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想到云初雪就算喝醉了,嘴巴还是如此的犀利,面色难堪的她支支吾吾的道了一句:“是姐姐对不住你,可太子殿下就是看中了我,这个也不能怪我啊……”
云逸天沉着脸,不想让云婉晴继续说下去,可她似乎还未意识到这一点,继续嘀咕道:“妹妹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让我们一同伺候太子殿下。”
云婉晴垂下了头,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可心底已经燃起了恨意,巴不得让云初雪早些下十八层地狱。
在云府里,云初雪凭借着云逸天的宠爱,一直踩在她的头上,若是她真的被太子收入房中,那将来,不就是她说了算,可以肆意的凌辱云初雪。
云初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姐姐这份福气雪儿哪里敢共享,还是由姐姐一人独想吧。”
云初雪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个险恶的想法,几人东陵墨更适合当皇上,那何必要按照三章五常来办,她大可以助东陵墨一臂之力,等到太子被拉下马的时候,那便是云婉晴这个小人的悲惨之日。
云婉晴只怕到现在还浑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对于太子,没有丝毫的感情而已,不过是仗着太子的权势而爬到了他的身边罢了。
“妹妹……你这么说话,是在折煞我啊。”云婉晴的心中窃喜,可面上还故作为难的模样。
“好了,我和雪儿要先回府了,有什么话改日再说。”云逸天的声音沉重,不满的对着云婉晴道。
云婉晴撇了撇嘴,从始至终,云逸天都不曾将自己放在眼里,就算她现在贵为太子妃,他还是如此明显的偏袒云初雪。
“是,爷爷。”哪怕她马上就要成为母仪天下之人,云婉晴还是不敢犟嘴。
云初雪回味着口中的陈酿,突然道了一句:“这酒可比末然酿的差多了。”
云初雪临走前这么一句话,倒是让云婉晴起的直跺脚,云初雪这般羞辱太子的婚宴,分明是在和她作对。
云初雪浑然不知,方才这句话已经引起了云逸天的警惕,他若有所思的顿了顿,而后继续前行。
云初雪回到房中,一身的酒气,小神龙往后躲了躲,又探头探脑的伸出了舌头,本以为云初雪会注意到自己,谁知一被扶到床上,便失去了神智。
云初雪的气息里还带着酒气,一抹黑影出现在了她的床前,凝神望着月光下她的脸庞,心中一紧。
黑衣人没有留下任何踪迹,便消失在了云初雪的房中,目睹这一切的,只有小神龙,之所以不叫唤,是因为它与此人相熟罢了。
翌日,天才蒙亮,段干珍便端着洗漱的盆子在外头候着:“云主,该起来了。”
昨夜云逸天吩咐过,今日是太子殿下和云婉晴回门的日子,云初雪一定要在他们两人到达之前醒来,倒不是畏惧权势,自己不想让云初雪落人口舌,背一个怨妇的骂名。
云初雪踢了踢被子,只觉得头重脚轻,回忆起昨夜,只自己贪杯多喝了一些,段干珍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云主,再不起来要来不及了。”
段干珍第一次接受老爷说分配下来的任务,担心若是无法完成,云初雪将会受到惩罚,所以小心翼翼的在门口候着,一盆热水在手中放了许久,上头的热气也已经渐渐消失。
云初雪答了一句:“今日府里有什么事情,竟然要这么早起?”
云初雪认为,只要那姐妹二人离开云府,那她便没有别的烦恼之事。
段干珍早已匆匆去换了一盆热水,出现在了云初雪的门前继续喊道:“云主……你醒了吗?”
