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轩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感叹道:“让本王挨饿的王妃,还好意思以高歌猛进的歌为名?”
“你……”
都这般污了,季清歌也不好跟帝瑾轩理论了。只是尴尬的睨了他一眼,问道:“咱说事就好好的说事,能不能别拿名字开玩笑?”
再说了,名字又不是她取的。
帝瑾轩注视着季清歌白皙美丽的锁骨线条,右手食指轻轻抬起她下巴。她清丽出尘的面容,被他墨玉般的眸子,尽收于眼底了。
波光潋滟的狭长美眸浅浅一眯,就能让他心情无限愉悦。
季清歌伸手轻|抚着帝瑾轩凸起的喉结,凝视着他清俊轮廓,轻声道:“就因为我没让你吃饱,你父皇还是你母后,就要张罗着为你纳侧妃么?”
“他们张罗,是他们的事。”
又与他何干?
之前立下的誓言,他一直铭记在心。
“别说本王今日已经明确回绝了父皇,说了今生只与清歌相守相伴。就算没表态,明日也不会迎娶侧妃。”
“那等她们来了,集体放星熠殿外?”
季清歌撇了撇嘴,酸溜溜的问道。
“留下她们的嫁妆和头颅,便好。”帝瑾轩深邃如暗夜星空的眼底,迸射出了一道嗜血的寒芒,冷冷的道。
季清歌屏声息气,再也不敢跟他提及侧妃二字。
温泉浴室内,四角灯笼的灯光,映照在了帝瑾轩清俊面容上。他唇角勾起了一抹带有三分邪气的笑意,问道:
“为夫都如此待你了,难道还让为夫饿着?”
他清冷却不失磁性的性|感男声,带着充满了魅惑力的喑哑,萦绕在季清歌耳际。星目中流露出来的异色,有着令她一眼就能看透的欲I望。
充满了原始的力量。
季清歌只一垂眸,樱桃小唇就被他温热的唇贴上。她微微闭上狭长的美眸,在他或高亢或压抑的喘I息声里,浅吟轻唱。
不太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空旷温泉浴室的流水声,回荡在帝瑾轩耳边。
他不由得睁眼,只见他怀中的爱妃如出水的芙蓉,妖媚百态,楚楚动人。有了拥抱在怀中的这朵娇柔可人儿的花,他哪儿还有余力去纳什么侧妃?
心里对她恼怒的同时,便不由得的加大了几分力量。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纤细腰肢,折腾的浴池中清洌之水溢出,渗在了大理石铺成的浴室地板上。
溢出的水顺着大理石的地板,流向了白玉石阶。层层而下,最后注入了一处低矮的水池里。
幽幽烛光,将潮湿宽敞的浴室,照的多了几分温馨之色。季清歌在帝瑾轩终于停下来歇息时,才缓缓的睁眼。
只见帝瑾轩健硕的身影,正映照在了她对面的墙壁处。温泉浴室的四面墙壁,皆为打磨的光滑的大理石所装修,置身其中,宛如走进了一副美丽画卷。
季清歌唇角勾勒出了一抹带有几分邪气的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家帝债主爷背部的流畅线条,轻声问道:
“夫君,你可饱了?”
前前后后都折腾了她两个多时辰,也是时候该放她去歇息了吧?
“远远不够。”
一语道出,吓的季清歌直接瘫软在了他怀中,无力的问道:“不是吧?”
“本王只要见到爱妃,就会饿。你喂,就得喂本王一辈子。”低沉喑哑的男声萦绕在她耳际,她娇柔的身躯,被他紧紧的拥在了温暖怀抱里。
为她擦干I了秀发后,他抱着她,回到了温馨卧房中。
都快有一个月没在星熠殿入住了,季清歌只感觉身子一挨着舒适的床铺,就想闭目养神,会周公去。
可帝瑾轩却不紧不慢的躺在她身边,搂着她,为她盖好锦被。道:“爱妃,本王为了你,可是浪费了……好多的孩儿啊。”
“啊?”
不是,这话从何说起?
季清歌不禁愕然。虽不太明白,可也能从他诡异的笑容里,得知他话里有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便佯装不关心,微微闭上了双眼。
谁知妖媚王爷以他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挠她腋下,挠痒痒都挠到她求饶了。他才问道:“那书上不都写了么,女子的亲戚,一个月一次。可你……为何是一个月两次?”
在她不方便的日子,他不就浪费了许多的子子孙孙么?
“腊月确实不正常,两次了。”
大约是在南方俨城的那段日子太累,太冻。才连累的她被亲戚问候的日子,也变得不规律起来。
帝瑾轩伸手轻|抚着季清歌小腹,轻声问道:“还疼吗?”
“不了。”
“好像还有些冰凉。”帝瑾轩微微蹙眉。
今日在碧瑶宫,他母后可是明确的问过他:关于他王妃季清歌的宫寒之症,能否在半年之内治愈?
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永年,你爱清歌,对她专情。这点,随你父皇。你父皇也是专情的男子,只是那份情,没用在母后这儿。
让你纳侧妃,是你父皇的意思。
皇室要与权臣联姻,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正因为此,母后我才嫁进皇宫,才与你父皇……有了你。”
帝瑾轩星目中闪过一丝暗淡,沉声说道:“儿臣自娶清歌的那日,就立下过誓言,不再纳任何的侧妃……”
“可有些过场,是必须要走的。”
皇后淡淡的扫视了左右的宫女及太监们一眼,沉声道:“都退下!”
“是,皇后娘娘。”
看着那些闲杂人员,皆离开了碧瑶宫的雅间后,皇后才告诉郭姑姑道:“姑姑。你去吩咐御膳房备晚膳。请皇上……”
郭姑姑面露难色,尴尬的道:“回禀娘娘,要不明晚请皇上吧。”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不无自责的道:“瞧本宫这记性。他都有多少年,没给过本宫陪他用膳的机会了。
可本宫……却总会在用膳前,想到他。”
帝瑾轩听了他母后伤感的话语,不禁低下头去。耳边响起了他母后的问话声,“永年。本宫也与清歌促膝谈心过,她看着温婉,实则较性烈。
这不比婉凝。
若是你爱着婉凝,再娶清歌。我想,婉凝能接受。
可你爱的是清歌,就注定了,你再也不能拥有其他的女子。”
皇后自嘲的笑了笑,道:“其实每一个女子都是自私的。清歌敢承认,本宫却不敢承认。当年你父皇要娶庞妃之时,本宫为了做到那个‘贤’字,就强颜欢笑,答应了下来。
可是本宫身为一介女流之辈,不答应,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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