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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两狗发病了吗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8338 2021-04-02 21:08

  丹泽没想到她会做傻事,怔忪片刻,眼见盘口已经解开一半,敞开的对襟衣领隐隐约约透出里面半透明的亵衣,说不动情是假话。

  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即便没有感情牵绊,都能获得本能的快感,何况眼前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但一连几天看到温婉蓉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有绝望的眼神,丹泽心里灼热欲望和理智来回拉扯,他很强烈感受到那份死灰,也受过同样的煎熬。

  甚至有预感,这层关系捅破,也许明天再也见不到温婉蓉,这辈子都见不到。

  “别这样。”丹泽回过神,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阻止温婉蓉。

  温婉蓉愣了愣,看看他,又看看被拉住的手腕,倏尔泪水决堤。

  丹泽赶在她哭出声之前,一把抱住,紧紧搂怀里:“你别犯傻,我不碰你,不然你以后会恨我。”

  温婉蓉听他软言细语,脸捂进肩头,发出闷闷的哭声,似乎极压抑却再也忍不住。

  她顾不上会不会伤害对方,哭道:“丹泽,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傻的傻瓜!”

  丹泽心里自嘲,他何尝不是天下最傻的傻瓜。

  但面对温婉蓉的哀恸,他说不出一句抱怨,听她哭,他也难受。

  丹泽拍她的背,就像小时候母亲拍他那样,轻叹一声:“别哭了,都会过去的。”

  “我觉得我过不去!”温婉蓉放肆哭,心头的怨恨爱纠缠一起,却只能伏在另一个男人肩头发泄。

  她替自己感到悲哀:“我在外面住好几天,为什么都不来找我?!还陪别的女人做衣服!”

  丹泽皱皱眉,不知道如何安慰。

  温婉蓉满心愤恨:“等我发现才来解释,不会太晚吗!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丹泽也很想问这个问题,他想问她,那个男人到底哪点好,值得她爱得死去活来。

  又或者,问题本身就无解。

  喜欢,或爱,或恨,或怨,全凭个人意志。

  没有逻辑,没有原由,更没有为什么。

  然后她哭了近一个时辰,他陪了近一个时辰。

  外面天色已暗,温婉蓉不动,丹泽也不去点油灯。

  直到她的哭声变成抽噎,他扶她坐下,自己坐在另一个凳子上,弯腰凑近道:“时辰不早了,我叫小二打盆热水来,你洗洗脸,然后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温婉蓉摇摇头,哽咽道:“你去吃吧,我没胃口。”

  丹泽看她这样子,不敢丢她一人,一边帮她系盘扣,一边说:“我去点两个菜,叫小二送到房里来,你多少吃点,早点歇息,今晚我陪你。”

  温婉蓉点点头,又摇摇头:“你陪我,晚上睡哪?”

  丹泽笑笑:“我在椅子上凑合一晚,问题不大。”

  “椅子上怎么睡?你明天不用去大理寺,可以回府补觉吗?”

  他不想让她担心:“明天我去大理寺补觉。”

  温婉蓉一听就知道他是安慰她,因为她从没听覃炀说去枢密院补觉:“你去了大理寺,哪里有时间睡,算了,你回去吧,我睡醒了,明早自己回府。”

  丹泽猜她也要回去,微乎其微叹气:“你确定明天回去没问题?”

  温婉蓉点点头,说想回去看飒飒,她好几天没见到孩子,心里放不下。

  爱情再大,大不过血缘亲情。

  何况她不爱他。

  丹泽说好:“明天我送你。”

  “我不要你送。”温婉蓉说这话并非客套,她太了解覃炀的性格,今天被他看见自己和丹泽一起,指不定明天他猫在半路偷袭。

  覃炀说杀谁就杀谁,绝不手软。

  见丹泽不答应,她说得委婉:“覃炀脾气不好,我不想他在路上惹事,但他肯定不会对我怎样,毕竟我们有飒飒。”

  她没说,其实她还跟覃炀怀过一个,只是未出世。

  丹泽不是听不出话里话,他不在乎覃炀挑事,但不想温婉蓉为难,犹豫片刻,答应她的要求:“我就把你送到府邸外的街口,你自己走回去。”

