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攘之间,凤傲月还能够抽出闲暇的功夫来询问:“那云嫔身上分明是故意染了香味的,那香味,一旦沾上衣带,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消失的啊。”
九千岁听了这话,恶劣的咬着她的手指:“原来你是想要很久很久不要本尊碰你啊。凤傲月,你可以的。”
说错话了的代价,那就是次日腰间酸软,不能够好好的行动。想来,也委实是有些可怜的。
第二天,新入宫的山薇封嫔的事情,快速的传遍了整个大宣。
一时之间,靠山王一家更是风头无两。一个王侯之间,竟然在一瞬间出了两个宠妃,真的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只不过,很多人又说,这再厉害,还能够厉害过凤傲月吗?
凤傲月对于外面的那些言论真的也就是保持着笑笑而已的姿态。
她对什么都忍得住,可有的人,对她已经到了忍不住的状态了。
“凤姑娘,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和你比划比划?”
白语没有在这儿,她就大胆的叫凤傲月凤姑娘,而不是夫人。
夜明显得很清楚,她一会儿就是找凤傲月切磋,就算是伤了,她也可以说,切磋嘛,哪儿有不受伤的呢?
“当然可以。而且,和我比划的时候,一定要尽你所能,把你所有功夫全部都表现出来。”
然后……她凤傲月会让夜明尝尝失败的滋味。
说到底,夜明都你可以有借着切磋伤害凤傲月的心思,那凤傲月不照样可以利用这个去伤了她。
“开始吧。”
凤傲月的武器是一根长鞭,甩出去的时候能够带起猎猎的风,长鞭的手柄上则是一条腾飞的凤凰。
夜明的是银针。
数百颗银针齐齐落下的场面有点儿壮观,而且这招式还特别好听,叫散花。
只可惜,夜明以为凤傲月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定然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可事实上,凤傲月的功夫,远远的凌驾在了她之上。
夜明发出去的银针,全部齐刷刷的回落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一根根的针扎在她的身上,像是扎在她的自尊之上。
“夜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得很,我这个人出手太快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伤害到你,对此,我向你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明明自己伤了人,还要表现得自己很无辜,甚至还有些高高在上,这大概也只有她才做得出来的吧。
偏偏,凤傲月还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这世上,最戳人心窝窝的事情是什么?
那便是让自己心里爱慕着的人看到自己最最狼狈的一面。
“夜姑娘,我看你现在伤得似乎不轻,我替你去把白语叫出来,让他替你看看吧。”
嗯,凤傲月觉得现在自己表现得特别特别的心善。很好,很完美。
夜明听了这个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用恳求的语气说道:“不要!我自己能够处理身上这些伤口。”
说完,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商杀从屋子里出来,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怕她报仇?”
凤傲月这女人简直了,虐人虐起来的时候,感觉像是跟玩儿一样。
“怕又能怎么样?该来的还不是会来,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她照样不会放过我。更何况,还是她主动来挑衅我的。杀杀,我觉得我今天其实表现得真的是特别,特别的仁慈了。”
商杀:“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叫我杀杀,这两个字听起来像傻傻。”
凤傲月:“好的傻傻。”
我不叫你杀杀了,直接叫你傻傻不就行了么?
商杀没有继续去回应她。
他想,对上凤傲月这个女人,他是不是也如同其他人一样,有了更多的,旁的情愫。有情自暗处生。
他警告自己,无论如何,千万,千万不要喜欢上这个女人。他同凤傲月合作,没有人,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这个女人有多坏了。
商杀,你可千万不要为这个女人而心动。
大宣二年,二月末。
商杀拾掇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从箱底里面找出了一块青绿色的玉佩。那玉佩,其上雕刻繁复图文,一看就是上了年代的东西。
他拿着这个东西,走向了城郊外的朱府。
是了。
他要去找的人是夜族的族长。
他知道这条路已经许久了,但是一直以来不曾涉足,现在可算是终于啦了。
花间有人,院内的松柏送来阵阵凉风,夜族长坐在床边,弹琴奏曲,倒是有着无数情谊。
也是,一个都已经快要满四十岁的族长了,没有的经历过一些事情,爱过一些人,反倒会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
“夜族长。”
商杀站在窗户下,没有进门,白色花瓣落下,有幽香袭人儿来。
“商公子。是凤傲月让你来此的?”
