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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哇!季北拔了轻音衣服——原来是要施针啊...

将军季北 YI小川 4908 2021-04-02 21:11

  轻音闻言,原本飘虚的视线有了些神,他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又像是透过那里看向远方。

  要去远征了吗?要去为那人夺得江山,然后,再离我而去吗?果真,无论怎样,无论你有心没心,你都是向着他的呢!

  轻音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了,妖魔也是会累的吗?

  季北等半响不见回答,伸手在轻音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吧?”

  轻音回了神:“本座不需要什么报答,帮你无非是顺手而已。”

  季北嗤笑一声:“行行行,是顺手行了吧,就你手长,十万八千里也能顺着。”她自顾自寻了张凳子坐下来。

  “讲真,认识你这么久以来,我虽不知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目的。”季北说这几句话神情认真。

  “可是,你帮了我却是真的,我这人,虽不算重情重义,却也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

  所以,这算是记住了自己的恩情?轻音不答话,侧过脸来看着季北。

  季北迎着他的视线继续道:“别人眼中的你是如何我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是个好人,至少对我很好。”

  轻音闻言低声的自言自语重复道:“对你很好便算好人吗?”

  这声音虽小,可屋子里近,两人隔得不远,季北自是有听见,她接过话来点点头:“对啊,不然呢!既然是我的看法,那自然对我好就算好人,对别人如何,那....”

  轻音打断她的话,清冷的声音响起:“若是那人对你很好,转手便屠去千万人之命,使众生困于水火之中呢!”

  季北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你别逗了,你说你能一人屠尽千万人?开玩笑呢!不过就算是屠尽千万人,那至少他曾对我好过,于我而言就是好人,对别人如何就另当别论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算是好人么,可是好人又怎样,你向往的想要待的地方永远是那个对你而言是坏人,对全世界来说却是英雄的那个人身边,前世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季北还在说着,她说得正起劲,忽然停下了,狗鼻子似的往四周嗅了嗅,最后停留在轻音的那个方向:“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轻音喉结动了动,扭过头去侧对着季北看向远方:“什么味?”

  季北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来绕到轻音跟前:“血腥味。”

  轻音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站起身来退了几步:“本座没闻到,夜深了,你走吧。”

  季北不依不饶,又逼近了一步,盯着他的脸道:“你这段日子干嘛去了,为什么瞧着清减了这么多。”

  轻音冷眼盯着她:“你这算打听本座的动向?”

  他说完这话又转身走了几步,距离季北远了些,才背对着季北道:“想知道本座最近去了哪里,做了何事,直接问便是,何必转着弯套本座的话,别人问我或许不会说,可看见我们之间还有些交情,说不定本座会告诉你,可是,知道本座动向的人,至今都是没了踪影了,你可是确认要听?”

  轻音最后那几句话又转回了之前邪魅的语气。

  季北:........

  不想说就不说呗,知道我惜命得很,还专拿这话对付我:“得了,你就保持你这傲娇样吧,本姑娘不问了不就是了。”季北毫不在意的模样又坐回之前的凳子上。

  一时相对无言,她也知道自己该走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屁股上钉了钉子似的,就是不想挪开。

  她伸手拿了茶壶,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到手中的壶却是轻飘飘的,不出所料,她往杯子里倒了半天硬是没倒出一滴水。

  这人得懒成啥样,不喝水的么!

  “哎,你茶壶都是空的?不待见我也不至于这样吧!”

  季北这话半开玩笑说的,轻音却是接了句:“你该走了。”

  他还是背对着季北,这话一出口,逐客的意思很明显了,饶是季北脸皮再厚,听见这话也不好意思再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了。

  轻音等身后没了动静才转身,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看来季北是真的走了,他跟着到了门口往前方路口看去,前方已经没了人影。

  心中叹口气,总算走了。

  他怕她再不走,自己都坚持不住了。

  他着这刚松了口气,却不料季北从旁边蹦了出来。

  “嘿嘿,我就说你这傲娇,明明舍不得我走,还非得装作那样子,你当我瞎啊!”

  闻言轻音扭头,掩过眼角那一闪而逝的窃喜,冷冷道了句:“你怎么还没走?”

  季北白了他一眼,“走,我这就走,不过,我都要上战场了,你难道没什么想跟我说的?能不能别老端着那张臭脸啊!”

  轻音欲转过头去不理会她,季北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轻音头转到哪边,季北就跟着转到哪边。

  “你在本座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轻音被烦的没办法了,只得冷着一张脸道了这么一句。

  季北闻言无可奈何的道:“好了好了,我走了,你就傲娇下去吧。”

  轻音没想到她说完这话竟然是真的走了,动了动唇角,还是没说出半个字,他目送着季北离去。

  没想到季北转身走了几步,忽的又折回来停在自己跟前。

  这动作太快,轻音有些反应不及,只见季北已经踮起脚尖将他身上的红衫系好了。

  季北这动作做得极为自然顺手:“这天渐渐的冷了,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你这模样,八成是受了寒,还是好好保重才是。”

  说完不给轻音反应,转身便离去了,她走了,真的走了步子迈得极快,像是猛兽追赶在身后一样。

  轻音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一直没了踪影才道了声“平安”二字。

  受了寒吗?轻音苦笑一声,内心翻滚的气血再也忍不住,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你要去打仗了,你要去为他争夺这天下,你说你想做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想要做英雄,一直都没变,可是,季北,我保不住你了,我可能也没那么大本事,没那个心再寻你几百年了,所以你要好好的。

  司命的话还在眼前飘荡,他说:“季北这一世是帝妃命,那人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是要还的。”

  轻音不信,上辈子欠的便是要还的么,那他的呢,那他的呢,那些欠他的呢!

