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不日就要远行,人家不忍心你在这个时候再操劳了,所以打算主动一些,来伺候你。”
凤傲月撩开了额前垂落下来的长发,言笑晏晏。
国师看着这灵动妖气的女人,也由得她在哪儿胡闹。
讲真,做这种事情,人居于上方,显然是需要费很大的体力的。凤傲月也就坚持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感觉自己似乎快要挂了。
国师实在是受不了她那慢吞吞的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回了自己的身下,然后说:“傲月,这种事情,你还是歇着,让本圣来就好了。”
凤傲月眼睛一眯,懒得再去抢什么主动权。
现在的她啊,还真的是比以前颓废了不少。
大概真的是因为要远行了的缘故,国师大人这个晚上仿佛根本不知道疲倦一样。
凤傲月被他翻过来又覆过去的,直到天快亮了才停下来。
她是累得没法了,所以直接睡着了。
国师离开的时候,她压根就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还在凤傲月的脸上亲了一下。
等到凤傲月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空荡荡的房间昭示着国师人已经离开了。
他人走了,他原本留下来照顾凤傲月的人也不会没事儿出现,所以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留在国师府。
这会子若是真的有那个闲工夫,她倒是很想要去做点儿别的事情。
因为天气越来越暖和的原因,大街上的人现在是越来越多。
路过的小姑娘站在她的面前:“小姐姐,买束花吧。”
凤傲月放了几个铜板在那姑娘的手里,得到了一把漂亮的鲜花。
手中握着鲜花的女子往往更吸引人,也更能够让人生出好感。
此刻的她,看起来很显然是无害的,可就算是看起来这么无害的她,现在依然有人恨不得杀了他。
不远处的轿子里走下来一个人。
锦缎华衣,面若冠玉,就这样的男子,走在街上,那当真是随时都能够引起周围人的围观赞扬的。
七王爷的表情看起来不再温和,他走到了凤傲月的面前:“凤四小姐,能请你喝一杯茶吗?”
瞧瞧,这么快连称呼都变了。
凤傲月低头嗅了一下自己手中抱着的鲜花,回头应了一声:“好啊。很乐意。”
她已经看过了,他的身边虽然跟了很多人,但是这些人现在想要杀了她也不那么容易。更何况,在他找过自己之后,她死了的话,他会脱不了嫌疑。
七王爷和她到了一个雅间,桌子上的菜色都是酒楼里最贵的菜色。凤傲月把鲜花放在了一旁,这才开始和七王爷对视。
“数月不见,七爷清瘦了。”
她在他的面前,曾经眼底有过的情谊乍然之间消失无踪。
七王爷捏着手中的杯子,语气冰冷:“这不都是托了你的功劳吗?凤四小姐,本王是否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要这样算计本王。”
面前的女子陌生得可怕。七王爷是真的不傻,现在早就已经猜中了始末。
凤傲月将一朵鲜花递给了七王爷,然后缓缓的开口说了话:“大云十一年,在你算计九王爷的那个晚上,我刚巧也在,我记得你那个时候说要杀了我灭口。好在当时我跑得快。”
她语气波澜不惊,仿佛一点儿都不害怕对面那个人一样。
“这么说来,你曾经说过心底有本王,都是在演戏了?”
七王爷显然没有想到,早在大云十一年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恨上了自己。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还真的是沉得住气啊。
“王爷您实在是过奖了。小女子并不全是在演戏。哪怕知道了你想要杀了我,那个时候,我依然是爱你的。我觉得你身为心怀天下的男子,为了自己前途,杀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没什么。正因为这样,我才为你沉迷。可是,之后就不是了。七王爷,你利用一个女子的对你的爱,利用得很彻底嘛!哪怕你待我是有一点点的真心,我也没有想过把你送上末路。”
七王爷冷冷的哼了两声:“你是不是对你自己太自信了,以为这样就可以置本王于死地?凤傲月,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可惜做错了决定。你以为有了国师做靠山,就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你?”
