬生生将那句未出口的话压了回去。
江南的雨与北方有所不同,烟雨蒙蒙密密麻麻细如针脚,往远了看去,朦朦胧胧,倒有几分人间仙境之感。
可惜,如此美景季北却是没了心思观看,现在的季北满脑子就是叛军与练字。
满脑子叛军倒还说得通,只是这练字...
这练字还得从季北出兵那一刻小皇帝往她手中塞那一物说起。
那日临行之前,小皇帝往她手中塞了一东西,季北刚出了城门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件,只是一个剑橞。
这剑蕙也普通,只是瞧着倒是眼熟得很,像是....
她想起来了,那梦中那人腰间不就是佩戴的这玩意吗,季北当时还好奇,哪里有人吧剑蕙带在腰间的,免不了就多看了几眼。
他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有了这个想法后,季北对小皇帝的消息难免就想要了解得更多一些,连写了几封书信想要给京中的小皇帝。
偏偏每一封都不如她意,倒不是书信怎样,实在是那字太不堪入目了些,原本季北还不觉得自己字丑,可现在..........
大概每个人都是如此,有了心悦的人后,就会不顾一切的改变自己,想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讨他欢心。
于是,季北做了一件老头子棺材里都会笑的事,那就是练字,闲暇之余,季北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练字。
这一日,季北在处理完军中事物之后,一如既往的躲在房间练字,刚提笔写了两个字,便闻一阵嗤笑声。
“谁,谁躲在那里,出来。”
说完这话房间里便陷入了沉寂,就在季北都以为那人离开了的时候,轻音却是真的出来了,他一个闪身在季北跟前,夺过那纸拿在手中,嗤笑道:“啧啧,还是这般难看。”
季北意外他的到来,与此同时,却是更愤怒他这一举动,一把夺过宣纸:“与你何干。”
“是与我无关,让我来猜猜与我有关的事,嗯,你,是不是喜欢那小皇帝。”
轻音说这话虽是面色无异,字里行间却是满肚子酸气,奈何季北被气红了脸,也没思量这话的意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轻音没回她这话,却是将地上铺满的揉成团的纸一张张捡起来铺平,只是每瞧一章,他那脸色便要黑上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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