  温婉蓉说好。

  丹泽见外面天色完全暗下来,起身摸火褶子点油灯,火燃起的一瞬,照亮房间,透出温暖的橘黄色。

  他背对着温婉蓉,清晰无比唤声“阿蓉”。

  温婉蓉吸吸鼻子,问他什么事。

  丹泽沉默一下,说:“以后别做今天这种傻事,除非你想好,否则我不敢保证下次不碰你。”

  温婉蓉抿抿嘴,没说话。

  丹泽接着说,语气强硬:“到时不管你愿不愿意,或其他下场,我都会带你走。”

  温婉蓉愣了愣,随即垂眸,说知道了。

  丹泽没再说话,点完灯就开门出去。

  回来没多久,小二送来饭菜。

  两人静静吃完,温婉蓉洗漱完,自己爬上床,合衣躺下,直到睡着也没跟丹泽说一句话。

  以前她总把丹泽当小孩看,其实他比她虚五岁,个子也高她大半个头,身材虽比覃炀的虎背熊腰瘦两圈,但就今天他带她在房顶上纵身一跃,她感受到他的力量。

  可能平日被他长相蒙蔽,以为丹泽是个弱不禁风的花瓶。

  其实不是。

  还有他刚才强硬语气,种种迹象表明,丹泽心里那头野兽也许早醒了。

  只是被漂亮外表掩盖。

  温婉蓉恍然,大致明白覃炀为什么如此厌恶丹泽。

  在覃炀眼里,丹泽是男人,是情敌,是侵犯领地的外来物种,必须赶走或杀之。

  温婉蓉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

  丹泽说不碰她,是不想以后她恨他。

  这话没错,别说以后,就现在,当下,一切怨怒冷静下来,温婉蓉开始后悔。

  心里不停想,为什么要解扣子,自己都在做什么呀!

  万一丹泽没阻止她,她躺他身边,以后如何面对覃家,面对飒飒,面对周遭的亲戚朋友,以及见不得她好的人。

  最后的最后,她想到覃炀,她想最没法面对就是他吧。

  覃炀一定会气疯,不顾一切斩杀丹泽,至于自己,或许下不了手,但这辈子都活在憎恨和报复下。

  她不想被他恨。

  温婉蓉闷闷叹气。

  只要没和离,他们还是夫妻,有什么事关在家两人吵,内部矛盾内部解决,不应该把他人搅进来,对丹泽也不公平。

  想到这,她动了动身子,低声说句“谢谢”。

  谢谢丹泽及时阻止一场错误因果,让她不至于在迷途上越行越远。

  丹泽一夜无话。

  他觉得温婉蓉太高估他的定力。

  夜已深,丹泽窝在太师椅里,梦里温婉蓉一身半透明亵衣的诱人模样,撩拨他心弦,纤纤柔荑勾上他脖子,贴近刹那,他猛然惊醒。额角渗出细汗。

  下意识瞥一眼床上呼吸均匀的玲珑身材,丹泽身体叫嚣的欲望爬上顶峰。

  他烦躁坐起来,盯床盯很久,最后去屏风后,净身的地方自行解决。

  丹泽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隔天一早,他信守承诺,把温婉蓉送到离覃府最近街口便调头离开。

  温婉蓉对他背影言谢,丹泽也没回应。

  她不知道他没听见,还是情绪不佳。

  求而不得,换谁心情都不好吧。

  温婉蓉唉声叹气,自顾自走回去。

  她以为自己悄悄进府没人知晓,没想到刚踏入垂花门,就被冬青逮个正着。

  “夫人,您这几天去哪了?二爷急得到处找,枢密院那边的公务全推给宋爷,宋爷来府里几回,叫苦不迭。”

  温婉蓉脚步一顿,她以为覃炀都在府里跟牡丹风流快活,语气发酸:“不是有牡丹伺候吗?找我做什么?”