他是天下的枭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还有着属于她自己的气质。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因为国师从不会干涉皇权。你心里想的主意应该是让我跟皇权之争扯上关系,然后借由你父皇的手杀了我,对吗?”
国师,在只有不干涉皇权的时候,皇帝才会对他绝对服从,可一旦和皇权挂钩了,那么皇帝就不会听他的了。这其中包括了杀了她凤傲月。
七王爷给凤傲月鼓了掌,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深不可测,居然连这些都猜得到:“凤傲月,你如果现在愿意反戈倒向本王,本王会扰你不死,并且,许你妃位。”
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聪明到如果为自己所用,会帮他扫清很多障碍。所以,七王爷依旧想要拉拢她。至于最后?
等到他登上了那个位置,这个女子当然是留不得。
“七爷,有些错误犯过一次就好了,再有一次,小女子这小命就该折腾没有了。不瞒你说,我很清楚你的为人,你的眼里只有江山天下和权利,女人在你眼里连个屁都不如,你现在虽然有意拉拢我,一旦我没有用了,还是会杀了我。你TMD是不是觉得小女子活够了,要主动给你磨刀?”
凤傲月的眼底有杀意,有锋利的刀锋。
她的目光看着恨不得把七王爷一点点削成碎片。
七王爷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能够看事情看得这么清楚。
“这么说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为本王所用了?”
凤傲月眉峰一聚,冷声说道:“是啊!七王爷。你看,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谈拢的。所以,就现在,赶紧走吧。”
听过了她的这些话,七王爷现在当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但是他不能够动手,现在真的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你会为你今天的决定而后悔的。”
一桌子的菜,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动上一口,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要吃。
凤傲月摘下了一朵花,揉碎了花瓣,懒懒的开口说道:“后悔?七王爷,我看要后悔的人是你。你以为,你还是当初权倾一时的七王爷,你现在根本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而已。现在朝中的势力已经重组,你手底下还能够有多少人?”
她的话像是一把带了毒的刀扎进了七王爷的心里。偏偏,凤傲月这个女人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够一样。
“哦,我还知道,你现在想要联合太子殿下一起对付九王爷,可我拜托你想一想,就凭你那过河拆桥的性子,太子殿下凭什么绝对相信你?说不定,他还会借着和你联手的机会削弱你的势力都一定。”
她今天之所以胆敢一个人来这里和他用膳,无非就是想要挑拨七王爷和太子殿下之间的合作关系。
疑心一旦起了,合作起来的时候那问题就大了。
信任,是合作的基本。
“你自己是个薄情寡义的渣渣,就不要怪别人恨不得你去死。七爷,皇权之上,你永远不可能攀登上去。”
这些话凤傲月在心里已经压了很久了,现在能够一下子全部说出来,她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但七王爷的脸色已经铁青了。
他甚至连反驳的话都没有。
如何反驳?
凤傲月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一字一句,连一点儿的虚假都没有。
“走着瞧。”
他走了,凤傲月倒了一杯酒,酒上荡开一圈圈的水纹:“七爷,这条路你可能真的走不了多久了,往后您需要走的恐怕就是黄泉路了。”
四下无声,而街上喧闹依旧。
她懒懒的朝着珠帘后方看了看:“九爷,戏也看够了,不如出来用膳啊。这么多的山珍海味不吃了也可惜了。”
珠帘被拨动,挑动珠帘的那个人缓缓走了出来。
“凤傲月,听了你今日的一番话,本王觉得需要重新考虑本王和你之间的关系了,毕竟你也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
九王爷把折扇放在了桌子上之后就开始和凤傲月唠嗑。同时拿了一根银针,把桌子上的菜挨个挨个的试了,再确定无毒之后才开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凤傲月把今天买的那些还好好的花花全部送到了九王爷面前:“谁说的,我和你又没有利益冲突,不是不得已才合作,而是因为缘分才走到了一起。跟九王爷和太子殿下那个完全不一样。如果就这样你还不肯相信我的话……”
“你要做什么让本王更相信你?”
