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听完身子一晃,脸色有些发白,紧盯着青枝追问:“公子呢?”她不管朝中怎样也管不着,那些大事都与她不相干,她只是想确认傅裕是否安好,若是太子真的造反,封恭王举兵压制,领兵之人会是谁可想而知。
“夫人放心,公子无事,怕夫人担心适才还遣了人回来传话,眼下乱臣贼子虽已被控制,只是先皇驾崩朝中无人主持,怕是会动荡不安,眼下王爷最是信任公子,京中安危自是要交由公子负责的,怕是在新皇登基之前公子都是不得空的。”青枝将适才传话之人带回来的公子的意思与阿宝娓娓道来,神色不若先前那般慌乱,却是镇定不早,她自是未与阿宝说那传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陆祁。
如此,阿宝松了心儿,又等了一日,宫中方传出消息,先皇长期卧病在床修养,又甚是~~宠~~爱封恭王,太子身为诸君,只是朝中先皇却并未交由太子打理,却命封恭王一道协理,太子对此心怀不满已久,前日竟敢举兵逼宫,幸得被先皇发觉,命封恭王带领御林军镇压,虽是镇压了太子,先皇却气急攻心驾崩了,留有遗照废太子诸君之位贬为庶人,传位于封恭王。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傅裕终于回了府,这是十一日之后阿宝方又见着傅裕,依旧还是清清冷冷的模样,脸上黑了些也瘦了些,估摸着近段时日定是劳心劳力的,怕是连个安慰觉也不曾睡好,阿宝瞧着心疼,当下遣了几个丫头出去:“去厨房瞧着,叫厨房做几个公子爱吃的菜。”言罢自个儿亲自上前去给傅裕更衣。
“眼下宫中如何了?”阿宝将傅裕外袍脱下,眼珠子在傅裕身上打转,确认了他着实是未受伤这才真真放了心。
傅裕进屋后眼珠子便落在阿宝身上,瞧着她好似憔悴了些,想着这段时日怕是叫她担心坏了,心下怜惜,也不待阿宝将外袍挂起,长臂一伸便将她揽进怀里,“叫你担心受怕了?怪我,再忙也自该回府报平安的。”
“无甚,公子平安归来便好。”到底是进来十余日日日担惊受怕,眼下见着傅远安然无恙竟也忘了羞赧乖顺的伸了手抱住傅裕好似瘦了些却又愈发精壮的腰身,提了好几日的心终于落了地。
怀中之人甚是乖顺,傅裕心念一动,低头亲了亲阿宝光洁秀气的额头,竟是一时情起便要在往下了去,才沾到那占了蜜汁一般的唇,外边却传来奶娘欣喜激动不已的声儿。
阿宝赶忙推开傅裕朝后退了一步,对上傅裕眼底那熟悉的半带隐忍的灼热之光,面上一红,迅速转了身去弯腰捡起适才掉落在地的外袍,径自去了内室。
傅裕无奈摇头,转身见着正踏步进来的奶娘,“奶娘来了,这段时日府中辛苦奶娘了。”
“公子说的是什么话。”奶娘进屋便走到傅裕身前,仰头看着傅裕,欣喜之余又嗔着傅裕,见傅裕还未更衣,方要开口便见阿宝缓缓从内室而出。
“奶娘来了!”阿宝沉郁了几日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我正要唤了人去备水给公子好生沐浴更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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