  冬青急道:“您快别提牡丹姑娘,自从您走后,二爷对牡丹姑娘没一天好脸子,要不是老祖宗拦着,他非要把牡丹重新送回粉巷,一辈子不准踏入覃府。”

  温婉蓉半信半疑:“昨儿我还看见他陪牡丹去布庄,给小孩做衣服。”

  冬青更急:“夫人,这事是老祖宗要求的。”

  说到这,她声音倏尔压低:“有些事二爷不让奴婢多嘴,老祖宗也一再告诫二爷祸从口出,奴婢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老祖宗很护牡丹的儿子,想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二爷也是,说一切查清楚,再跟您详说,还叫奴婢替他说一句,您受委屈了。”

  她何止受委屈。

  温婉蓉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听不得软话。

  “冬青,二爷什么性格我知道,你别替他哄我了。”

  冬青扶着她往院子走:“夫人,说您委屈这话,真是二爷亲口说的,红萼也听见了。”

  温婉蓉别过头:“他不过做做样子,你们也信。”

  冬青失笑:“夫人,别人看不出来,您还不相信奴婢的眼力吗?您走的那天晚上,二爷在门廊下坐了一夜,院子里起夜的下人看到,没敢上去劝。”

  “二爷要真喜欢牡丹,能在屋外坐一夜?您比奴婢更了解二爷,您说呢?”

  温婉蓉没吭声。

  冬青又提及老太太:“老祖宗也说您受委屈,让乳娘带着大姑娘一直在那边,就是不想打扰您和二爷说话,还说二爷也委屈,尤其昨天回来,发了好大通脾气,把屋里全砸了,被老祖宗叫过去,不知在里屋单独说什么,出来时,奴婢见二爷眼睛都是红的。”

  覃炀二世祖的操性,还哭?不把别人弄哭就不错了!

  温婉蓉打死不信。

  但听冬青一席话,心软下来,下意识问:“二爷,人呢?”

  冬青还纳闷:“二爷今儿早朝都没去,就出门了,奴婢问一嘴,他说去找您,您没和他一起回来?”

  温婉蓉摇摇头,倏尔反应过来,着急道:“他除了马鞭还带什么没?”

  冬青一愣,没听明白。

  温婉蓉急了:“二爷带武器没?”

  冬青想想,说没太在意。

  温婉蓉不想解释太多,要冬青快点去枢密院找宋执,要他去大理寺看看,覃炀在不在那边。

  冬青应声,在身后问:“夫人您去哪?”

  “我也出去找二爷,分两头比较快。”温婉蓉说着,去了马厩,快马加鞭往丹泽府上赶。

  她敲开丹府的大门,迎门的管家一看是她,连忙说自家大人不在,昨儿一夜未回。

  温婉蓉当然知道丹泽一晚没回家,她问:“早上有人来找丹寺卿吗?”

  管家点头。

  温婉蓉立即想到覃炀,她把他外貌大致说了下,问管家是不是这个人。

  管家连连点头。

  “他跟您说什么没?”

  管家回想:“倒没说什么,就说是丹大人的同僚,一大早有公务上的急事。”

  温婉蓉就知道他会使诈:“您怎么回复的?”

  管家挠挠额头,会意道:“老奴跟他说,丹大人从昨天就在大理寺没回来,有什么急事可以直接去大理寺找。”

  温婉蓉微微松口气,她想要是管家像刚才直接说一夜未归,指不定覃炀怎么想。

  管家反应快:“夫人,是老奴说错话了?”

  温婉蓉笑笑,摇摇头:“没有,我就是过来问问。”

  管家好心提醒:“您要找丹大人,也可以去大理寺,大人这段时间不知忙什么,前几天,天天夜里二更天才回来。”

  温婉蓉微微蹙眉,她以为丹泽不忙,没想到是陪她吃过晚饭,又回大理寺处理公务,忙到深夜。

  她想想,不由自责,寻思两人千万别在大理寺动手。

  这头她还在祈祷,那头两人已经在大理寺剑拔弩张。

  覃炀站在大理寺庭院,一瞬不瞬盯着小二楼丹泽的窗户。

  丹泽也没躲,就站在窗边,背手居高临下冷脸对峙。

  下属在一旁搞不清状况,问:“大人,覃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但大理寺与枢密院素来没公务什么来往,您看是请覃将军去花厅喝茶,还是到您屋子里来?”

  喝茶?

  丹泽淡淡瞥一眼:“你看那样子像来喝茶?”