夜族长驱动内力,一杯茶从室内的桌子上飞到窗户外。
商杀同样驱动内力,接住了那一杯茶,然后说:“不是,今日,是我自己要来找你。夜族长,我是替你已经故去的人,送一份礼物给你。”
他把自己今日翻找出来的玉佩拿给了他。
夜族长看见了那个玉佩,飞速的将玉佩握在手里。眼睛闭上,赫然之间,想到过往重重。
“商公子拿着故友旧物找上在下,可有何事儿?”
夜族长既然有谋定天下的本事,想来这朝中风云更迭,乱世英豪,他自然有一一对比盘查过的。
商杀前些年,看着像是想要远遁江湖,可是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却不怎么像是能够静得下心来的姿态。
如今,还拿着这样的信物前来,定然是有算计。
“什么都不为。只想替那位故人传一句话,她希望看见月族的圣女,能够履行她真正的职责。”
砰!
夜族长手底下的琴弦,在这个时候,赫然之间断裂了。
他说:“自然。当初,我答应入世帮凤傲月,就是为了让她实现月族圣女真正的使命。”
商杀背过身去,黑色衣袂之上,有一朵盛开的黑暗之花。
“还没过问,你是故友的什么人?”夜族长已经很久没有知道过故友的消息了,现下好不容易见到故友相熟的人,他当然想要问个真切。
“不便相告。”
商杀连头都没有回,就只是回应了这样的话也就算了。
夜族长也没有多问,每个人都有藏在心里的事情,他不问。
更何况,他跟一个小辈,去计较这些事情做什么。
他摸着那个繁复的玉佩,心底除了对故友的思恋之外,还有别的心绪。
有了这个东西,加上天命圣女,月族达到真正的最高峰,也不是不可以的。
大宣二年,三月初,草长莺飞。
凤傲月特别特别的喜欢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的,刚好可以来生点儿病什么的。
这天,凤傲月起了一个大早,然后把白语堵在了他房间的门口。
“傲月妹妹。”
白语觉得现在自己的样子委实有些不修边幅,因为他刚刚起来,都还来不及洗簌。
虽然他们两个人已经有过很亲密的举动了,但是白语还是很在乎自己在凤傲月面前的形象的。
“白语哥哥,你之前说的那个药炼制好了没有?”
凤傲月这一大早的,可不是来调戏人的。她是来办正事儿的。
“傲月妹妹,要不然,我另外替你想个办法,我舍不得你吃苦。”白语的药其实早就已经炼制好了,之所以不肯拿出来,就是不想要让凤傲月受病痛的折磨。
一般的身体虚弱,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药石罔顾的效果。所以,他下的这个药,必须要看起来很严重,但是事实上根本就伤不到人的根本才行。
“行了啊。白语哥哥,现下这段时间天气正好,所以哪怕吃了之后身体可能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太痛苦。你如果不肯把药给我,我自己去找别的人要了。到时候,可是你难过哦。”
凤傲月觉得白语就是要稍微施压给他才可以,要不然,做事情都是畏首畏脚的。
白语当然不肯将凤傲月的安危给交到别人的手上,那还不如自己来。
“这个药,吃下之后当晚就会低热,开始的时候,看不到任何的夸张病状,但是却是一直都不会好,慢慢的病情就会加重。到时候,我就可以提出带你离开了。”
他终究还是把药给拿给了凤傲月。
这东西原本一开始就是为了她准备的。
“好,白语哥哥,你考虑得很妥帖。”
凤傲月接过了那小小的一粒药,直接连水都没有要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白语拦不住她,只说:“既然我们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我先去准备一下。我想要带一些夜族之外的人同我一起回去。”
那些人,当然也都是白语的人,这些人也是效忠他的。
“嗯,动作小一些,如不然,你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会引起怀疑的。”
她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是善良的角色,所以,一个个的都分外的铭感。
当夜,凤傲月进了皇宫。
九千岁也是真的不避讳他,在御书房批折子的时候,甚至会将一些批改过的折子递给她:“对这个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他知道凤傲月对于权利之上的兴趣越来越浓厚,所以,有些事情也愿意同她商量。
而她提的许多许多的建议,很多时候都要比朝中的那些大臣还要有用。
往常这种时候,九千岁只要将折子给她了,她很快就会有一番看法。但是今天,凤傲月拿着那个折子,却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致。
“我什么看法都没有,千岁爷,人家不是舒服。”
她的声音低弱,整个人看起来也都是一副懒懒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很不舒服,一点儿都不像是装的。
“怎么了?”
