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既然说了我自然是愿意的,那当然就是愿意的。”
凤傲月勾起了自个儿秀气的眉,如妖邪般的明艳。
瞑圣在听了她的这个答案之后,笑容就绽放开来了。
“你在商杀哪儿学的功力转移之法,会用了么?”
瞑圣勾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这会儿甚至是直接将她的整个手掌完全包在了掌心里。
“会用了啊。”
说来,九千岁那老狐狸如果敢对她不好的话,她就直接把他的功力给转移了。
然而,这种事情,一旦被察觉,结果就会很不好。
“一会儿你和我亲近的时候,记得运用那个功法。等到我的功力转嫁到你身上一部分之后,我再教你一套剑法。这些对你应该都是很有用的。”
瞑圣言笑晏晏,说话的时候整个儿让人觉得春风拂面而过。
已经许久,不曾有人会给她这样单纯的感觉了。
“我才不要。阿圣的这些功体。”
凤傲月贼傲娇的拒绝了瞑圣的提议。
瞑圣当即站定了下来,然后询问她:“为何?难道是不想要同我亲近?”
他跟很多的人都不一样,哪怕是询问这样的话语,声音都是淡淡的。
有人的从容镇定是装的。但他不是。
“阿圣,你咋笨啦吧唧的呢?你拥有你全部功体的时候,那一定就是极为强大而可怕的。站在顶尖之上,可以和方殃对抗那种。可我若是要了你的功体,那你就弱了。而我,却还是一个比弱鸡强那么一点点的弱鸡。”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做法和决定,那都是不成的。而且还是自己找虐来着。
“月儿,你只管安心转移一些去。本圣不怕告诉你,内力这样的东西,对我而言,已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他和方殃,那都是站在极致顶端上的男子。如不是因为一些限制……
“呀,既然这么厉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踱步到了房间里。
凤傲月和瞑圣两个人的目光相互的注视着。
还真是有趣。
上次两个人有染,那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所以勾缠在了一起。两个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去细细的品尝其中的滋味。
可现下呢?
现下两个人都是在清醒的状况,这要怎么做?
“阿圣,你……”
凤傲月心一横,觉得自己还是让自己这个在房事上面久经沙场的人来主导比较好。
所以,她先是去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
一切,已然是顺其自然了。
瞑圣这个新手,在上路之后,完全不再需要凤傲月来引导了。
以至于,等两个人正式收拾好出门的时候都已经是正午了。
到了方府,居然没有你人拦着他们。
“阿圣,你看,会不会国师真的不在这儿?不然这府邸里的为什么一点儿戒备都没有?”
凤傲月这样想着,忽然就不想要再进去搜查了。因为方殃这个人,她是不想要接触,也不想要看见啊。
“走吧,我们既然人都已经来了,就先看看。”
方殃端着银色的杯盏,看着踏足进来的两个人,直接冷声讥诮的说:“二位,你们果然是勾搭在一起了啊。闻着两位身上的味儿,应该是刚刚翻滚过了吧。”
他这人,不光是有头脑,而且嘴十分的贱,说出来的这些话,让人恨不得提剑弄死他。
“方公子,此前我就听阿圣说你府邸修建得别有玄机,和旁的府邸有所不同,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在你这府邸转一转?”
这对方说话直得不行,但是她凤傲月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这样说话了。
“你想要怎么转,那就怎么转。不过,瞑圣,你得陪我过几招啊。”
凤傲月看向了瞑圣。这事儿她不能够做主,要让瞑圣自己决定。
“好啊!”
自此,这两个人直接分成了两路。
说来,在方殃准允她凤傲月在这个院子里瞎逛寻找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自己今日大概是找不到什么了。但是……
找不到要找的那个人,最起码还是能够看看这儿的地形吧。
而庭院之中,瞑圣和方殃两个人斗得难舍难分。
一个时辰之后,瞑圣和方殃两个人同时落地。
方殃:“畅快啊!已经许多年不曾有人能够伤我分毫了。”
“也许久没有人能够接我这么多招了。方殃,你又强了,可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瞑圣气势磅礴,言谈之间,更是有一段天然而成的风流。
是,瞑圣原本就要比方殃强。哪怕这些年方殃真的是很拼命的让自己变得更加更加的厉害。可现下他依旧不是瞑圣的对手。
“你比我强又如何?瞑圣,你还是不敢杀我,我死了,月儿也绝不可能好活!”