九王爷用筷子夹着一块名贵的熊掌肉。
凤傲月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带着魅惑:“奴家愿意和九王爷发展一点儿更深刻的关系。比如滚滚床单什么的……”
九王爷筷子上的熊肉掉在了地上:“那这还是算了。”
凤傲月连说了好几声无趣之后又开始有了精神:“我们这算是彻底和他们撕破脸皮了。九王爷,接下来朝堂之上,朝堂之下,对付你的人会多很多,你自己要小心应付。”
九王爷:“别光说本王了,你自己呢?国师不在,你就不担心有人趁机要对付你?”
凤傲月叹了口气:“我不用担心了,因为,要对付我的人,已经出手了。”
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原本就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的。
“嗯?出手了?”
“是啊!今天早上皇后的旨意已经传到了月阁,让我明日进宫。”
皇后,终究也是忍不住了。
“太子殿下是皇后亲生的,你现在和本王以及商杀都走得这么近,她当然看不过去了,要给你一点儿颜色看看,也说得过去。”
凤傲月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忽然之间就没有了胃口:“若是她仅仅只是想要给我点儿颜色看看还好,只怕她想要了我的命。”
不要忘了,除了皇后之外,还有一个建安恨不得拔了凤傲月的皮,抽了凤傲月的筋。
“应付得过来吗?需不需要紧要关头本王出马救你一命。”
“不需要,这种事情,你不要搀和进来,你现在前途一片光明,那些人虎视眈眈的就等着你出错呢。我自己有法子应对。”
旨意?
入宫?
凤傲月有的是法子让自己暂时入不了宫。
“好,你这小毒妇出手,本王自然是放心得下的。”
凤傲月眨了眨眼睛:“九爷,你有没有发觉,你现在对我已经有了怜惜的情感了。”
九王爷:“你感觉错了。”
当夜。
春雨缠绵,将原本已经升上来的温度又降低了一些,雨丝落下,有点儿冰凉。
凤傲月走在自己院子的湖边,看着湖中碧色的水,神色淡淡。
“主子,难道不能够用别的办法吗?”小奴扯了扯凤傲月的衣袖,显得分外担心。
“什么别的办法?什么办法都没有这个办法好使。记住了,一会儿呼救的声音大一些。”
话音刚刚落下,一个蒙着面纱的黑衣人一剑刺进了凤傲月身体,同时将凤傲月踹进了湖里。
鲜红血把碧色的湖水都染得变了颜色。
凤傲月的身体不断的下沉。
很好,自己掌控的受伤程度,总是比别人要强一些。
“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小奴大声呼救。
整个月阁变得格外的忙碌了起来。
抓刺客的人抓刺客,请大夫的人请大夫,动静闹得格外的大。弄得不到第二天,整个帝都所有人都知道了。
商杀坐在凤傲月的床边,眼角的泪痣艳红如血:“你还真的是变态啊。整这么的动静就是为了不进宫?”
是了,她刚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就派人进宫告诉了皇后这件事情。
皇后就算要算计她,也不可能在现在出手了。毕竟是那个最得皇帝宠爱的靠山王亲自进宫传递的这个消息。
凤傲月额头发烫,现下脸也是红彤彤的,她说了声:“谢谢。”
商杀格外傲娇,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接受她感谢的样子:“谢本宫主作甚?本宫主想过了,以后要用你来当挡箭牌,所以你现在还是好好活着比较好。”
“商杀,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一下。”
商杀看着这个女人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一样,不知不觉心里居然有些不对劲的难受。
“行,你好好休息,本宫主回去了。”
天空中泛起了鱼肚白,一辆马车缓缓的进了皇宫。
皇后殿。
皇后娘娘正在用早膳。贵为一国皇后,纵然她现在恩宠已经比不上当年了,但是她宫里的一切依旧是最好的。
“母后,凤傲月那贱人,为什么没有进宫来?”