九千岁也是舍不得她难受的,当即把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一触碰,可不得了:“怎么这么烫?”
九千岁已经很少见到凤傲月生病了。所以,当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传太医。”
他的小狐狸不舒服,一定要好好的根治一下才可以。
不多时,太医来了:“回禀陛下,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吃几幅药就好了。”
太医是老太医,还是整个太医院之首,并且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自觉没有什么问题。
“去开药。”
九千岁吩咐了下去,底下的人自然是片刻也不敢耽搁,快速的去处理这个事情。
凤傲月懒洋洋的靠在他的身上:“千岁爷,人家困。”
九千岁将她打横抱起,邪魅的声音却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的柔软:“本尊看你现在的这般模样,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可爱。柔软得本尊都舍不得对你说一句重话。”
凤傲月现下身子虚弱,自然是什么都不想要跟他争论,就只是越发矫情的靠在他的心口:“你坏坏……”
那三个字,简直是能够掐得出水一样的细腻柔软,多情动人。
如果不是看着她身子不舒服,九千岁都想要把她给做了。
此番,九千岁是让她睡的龙榻。不管怎么样,帝王的寝殿,肯定是要比宫妃的寝殿要好得多,四面通风就不说了,关键还是舒适。
当然,这朝代的人,多少有些信奉鬼神,觉得帝王住着的地方,能够抵挡邪物入侵。
“你先睡一会儿,等药熬好了,我叫你。”
因为凤傲月看着很柔软,所以九千岁也是更加的柔软,连本尊这两个字都没有自称。
“嗯啊。”
她也是真的困了,所以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了。
九千岁让人将御书房的折子全部拿到了寝殿。小妖精可以睡觉,他却不能,朝中大事儿,一日不处理,都是不成的。
药是在两个时辰之后端上来的。
九千岁让人退下,将床榻上的人儿给吻醒。
凤傲月只觉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睁开了眼睛,并且揉了揉惺忪朦胧的睡眼。
“爷。”
单就一个字,竟然也能够撩拨心弦,九千岁觉得凤傲月多半是已经成精了。
“喝药了。”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凤傲月矫情的说道:“我不想喝,看着就难受。”
她是假矫情,不是真矫情。毕竟,她是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药喝下去一点儿用都没有。既然没有用,何必还要苦了自己呢?这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九千岁端着那碗药,几乎是用诱哄的语气在跟她说话:“喝了,本尊库房里的那些东西,随你怎么挑。”
一碗药,换无数的珍宝,不管怎么说,都算是很好的买卖啊。
“还是不大想喝。”
虽是这样说,但她语气在外人听来,却分明是有松动的。但凡是有点儿耳朵的人,都能够听得出来。
“本尊在郊外的那处宅子,也一并给你了。喝吗?”