想到这儿,方殃就笑了。
然而,瞑圣却是怒了,他内力全开,已经是发动了大招。
而方殃却还是在那里万分变态的笑道:“来啊……杀了我啊!”
瞑圣抬起的拳头,缓缓落下:“本圣是不能够杀你。可月儿……她能够亲手杀了你的。”
“阿圣,我们走吧。”
远远的,凤傲月走了过来。
此番,果然没有找到人。但是,方府的地形图却是已经在她脑海中生成了。到了深夜,她便可以让人前来此地探上一探。
“阿圣,你的功夫能够杀了方殃么?”
凤傲月回来的时候是看见了方殃受伤的样子的。所以他觉得瞑圣其实应该是可以弄死方殃的。
“我的功夫能够杀了他,但是我不能杀了他。月儿,所以你必须变强。你可以杀了他。”
凤傲月听得莫名其妙,但最终还是信了他的话:“好的,好的。我一定努力,努力。”
大宣四年,九月初。
白语将国师带出了城。
以此,大宣第一次叛乱,拉开序幕。
同月,商杀搬出了月阁,重新自己给买了一个府邸。
至于原因,当然是他觉得现在的白语,已经不是以前的白语了。唯有远远避开,才是真正的自保。
而皇宫之中,显然也不怎么太平。
丽妃好端端的居然开始生病了。药石罔顾的那种。
当然,后宫中的这些事情,凤傲月没有心思管。
九千岁这些日子虽然忙碌,却依旧每天都变着法儿的哄凤傲月开心。
这不,刚得上等布料,便被他命人做好了衣裳给凤傲月送来。
“小妖精,你看看,这是本尊前些日子亲自绘制的花样,让人做的那啥那啥,看看喜欢不喜欢?”
凤傲月把他手中拿着的粉色兜兜直接抢了过来,然后重新塞入了盒子里:“千岁爷,您都是这么闲的么?我贴身的衣服你都要费心一下嗯?”
她语气不自然的有些不太好。这不怪她,实在是最近的事情,一桩一桩,一件一件的连起来真的是有点儿遭心。
“这不正是因为这些都是你要贴身穿着的衣物,本尊才为你操心的么?知道你一连损失了数十个庄子,心里不高兴。”
九千岁把她困在怀里,自觉自己这次怕是办错事儿了。
“这几十个庄子,可大多数都是我手底下最赚钱的庄子了,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说道这儿,她就更加烦躁,然后一下子将九千岁的手臂给挣开了。
“要不,本尊补偿你?本尊手底下的庄子也不少,现在全部给你,可能让你的心情稍微好点儿?”
凤傲月身上发生的这事儿,明面上是方殃的那些人搞的动作。可是事实上,对她的庄子格外了解的人是白语。
“好个屁!你的东西,哪样不是我的?你连命都是我的。你给我还是不给我,有什么差别?”
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纵然更大的权利她不怎么想要了。但不代表有人可以把她手上已经有了的权利夺走。
“我要去找白语问个清楚,看看他想要怎么样?”
上次放走国师大人的事情,她后来是知道了的。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白语已经方殃那边的人站到一起去了。
“站住!”
此番,九千岁的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干嘛?难不成你要限制我的自由了?”
凤傲月撅起嘴唇,眼见着就要跟九千岁闹起来。
“小妖精哟,本尊这条命都是你的。哪儿敢跟你闹起来。可你要想好了。你就这样堪堪的跑去质问白语,可是想要跟他直接撕破脸皮,然后再也不往来?”
凤傲月:“我倒是想!”
可想有什么用。如果真的那么做,毫无疑问只会更加激化自己和他之间的矛盾。白语往后做事儿,肯定再也无需要顾及什么。
不在束束脚的白语行事,只会比现在更加可怕。
“那我要怎么办?难不成看着他在哪儿瞎搞,然后把我之前一个个精心经营起来的势力挨个儿拔掉?”
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羽翼丰盈,翱翔天际的样子,如何能够忍受自己成为没毛的凤凰?