建安进了皇宫,原本是打算好好折磨一下凤傲月的。但是在皇后殿里却得到了消息,说那凤傲月根本就没有进宫。这可是让她气得不行。
“建安,你是公主,是现在的千岁夫人,仪态需要随时保持高贵。哪怕是只想爱母后的宫里也不例外。”
皇后招呼建安坐下陪自己一同用膳。
建安现在根本就是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了,她现在就只想着要对付凤傲月。
高贵又怎么样?气质卓然又怎么样?如果不能够得到心爱那人的喜欢,都没有用。
“母后,父皇好不容易下了口谕让我们帮着训练她的仪态,我们就要错过这个机会吗?”
别小瞧了训练仪态这个事情,只要拿捏得好,得让凤傲月脱一层皮,而且火还烧不到自己的身上。建安早就准备了一大堆折磨凤傲月的手段,现在居然全部都用不上了,她的心里怎么能够不气呢?
“建安,你知道你父皇为什么要我们训练她的仪态吗?”
风韵犹存的皇后娘娘比建安要沉得住气多了,她打量着自家这女儿。知晓她一贯是要什么有什么,乍然之间被另外一个女人给比下去了心里不舒服。
但是,这不是理由。
“为什么?”
建安看见母后眼底流露出的些许失望,这才稍微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避免自己的情绪表现得更加的糟糕。
“因为靠山王。如果国师最终没有娶了凤傲月的话,陛下会把凤傲月指给靠山王。今日靠山王亲自来母后宫里,你觉得母后现在还能够做什么?”
凤傲月那女子,若是身在皇家,那不知道会搅弄什么样的风云。如果那女子是自己的女儿,皇后会为她骄傲。一个女子可以有这样的手段,那是绝对不可以让人小看的存在。
“可是母后,我们就这样算了吗?就这样放过她了吗?”
建安心不甘啊。她不想要就这么算了。
“建安,收手吧,母后若是你,现在就应该去和她真正的打好关系,问问她如何才能够得到男人的欢欣,而不是现在去对付她。”
建安没有说话,她母后的话仿若一根钢针一样刺进了她的心里。她的心乱了。
“母后,儿臣知道了。”
皇后摸了摸她的头:“建安,现在朝中局势复杂,你要尽快得到九千岁的欢欣,让他多多少少能够支持一下你的太子哥哥。”
皇帝的爱她是不在奢望了,但是太后的位置,她是想要的。
被寂寞浸润得久了的女子,总是对权利有着谜一样的热爱。这一点儿,仿佛谁都不例外。
“母后……儿臣想问您,如果,如果才能够让男子在床第之间感觉到欢愉。”
今天就算是没有皇后的这番话,建安也想要对九千岁做那样的事情了,而且,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嬷嬷,把本宫为建安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建安好奇的朝着皇后的方向看了看,想要知道是什么东西。
翻开一看,竟然全部都是让人觉得害羞的言论。
“母后……这个……”
皇后看着女儿羞红了的脸,以过来人的姿态说着话:“不要觉得害羞,这些都是珍品。好好学习,对你会有用的。”
建安收好了那些书和画册,点头说道:“是,母后,儿臣知道了。”
千岁府。
九千岁刚刚从那个满是药材的温泉池中起来,他觉得日子有些无趣。
是了,他有点想念凤傲月那个小妖精了。
虽然说那妖精现在身子不洁不能够碰了,但是从她的身上找点乐子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因为这样想着,九千岁就想要去月阁转转。
“来人啊,替本尊准备几幅上好的补血药材。”
想到要去见那个小妖精,他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几分了。这是压制不主的。
下属看得出来主子心情不错,所以不由得多嘴了一句:“千岁爷,您是要去看凤姑娘吧。”
“嗯?”