  ........

  出了门的季北回首望了一眼身后的院墙,硬生生止住了想要返回去的脚步。

  她不得不快步离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追根问底,他的衣衫穿得很整齐,自己不过是想借着系衣襟的动作接近他一点,确认自己的想法而已。

  可是,他没发现,甚至没反应过来,显然,他的思绪不在上边。

  季北靠近他的那一刻闻到了那血腥味,浓重的血腥味,他身上传来的。

  她医术不精,可也不是庸医,那症状怎么可能是风寒之症,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又怎么是风寒之症能达到的,那人功夫这么厉害,自己隐藏在门框之后,他怎么能没所发觉,自己靠近的时候,他又怎么能没反应过来将自己推开。

  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伤势呢!

  傲娇的人爱面子,季北懂,可是面子有命重要吗?还是说,他隐藏了伤势是怕有仇家追寻至此,趁机下手?

  季北一边往自己屋子里走一边琢磨揣测着轻音的身份。

  最后她还是没能忍住,拿了东西又折回了轻音屋子里。

  这回季北刚走到门口便见门前赫然躺着一堆血,还未凝固。

  她抬眼环视了一周,最后看见了捂着胸口坐在床前的轻音,他的唇角还挂着丝丝血迹,显然是没料到自己还会再回来,眸子里错愕慌乱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显露了出来。

  他想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是唇角那一丝血迹因为这一动作更加明显了。

  最后索性放弃了这一动作,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才断断续续的道:“你怎么回来了。”

  季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他跟前的,她见过这人多次,哪一次这人的出现不如天上的凤凰一样高贵,不如下界的仙人一样出尘,又何时有过这等光景。

  她扶着轻音的手臂,将他从地上转移至床上,等轻音坐好后,她才发觉,不仅是地上,那洁白的被子上也染了少许鲜红。

  “你怎么,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轻音嗤笑了声:“无事,死不了。”

  季北瞥见了他捂住胸口的手:“你这里怎么了?可是伤了这里。”她说罢就要去扯轻音身前的衣衫。

  却是被轻音按住了手,敷在手背上的手掌冰凉得可怕,她只感觉一个哆嗦,常人的手怎么会是这个温度,这不叫凉,是冰,当轻音的手掌附上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快要结冰一样。

  轻音这手没停留多久,他将季北的手从自己衣襟上挪开后就撒手了:“无碍。”

  “命比面子重要吗?”

  轻音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人,季北继续道:“命比面子重要吗?你死撑着干什么,死撑着伤就能好?命都没有了,你如何去做你想做的事,如何护得主你想护的东西。”季北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见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

  轻音闻言,看着她的神色深邃了几分,护住胸口处衣衫的手松了几分。

  “你这是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我不过是想着你帮我几次,我还欠着你的情罢了,你若就这样死了,那我这辈子就还不清了,我可不想下辈子再看见你,再还你情。”

  “欠了情便要还么?”轻音看着眼前这个人,那你这辈子的情先欠着,下辈子再还我可好。

  然而,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季北却是趁他说话这个空挡,猛的将轻音衣衫扯开,她尽量不牵动轻音刚捂着的心口处。

  他这样子,想必是伤得很重,季北早有准备,可是入了眼,她还是忍不住惊了。

  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各处,深的浅的密密麻麻的,有那么一瞬间,季北差点就误以为那密密麻麻辨布在他肌肤上的是血管。

  可是,季北看得清楚,这就是伤疤,黑色的,红色的,泛白的,淡化的....

  越看下去越心惊。

  轻音瞧着她的面色,止住她继续脱下去的手:“本座这模样可是经不起你撩拨的,你若实在想看,本座改日,亲自脱给你看?”

  仍是戏虐的话,可是传入耳朵的声音却是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子的。”季北不理会他。

  她的手抚上了那些伤疤,不知道为何,那种心疼感又来了,如做那个梦样,难受得快要窒息。

  “你在心疼本座?”

  是心疼吗?季北也不知道,闻言,她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气道:“不过怕是第一次见人能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有些惊讶罢了,可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那你这泪也是为我这皮囊而流的吗?”轻音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眼角,季北一惊,伸了手便往眼角探去,哪有什么泪,再瞧见眼前这人唇角的笑,便知道自己被戏耍了。

  “早已不疼了,不过是些旧伤疤而已。”轻音轻笑着将衣服一件件拢好,她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

  “你穿这么快做什么,一会儿还是要脱的,还是说你喜欢被我拔衣服?”季北刚被戏耍了恼怒不已,见状嘴上也不肯吃亏。

  她敛了那些莫名的情绪一边将银针摆放好,又弄了个火炉来,将窗户开了些,才开始准备为轻音把脉。

  这场景甚是熟悉。轻音瞧着她的模样出了神,仿若,那人就在跟前一样。

  “伸手。”

  轻音瞧着好笑,他的伤不是普通的伤,寻常人又能看出来什么呢,他倒不相信季北还真能探出什么来,所以极为配合的伸出了手。

  季北把完脉就将一小圆木棒递给轻音:“我一会施针,可能会有点疼你若是觉得疼,便含着它。”

  轻音想着上世的样子,这次倒是没拒绝,他接了过来在手中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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