更何况,没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你要去找他可以。回去好生同他说话。然后再要回曾经你递交到他手里的那些经营权。找一些由头,将那些庄子里不是你的人全部换了。一点点的,从他手里收回自己的权利。”
九千岁知道现在拦不住她,但也不能够让她这样过去。
“都怪我,以前太信任他了。”
九千岁:“不怪你。你信任他的时候,他的确是全心全意的在帮你。只是,人的心,都会变的。听本尊的话,这会儿先冷静一下。过会儿再出去。可好?”
凤傲月这才没有走了,稍微镇定了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身上:“我今儿脾气不好,有些不对劲儿,不过。往后贴身衣物,你还是不要给我瞎准备了。我不要脸的?”
九千岁把自己荼蘼的气息覆盖笼罩在她全身,旋即说:“你的贴身衣物,都是本尊在解,在看的,本尊按照自己的喜好插手有什么不对的?嗯?”
凤傲月用艳粉的唇勾了勾他的喉结,旋即说:“亏我还一直认为,你最喜好的是我不穿衣服,想不到你的趣味居然是这样的。”
“……”
一番打情骂俏之后,凤傲月的情绪冷静了许多,所以就出宫了。
宫门外。
月阁。
白语接到了凤傲月出宫的消息,心情毫无疑问是复杂的,有高兴,有担忧,甚至,还有些无端的害怕。
他推开了沐浴放的门,将此前准备的药剂倒入了浴桶里。
今日,便是要试试这个药剂对傲月妹妹的效果了。
月阁亲近。除了一些下属之外,连仆人都没有几个。
所以,凤傲月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喧闹。
“傲月妹妹,南边庄子的事情,都怪我疏忽了,这才让月族的人得了手。”
他认错的时候,总是很快。可重来,没有想过要改正一些什么。这就是他白语如今惯常的作风。
“方殃那人,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他本人段位也都是比较高的。故而,你现下失了这些庄子,错不在你。”
说来,凤傲月现下心里真的是委屈啊。他明明就是想要一拳一拳砸在白语的身上,然后说:“都是你的错。都怪你。”
可是,她现在不但不能够怪他,还需要安抚她。
“无论如何,到底是我疏忽了。”
很好,旁的不说,白语这句话,倒是让凤傲月有了发挥的余地。
“语哥哥,说来,你最近掌管着你自己手底下的生意,同时还要管夜族,忙不过来,那也是正常的。不若,我之前让你帮我打理的那些庄子,我如今都拿回来自己打理吧。”
她如此说着。
白语又不痴傻,自然是听出来了凤傲月现下是想要重新要回这些权利呢。
“傲月妹妹,你是不信任我能够把这些庄子打理好么?还是说我这次出错,到底是让你伤了心?”
他比她高。这些日子以来更是越发消瘦,显得更高。他低头说话的时候,都会让凤傲月觉得有压力了。
“不是这样的。我这是心疼担心你太累了。更何况风,我如今更像是一个闲人。要回那些庄子自己打理,也委实是想要给自己找点儿乐子。不可以吗?”
装可怜,装委屈,装无辜。
这些,这些,只要她凤傲月想要装,就没人能够真的和她匹敌。
故而,白语也只能够叹了叹气:“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便把这些庄子的明细和账簿统统都给你。晚些时候,你再看看。”
“恩呢。”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商杀走了之后,月阁显得更加清静了。
凤傲月和白语在用过午膳之后,两个人就坐在一块儿。
嗯,两人现在都有数不完的账簿需要翻。
到了后期的时候,实在是觉得憋闷得慌的白语开口了:“对了,傲月妹妹,我把夜族和大宣之间的路完全的开通了。”
“这样好啊。往后我和你一起回去就更加方便了。我都开始怀念夜族的甜糕了。”
凤傲月扬起一个比甜糕还要清甜的笑容。
白语被那个笑容甜得心肝儿都颤了:“那个我也会做。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做一些。然后密封一些,你还可以带到皇宫里去。”
“我这才来,看你这般模样,却是巴不得我现在就走。”
她假装生气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恶作剧一样的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排牙印,但那些牙印却很快的消失不见,她又啃了上去。
白语原本就绯红的嘴唇,现在红得更加的浓艳。
“傲月妹妹,你再这般啃下去,我就要啃回来了。”
凤傲月:“啃回来啊。然后再来一场云雨巫山。”
白语是巴不得这样的。因为他们两个人这样做了。那一起泡个澡,就成了必然。
而被他放在泡澡水里的药剂,也就应该生效了。
这天夜里,睡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凤傲月觉得自个儿身子滚烫,脸颊也是不自然的红。
“语哥哥,你快替我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这会儿,哪儿还顾得上其他,她推了白语一下。
白语当即替凤傲月把脉,然而,出来的结果却是:“傲月妹妹,你没事儿的。”
“那我为什么身子这么烫啊?”