九千岁还不知道凤傲月的性子么?给她足够的利益,别说是让她喝一碗药,哪怕是让她把节操给丢了,她都愿意。
“感觉闻着这药味还是有些难闻。”她皱着眉头,嫌恶的看了一眼那仍旧是黑乎乎的汤药。
“前些日子,齐北候进贡了几株珍贵的药材,本尊知道白语是炼药的高手。一会儿本尊就让人给你到月阁去。”
她现在是病号,所以九千岁觉得现下自己还是很有耐心的。
“嗯,为了我这身子能够尽快的好起来,我觉得还是把药给喝了比较好。”
说完,主动的端过了药碗,将里面那黑乎乎的汤药全部一饮而尽,看着也真的是有些可怜。
九千岁接过空碗,把她的身子放平在榻上:“接着休息吧。”
她应:“嗯。”
皇后殿。
宣皇后的肚子已经高高的隆起来了,一看便是有很多的月份了。
前些天她有找太医把脉过,说是很有可能怀的是皇子。这真的是足够让人高兴的事情。
除了这件事情让人高兴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让让她非常的开心。
那便是凤傲月病了。
她让言三去害凤傲月没有成功,那女人却自己生病了。还当真是贱人自有天收。
“云嫔,皇贵妃生病了,你该过去看看。”宣皇后自己不愿意过去,却是想要指使别的人过去。
云嫔这些日子也受了一些恩宠,这让宣皇后照样吃醋,而且觉得心里无比难受。
“回皇后娘娘,今日嫔妾特意过去看过,但陛下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去叨扰皇贵妃。”
云嫔是一个真正很聪明的人,自然是知道,宣皇后除非儿子真的成为将来的帝王,要不然,这后宫,永远是凤傲月的天下。
别人需要去争,去夺的东西,那个女子什么都不用做,就自然而然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所以,云嫔有些想要依附凤傲月。
“陛下可还真的是宠她。既然贵妃的宫里进不去,那也该差人去太医院问问,皇贵妃的身子到底如何?”
宣皇后是巴不得凤傲月此番索性病死好了。
“已经着人去问过了,太医院的人说只是风寒。”
宣皇后对于这个结果,表示非常的不满意。
“只是风寒啊……”
宣皇后若有所思,甚至是想直接动手了。
大宣二年,三月中旬。
凤傲月的风寒缠绵了整整半个月,还半点儿不见好。而且,还越来越严重。
九千岁看着她越来越虚弱的身子,感觉她仿佛随时对都要死去一般。
“咳咳咳……”
凤傲月猛烈的咳嗽了几下,甚至都咳出血来了。
这一下,可真的是将九千岁吓着了:“把整个太医院的那群庸医给朕叫进来。”
他怒了!
大宣王朝每年那么多的俸禄给太医院,不是让他们吃闲饭的。
太医院的所有人都来了,但是,诊断的结果,却是让人崩溃:“回陛下。皇贵妃……皇贵妃的身子……”
九千岁:“给朕一口气说完!”
“皇贵妃的身子已经是油尽灯枯,药石罔顾了……至多,至多还有一月可活。”
太医的话方才一说完,当即自己就匍匐在了地上。
“如果皇贵妃活不了,你们统统都要陪葬。”
九千岁反而显得冷静了。
凤傲月却挥手让那些太医都下去了,她蜷缩在九千岁的怀里:“千岁爷,你别气,也别恼。我凤傲月这一生,已经做到了许多常人不能够做的事情,现下也算是走到了巅峰。如果就此死去,也不亏。”
“凤傲月,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本尊还要你陪着我千秋万代,如何会让你去死。大宣朝堂中的这些庸医救不了你,但有人,或许能够救你。”
九千岁是真的怕了。
身边有她陪伴着的日子,当真才算得上是人过的日子。
“来人,去月阁,把白语叫来。”
神秘的夜族,总有些能够发生奇迹的可能。
看起来要死不活的凤傲月终于满意了。
兜兜转转,绕上了这么大的一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现在马上就要成了。
稳住,稳住,千万不要表现出太高兴的样子来。
白语很快来了。
他一来就见到了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见上的凤傲月。他先是欣喜,可是当他看见凤傲月虚弱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够吹走的样子,当即黑了脸色:“宣皇,你若是照顾不好傲月妹妹,干脆就别照顾了。把她给我。”
凤傲月想要给他鼓掌。觉得他的演技真真是极好极好的。充分表现出了自己毫不知情,同时非常生气的模样。
实则,白语此番也算得上是真情流露了。
纵然什么都知道,可依然心疼。
九千岁扶着凤傲月坐好,旋即说:“本尊今日找你来,不是为了听你的责问的。傲月状况不好,你应该有办法救治吧。”
不!不是有办法救治,是必须救治。
白语搭上凤傲月的脉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探过:“她是中了我们夜族的断魂散。唯有去夜族才能够解掉。”
来了,终于走上正题了。
九千岁冷哼一声,邪气妖媚的眼眸冰凉一挑,旋即说道:“你莫不是随意寻了一个借口,想要从本尊手底下抢人吧。”
白语对上九千岁的目光,同样也是凌厉非常:“宣皇,你信不信,我都要带她走,因为我想她活!”