  下属也看出两人气氛不对,露出难色:“要不小的请覃将军回去?枢密院是军机要处,听闻覃将军经常出入御书房,不可得罪。”

  丹泽要他别管,一边脱下官服,换上自己外衣,边说:“谁告诉你今天来的覃将军,他有枢密院文书吗?还是他穿官服来的?”

  “这……”下属语塞。

  丹泽系好扣子,镇定自若拿起刀架上的九环双刀,在手上耍个花式,不疾不徐道:“擅闯大理寺该如何处理,还用我说吗?”

  下属抱拳说知道,心里犯嘀咕,真开打呀?

  他很想上前阻止,劝自家大人息怒,对方是枢密院的覃将军!三天两头去御书房陪皇上聊天的护国大将军!得罪不起!丹大人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啊!

  然而内心呐喊没用,下属眼睁睁看着丹泽提着双刀,下楼,找人,干架。

  覃炀之前听宋执说过,丹泽是双刀流,颇有几分意外。

  今天本尊主动提刀见面,激起他的杀心。

  丹泽一改往日谨慎的态度,半笑不笑盯着他:“连武器都不拿,在下赢了,胜之不武。”

  覃炀冷笑:“老子杀你用官刀就行!”

  说着,他倏尔转身,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抽出身边守卫的佩刀,在手里掂了掂,自言自语:“嗯,这重量杀人正好。”

  丢刀那位反应过来,刚上来,就被一脚踹翻在地。

  覃炀不屑一顾:“这德行,还抓人?”

  丹泽一步一步走过来,冷冷道:“抓毛贼有他们就够了,抓危险分子,自然由本官亲自上阵。”

  覃炀尾音上扬哦一声,不等众人反应,一步冲上去,主动攻击。

  丹泽再不像之前,只避不打,他拼尽全力,招招化解,以速度优势,四两拨千斤,弥补力量上的不足。

  覃炀在缠斗中发现,丹泽确实是个对手,下手不再留情。

  他拿出对付杜子泰的实力,对付丹泽。

  丹泽双刀勉强架住正面直劈,露出破绽,被覃炀一脚踹中胸口,直接飞出去。

  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温婉蓉看见。

  她心急如焚,快速下马,喊了声覃炀,话音未落就被人拉住。

  一转头,是宋执:“你怎么才来?!”

  宋执说刀剑无眼,要她先别避一避:“嫂子,枢密院的事太多,我手上公文处理一半就赶过来了。”

  然后他指了指对掐的两人:“什么情况,看架势,动真格的啊?”

  温婉蓉都快急死了:“你都知道他们动真格,还不赶紧把覃炀拉回来,别在大理寺闹出三长两短。”

  她不想被宋执听出偏袒丹泽。

  宋执寻思,这两条狗发病了吗?还是吃错药?

  多久没发泄?

  一大早打得这么激烈?

  他一边要温婉蓉别急,一边慢悠悠踱步过去,跟大理寺的守卫低声交谈几句,然后左闪右避,抵在两人中间,趁停手空档,和稀泥:“都是同僚,也不用大一大早切磋啊。”

  说着,他给大理寺的人使个眼色,一行人立刻会意,一拥而上,从后面架住丹泽,夺下手里的刀,义正言辞:“大人,您息怒!小的们没看走眼,对方真是覃将军!”

  见丹泽被拖走,覃炀还要冲上去打,被宋执一把架住,连拖带拽往大门口走,嘴里还喊:“丹寺卿!丹兄!切磋到此为止,明晚我做东,去粉巷乐呵乐呵!不见不散啊!”

  覃炀手里的刀甩出去,:“滚你妈蛋!老子今天剁死他!”

  宋执又叫两个人来,三人合力把狂躁中的覃将军拖出大理寺大门。

  覃炀站在门口嘴里还骂:“西伯狗!老子见一次杀一次!”

  宋执耳朵都快炸聋了,别过头,啧一声:“别喊了,喊了里面也听不见。”

  覃炀一肚子火,没撒完,发到宋执头上:“谁要你多事!你他妈吃饱撑的!”