白语当即把她抱住:“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凤傲月:“还真是的呢。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所以问。
白语:“也许是我今天白天的时候没有好好的满足你,夜里你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一些……嗯,那啥的画面,所以……”
凤傲月一想,她刚刚在梦中是梦到了一些有颜色的东西。看来,白语说的是没错了。
“这你都能够猜到。语哥哥,你对我的了解,都已经入梦了呢。”
得到了凤傲月肯定的回答,白语就清楚自个儿的计划,应该是已经成功了。
同时,为了让凤傲月不再那么热,他还真的又来了好几次。之后,凤傲月便真的安安静静的睡了个好觉。
只是第二天一起床,凤傲月就去帝都的那些庄子走了一遭,挑了一堆的毛病,打发了一堆的人。
商杀是跟着她一起的。毕竟,错处也不是瞎挑的,必须是有理有据,这些,都需要商杀来提供。
“你跟白语,闹掰了?”
“现下还维持着表面和平,不过就他目前的做法来讲,闹掰是早晚的事儿。我只希望他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将要求和标准降得很低了。只要不出人命,那一切就都还好说。
“说来,傻傻,你不是早就已经想到了我跟他会闹出问题来的么,怎么会有此一问?”
凤傲月觉得,按照商杀的脾气,断然是不会问这样没有营养的话题的。
“我可告诉你,前些日子,我亲眼看见白语跟一个妙龄美人儿走一块儿,这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是想过你们之间会闹掰,可我没有想过,你家白语会往你头上戴绿帽子啊。”
这些年,商杀是亲眼看见白语如何从一个小绵羊,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饿狼的。但是,白语对凤傲月,却从来都是始终如一的。他的身边,连一个跟他亲近的女人都没有。更何况给凤傲月戴绿帽子这样的事情了。
“有趣,有趣,有趣。”凤傲月一连说了三个有趣。
“还有趣。你是真的不怕他在外面乱来么?”
商杀顿了顿,然后说:“说来,他白语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还真的是一点儿错处都没有。你凤傲月绿了他这么多次,他都原谅你了。他绿你一次,你也要大度一些。”
“傻傻,想方设法,替你收集一下那个妙龄女子的资料,越快越好。”
“怎么?你打算背着你男人,把那个女人给解决了?”
商杀试探的问。
按凤傲月现如今的性子,这样的事情,她绝对做得出来。
“你很想知道啊?”她一个眼神看向了商杀。
商杀在感受到了她的那个眼神之后,直接说:“不关我事,不管我事儿。你想要咋办,就咋办。”
“那你还记不记得她大概长什么样子?可不可以把她的画像画下来?”
“你若是想要让我画得多逼真,那肯定是不星的。但大概的描摹一个样子出来,我还是可以的。你稍微等一下,我去隔壁的店里做好一幅画给你。”
凤傲月:“嗯。有劳了,商公子。”
商杀觉得不容易啊。凤傲月一直叫他傻傻啊,这样正儿八经的称呼,他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听见过了啊。
凤傲月拿了画,却是去了瞑府。
瞑圣那人见多识广,指不定画上那个美人儿,他还真的就认识了呢。
“你见过她?”瞑圣在看见那画像上人儿的时候,脸都变色了。
“不曾见过。不过,这女人,前些日子,和我家语哥哥走在一起了。”
“这女子,应当是方雪。比方殃小十七岁的妹妹。这女子,和她娘亲长得倒是很相似。”
“如此说来,那方殃的姿容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娘亲和妹妹都是美人儿,没道理他却有了一张很丑的脸。”凤傲月随口一说。
瞑圣却暗了脸色:“丫头,无论那方殃长得多好看,你可都不能够中意他。”
“阿圣,我就是随口一说啦。我们还是说说他妹妹吧。”
瞑圣:“我对这女子也不了解。毕竟,我此前见到她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岁不到。至于她为什么和白语走在一起,我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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