我想她活!
九千岁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忽然之间生出一些无力感。
不管凤傲月的病是因为什么,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想要她活,便不得不让她暂时离开。
他摆正了她的身子,呢喃的说道:“凤傲月,你要记住,你是大宣的皇贵妃,你身子一旦见好,就必须回来。否则,不管夜族在什么地方,本尊都将踏平!”
他语气很是凶残。
凤傲月却还是扬起了一个明艳的笑容,明明那么虚弱的女人,却扬起那样动人的微笑:“千岁爷,你若是信不过我,那便不让我跟白语走吧。就让我死在你的身边,死后化为皇宫的一抹孤魂,陪伴在你的身边!”
九千岁想要现在就扭断她的脖子,是谁给她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行了,本尊让你走。”
大宣二年,三月下旬。
九千岁亲自将凤傲月和白语一行人送出了城门。
西风刮起,城门外桃花纷飞飘零。
落花沾衣襟。
九千岁抬手捏住一片桃花:“自古多情伤离别……果然,最好不爱啊。”
相比九千岁现在的孤寂寥落,后宫中的人现在却是一个个的都欢欣鼓舞。
凤傲月终于走了。她走了,别的女人才有可能出头的机会啊。
而皇后呢?
她派出了很多的杀手,打算一路的追杀凤傲月。这样,到时候哪怕杀不死凤傲月,最起码能够拖延她。让她暴毙而亡。
只可惜,江湖上知名的杀手根本就不会接皇后的单子。
肯接的,全部是一些不知死活的人。
这些人,都还不用白语出手,商杀手中的一支骨笛就能够全部应付。
等到他们一行人完全离开九千岁的视线范围,白语就又拿出了一颗药丸给凤傲月了。
“傲月妹妹,这颗药,能够压制住你体内的毒性,等彻底进入到夜族范围内,我便解掉你身上的毒。”
奢华的马车内,白语端了水,拿了药。
凤傲月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喝了水,顿时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好了一些。
“等到了夜族,我一定好好的替你补一补,让你少下去的肉,都胖回来。”
凤傲月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认真的说:“不必太胖了,就这样的身材就最好。只要把气血补上来就好了。而且,我瘦一些,你才抱得起我。”
“你再胖很多,我都能够抱得起你。”
白语自认为自己力气还是有的。肯定不至于抱一个女子都抱不起来。
凤傲月精气神好了,那满脑子的有色事情也统统的都涌回来了。
她娇笑着说:“要抱着动的。”
白语:“我能行的,我现在都可以试给你看。”
凤傲月贴着他的耳朵,用湿答答语气说道:“不是抱着简单的动,而是……”
白语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又被重新的刷新了:“还……还可以那样啊?”
凤傲月又蹭了蹭:“对啊,还可以那样,那样你也抱得起吗?”
“抱得起的,你再重上很多,我都可以的,而且……而且能够达到你说你想要的速度……”说完,他就底下了头,太羞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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