云初雪在肩上披了一道披风,刚下地,便觉得晕乎乎的,靠着意志往前走了几步,为段干珍开了门。
不知他在外头唤了多久,手中的热水盆竟然还冒着蒸汽,云初雪瞬间看到了段干珍的用心,不免有些自责,竟然让他在门外呆了如此之久。
段干珍的脸被风吹的通红,见云初雪已经醒来,嘴角扬起了一丝的笑意:“老爷叫我老唤你起床,说是今日太子和云二小姐回门。”
“回门?”云初雪挠了挠脑袋,她还以为太子同常人大不一样,根本不用走如此寻常的套路。
“是的,他们的队伍应该已经出发了,老爷叫你在正厅等候。”段干珍已经将热水摆在了架子上,正打算离开。
“慢着,这个火炉你先抱着吧。”云初雪在段干珍的身后扬声道了一句,将东西递到了段干珍的面前。
“这是小姐取暖用的,段干珍不敢收下。”段干珍往后退了一步,面红耳赤,他感激云初雪对自己的好,可心中还是有分寸的,这主仆之分,他拿捏的很清楚。
“我让你拿着,你就不要推迟了,我今日只打算静躺着,不会出去接待的。”云初雪的面色淡然。
段干珍瞪大了眼睛望着云初雪,方才老爷叮嘱,一定要让小姐到前厅去……
“你不必担心,不过是回门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到时候我去找爷爷说一说便好,对了,你等会出去,就去通报一声,就说我的身体抱恙。”云初雪没有说谎,不知是昨日的酒劲过大还是为何,今日脑袋一直觉得昏昏沉沉。
她喝酒的次数不少,出现这种状况的,还是第一次。
段干珍听闻云初雪身体不适,脸色稍稍紧张了起来:“云主的身体……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来。”
云初雪摇了摇头,若是传出去,说她云初雪因为贪杯,将身子骨给喝坏了,岂不是丢她的颜面。
“不必,你只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便可。”云初雪的眼眸微微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觉得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
段干珍加快了脚步,往前厅奔走。
云初雪回到了床榻之上,只觉得身体已经无力支撑自己,这样异样的感觉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有过。
她将手放在了乾坤戒上,还未有任何的动作,无尘便冒了出来,面色凝重的说道:“你这是中毒了。”
云初雪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的神色如此难堪。
“中毒?师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的身体除了昨夜贪杯醉酒带来的无力感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不适和疼痛了。”云初雪不敢相信的说道。
“你现在的症状确实很像是醉酒引起的,可是单纯的醉酒是不会有如此严重的无力感的。”无尘分析道。
云初雪发现确实有一些不对道:“末然的仙酿要比昨夜的酒香甜千倍,那一夜喝入腹中的酒也比昨夜的要多得多,却也不见有这么严重的无力感。”
无尘上前仔细的看了看云初雪的面色后说道:“伸手,让我给你把把脉……”
“张嘴,让我看看你的喉头……”
云初雪心想自己前世可是国家医学院最年轻的院士,对药物十分敏感,能让自己悄无声息的中毒的毒药定是极其恐怖的毒药。
无尘给云初雪检查了一遍身体,对云初雪所中的毒已经有所猜测,紧皱着眉头道:“你的脉相为雀啄脉,你也懂一些医术,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雀啄脉,七死脉之一、十怪脉之一。其脉如名,脉在筋肉间,连连急数,三五不调,止而复作,如雀啄食之状。”云初雪深知此脉象意味着什么道:“师父我到底中的是何种奇毒?又有何种解药能解?”
若有谁的脉象呈现雀啄脉几乎是必死之人。
“我在乾坤戒中除了稳固我这一缕残魂不让它消散之外,闲下来我也会翻阅一些关于你风云大陆的书籍。你的印堂发黑,喉头肿胀,加之你浑身无力的症状,与我前几日所翻阅书籍中所记载的一种奇毒的中毒症状相稳合。”无尘依然是紧皱着眉头说道。
云初雪听后又燃起了生的希望,知道是中了何种奇毒便可对症下药。
“此毒名叫吸神散,加入酒水中无色无味,很难被人察觉。中毒者的精气神会被吸神散一点一点的剥夺,三日之后中毒者的精气神就将会无法供应身体机能的运作,因此死亡!”无尘继续说道。
“剥夺中毒者的精气神!每一个中毒者都会在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中死亡,世间竟有如此可怕的毒药!我可不想这样死去啊,师父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弄到解药啊。”云初雪对于此毒的霸道感到恐惧。
“此毒是你们风云大陆第一宗门的白圣宫的独门奇毒,白圣宫里应该会有解药。”无尘说道。
“是白圣宫的毒!”云初雪很快就理清了事情的经过,心想能与自己接触又与白圣宫有关系的只有云婉柔了。这两姐妹一个比一个更要毒辣,若是三日拿不到解药,自己真会死在他们手里!
“以我的速度要在三日之内赶到白圣宫几乎不可能,就算到了白圣宫,白圣宫的解药也不是要他们给就会给的,师父你能炼制解药吗?”云初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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