  宋执被喷一脸口水,抹把脸,正要说话。

  温婉蓉从一旁走出来,看着覃炀说:“是我要他来的。”

  一看见温婉蓉,覃炀顿时消停下来,哼一声,去牵马。

  宋执推温婉蓉一把,点点覃炀背影,示意快去。

  温婉蓉会意,言声谢,就追过去。

  “你去哪?”她拉住覃炀手里的缰绳。

  覃炀没好气:“你管老子去哪。”

  温婉蓉知道他不高兴,语气缓和:“我今天也骑马来的,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行不行?”

  覃炀说随便。

  而后两人一前一后,从大理寺走到城南门,再从城南门走到南郊外,两人找个僻静又荫凉的亭子,才下马。

  覃炀大马金刀坐在凉亭长椅上,大喇喇往身后栏杆上一靠,爱搭不理。

  温婉蓉坐他身边,绞着帕子,思忖片刻,据实已告:“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客栈。”

  覃炀面无表情“嗯”一声。

  “我没和丹泽如何。”

  覃炀还是“嗯”一声。

  “你不信我?”

  覃炀冷哼:“昨晚不睡了吗?要老子信什么?”

  温婉蓉猜到他今天早上去丹府没找到人,就会想这些:“我和丹泽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发生!”

  覃炀别过头,不理会。

  温婉蓉没辙,实话实说:“如果我和丹泽有什么,你觉得我今早还会来找你吗?你以为我刚刚没看见你怎么打他?”

  覃炀不以为意:“看到又如何?老子想打谁就打谁。”

  “你讲点理行不行?”

  “你跑的时候,讲理吗!”

  温婉蓉烦了:“我为什么跑?你不清楚!”

  她大声,覃炀更大声:“老子清楚个屁!说来说去就是儿子闹的!老子跟你说一百遍,不是老子的!你信吗!”

  “我怎么不信?!你自己在府里跟牡丹拉拉扯扯,好意思说?!”

  “老子跟她扯怎样!你还跟西伯狗抱一起!跑得比鬼还快!”

  温婉蓉提起这个事情就伤心,语气缓下来:“你有时间陪牡丹做衣服,都没时间来找我吗?她都知道你不喜欢等人,可见你们以前的关系有多好,我全心全意为你付出,到头比不上一个粉巷姑娘的技巧,你要我情何以堪?”

  顿了顿,她低头说:“我不会弹小曲,也不会打扮花枝招展,也不会茶艺,所以我是不是该感谢,这两年一直守在我这个无趣的人身边,是委屈了你?”

  她声音沮丧,眼神灰暗:“如果你觉得我不好,等太后避暑回宫,我就去大宗正院提出和离,不会再勉强你了,也不会把你绑在身边。”

  覃炀看到她主动出现那一刻就气消一半,再看她委曲求全的神情,心生怜惜:“温婉蓉,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会弹小曲,会茶艺?你觉得老子喜欢那些?”

  “你不喜欢吗?”温婉蓉声音带着哭腔,“你不喜欢,怎会跟牡丹好?”

  覃炀寻思这话怎么说?

  他犹豫片刻:“温婉蓉,其实喜欢牡丹,并不是因为她的才艺。”

  “那因为什么?”

  覃炀想想,正色道:“说出来,你别不信。”

  “你说。”

  “她说过一些话,跟我哥以前说的话一模一样,尤其在我爹和我哥忌日前后,我心情不好就去找她。”

  是熟悉感?

  温婉蓉猜:“你的意思,她能给你带来家人的感觉?”

  “差不多。”

  “那你们在一起过吗?你知道我的意思。”

  “没有。”

  “骗人。”温婉蓉转身就走,被覃炀拉住。

  “我说没有,你又不信。”

  “你是那种人吗?!”

  覃炀想,今天豁出去不要脸了:“她给老子茶里下迷药,老子能干什么?”

  “净胡扯!”

  “这事你去问牡丹!你去问,免得说老子骗你。”

  “你们俩合起伙骗我!”

  覃炀无语:“我们俩合起伙骗你,有什么好处?”

  “问你自己啊!”

  覃炀服气:“哎,行了,你去找西伯狗这事,老子不计较,算扯平了行不行,我真没跟牡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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