邪魅延长的尾音,听得人头皮一阵发麻,那个下属当即闭嘴了,知道自己多话了。
药材很快拿了上来,是库房里面算得上是格外的珍贵的药材了。
九千岁提着那些药材,坐着马车去了月阁。
凤傲月受伤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朝中有意巴结的人几乎纷纷派人送来了礼物和药材。
九千岁一出现,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
看着那些人这么惧怕自己,九千岁觉得无趣极了。
一个个,害怕他要了这些人的命啊。
不过,他大概是已经忘记了之前他因为别人一句话说错,或者是一个眼神看错而杀了多少人。
凤傲月没有躺在床上了,她的气色也不是很好,稍微一动,身上的伤口就隐隐发痛。
屠念站在他旁边,有些自责的说道:“主子,属下有罪。”
这一剑,是屠念刺的。
凤傲月翻动着手里的书,笑了笑:“罪什么罪?命令是我下的,如果要说有罪的话,那真正有罪的人就是我自己了。同你有什么关系?”
屠念没有再说话,小奴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
“主子,千岁爷来了,现在就在外头,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
九千岁嘛,他能做什么?
“你们都退下吧,把院子里的人都遣散,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让人到这个院子里来,知道吗?”
“是,主子。”
九千岁一进来就发现了身子孱弱的凤傲月。
人看着那么虚弱,但是她身上的戾气和风骨却像是一点儿都没有消失一样,还是那样的让人觉得有胃口。
九千岁把提来的药材往桌子上一扔,就坐在了她的身边:“怎么,拖着伤病的身子都想要和为父亲近?”
“干爹,您乱说什么呢?女儿哪儿有。”
她很虚弱,这会儿的示弱话语听起来倒是比以往多了几分可信度。
“知道本尊来了,就直接把所有的人都遣散了,这不是在清场吗?”
九千岁是这么想的。
但凤傲月其实真的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觉得千岁爷和她的谈话内容被别人听见了不太好,所以才把人遣散而已。
“干爹您这么说,那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她懒得同他争辩,毕竟她觉得九千岁现在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
“那你还离本尊那么远做什么?”
“远?”
凤傲月简直是一脸懵逼:千岁爷,您老人家现在就坐在我旁边,我转过头,亲你都不用偏头的好不好。
“坐这儿。”
九千岁拍了拍自己的腿。
他还是喜欢抱着这个女人说话。怀里能够有点儿份量的感觉很好。他很乐意这样。
可凤傲月不愿意啊:“干爹,我就坐这儿吧。我现在身上有伤,动一下就容易出血,到时候沾到你身上了可就不好了。”
对此,九千岁压根就不在意:“坐过来!”
凤傲月只能够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到他的怀里。
九千岁觉得这女人抱起来轻了不少,没有以前有手感了。
“爷,您的手能不能够不要乱动啊?”凤傲月试探着跟九千岁说话。
九千岁却不乐意她说这样的话:“怎么,你这是打算替国师守洁了,你的身子本尊连碰一下都不行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九千岁一定会想要弄死这个女人的。
“不是啊,爷,您的手太凉了。”
他冷冷的手贴着她的肌肤,让本来就不舒服的她觉得更不舒服。
“那不正好,你的温度正好可以让本尊的手暖起来。”
变,态。
自私!
“爷,你的手碰到我伤口了。”
她忍不住觉得有些疼。
九千岁抽出了自己的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身上缠着白色绷带,红色兜兜盖不住风光。
“千岁爷,您要忍住啊……”
九千岁许久没有看见这样刺激的画面了,喉结不由得上上下下的滑动了一下:“闭嘴!”
“千岁爷,这不能啊!您就算忍不住真的要对我做点儿什么,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啊……”
九千岁撤下了她身上缠着的绷带,眼底一片火热:“凤傲月,谁给你上的药?”
“怎……怎么了?”
“连有毒都感觉不到。本尊看你是活腻了。”
凤傲月细细的想了想,今天给她准备药材的似乎是谁来着……
她觉得微微冷,颤抖了一下。
九千岁感觉自己以前说的不想要碰不干净的女人全都是虚的,现在他明明知道凤傲月不干净,却依旧想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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