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公子可愿意来我们恒泰酒楼?”钱掌柜期盼的问道。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张大勺一脸戒备,他承认那个小子菜做得不错。
可他要来跟自己争饭碗就另当别论了,可自己能左右的了掌柜的和东家吗?
早知道跟他赌什么呀,他一脸愤怒,都是那个小伙计撩起自己的火苗。
他也懂千金难买早知道,如今肠子都悔青了又有什么用?
只盼着那人千万别松口啊。
林清浅看着张大勺的脸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青的,“这个啊不急,且去了了这赌约。”
自己当年学厨艺只是因为自己的那张嘴,可没有兴致做厨子的,不过逗逗那个人也好。
听了这话有人欢喜有人愁。
其他人已经各就各位,只张大勺跟着掌柜的出去了,厨房里又议论起以后这掌勺的位置。
李大厨道:“那位公子他不会来的。”
看他细皮嫩肉的,手上也没有一点茧子,哪里像做过粗活的人。
“你怎知道他不来。”
“我们酒楼可是全京都最好的。”也有人说。
“你觉得好的不一定是人家想要的,志不在此说什么都无用。”李大厨一副高深莫测的形容。
菜是少了点但吃得很过瘾,沈子琰暗道自己一定得去见见那个厨子。
他领着福贵苏嬷嬷才下到二楼,就看见林清浅出来了。
福贵见他停住了脚步,喊了声“少爷?”
刚刚说要去见人,怎么现在又不走了。
“本少爷见过他。”他肯定的说道,但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到的呢。
“见过?小的怎么不知道。”自己不是天天跟着少爷的嘛。
“嗯”想起了,他盯着林清浅看了一会,确定自己没有认错转身回到三楼。
真是好玩!
福贵见着自己少爷诡异的笑了一下,又想到什么坏主意折腾人了?
除了最开始就在场的人,没有几个知道他就是那个做菜的人,就连那个当评判的人也是掌柜后来才找来的几个中正的食客。
钱掌柜到了那一桌主位上,笑道:“诸位以为方才的菜如何?”
“色香味俱全”
“爽滑酥嫩”
“呃,肉汁四溢”
“回味悠长啊”有人捋这胡须道。
“甜而不腻”
“哦,鱼香诱人”
“肥而不腻”
“你们倒是说了哪道菜呀?”钱掌柜急道。光说那个四个字的,欺负我不会说四个字的词?
“诶,一开始抢食都来不及哪管它叫什么?你们也没有跟我们报菜名啊”有人道。
“还有那果子雕的栩栩如生。”有人补充道。
是这样吗?钱掌柜看了一眼林清浅,只见对方耸耸肩。
好像真的没有说呢。
又有人道:“老钱啊你这是哪里寻来的大厨,比之前确实更出众一点。”其实不止一点,既然胜负已出还是给张大勺留点面子。
那边下了注的输了一脸萎靡,掌勺的怎么会输了呢,重点是连累了自己。
有的觉得今天输了也高兴,享了口福嘛。
赢了的自然开始分银子。
这边张大勺把银子一把塞到林清浅手上,逃一样的离开了。
如此,大家都知道是她做的菜的,围着她问这问那,有的还承诺给她开一间食肆。
当然都被拒绝了,林清浅说自己只是路过的,现在也没有开食肆的打算。
真是可惜了,那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那些美味。
人就是这样,没有吃过大米觉得糟糠也不错,吃过之后再吃糟糠便味同嚼蜡。
钱掌柜又说了几句才带着他去到三楼。
“你看钱掌柜把他奉为上宾了。”有人指着他们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能留下他,那不就成了恒泰酒楼的摇钱树了嘛。”
一副你懂什么的模样。
钱掌柜把林清浅带去三楼最好的包间,既彰显自己对他的重视又让他目睹了酒楼的风采。
钱掌柜又大肆宣扬了一番又问起他的提议林清浅考虑的怎么样了,林清浅当然也婉拒了他的好意。
钱掌柜虽然有心理准备也免不了失望,这样的好手艺如果到了别的酒楼,那不成了自家最大的劲敌了吗?
“钱公子有甚要求尽管提。”钱掌柜仍想再争取一下。
“钱掌柜多虑了,做吃食只是我的一个喜好而已”林清浅道,“不过如果掌柜的帮我一个小忙,可是送你几个方子。”
钱掌柜眼冒金光一个总比没有的好,“公子请讲。”
林清浅指着圆桌上的布偶道:“那个伙计可能已说了刚刚一楼的事,所以我想请掌柜的帮我卖一下这些布偶。”
钱掌柜没有多想一口就答应了。
这样的好事哪里找,有了这些牵扯不愁他以后不来,只要人来了一切都可以再商量。
东家呀你倒是早点回来呀!
“数量不多,我会把名字、定价这些写下来的。”
“成,到时小老儿找个机灵的点伙计做这事。”
“那多谢钱掌柜,最多麻烦两月。”林清浅说道。自己最终是要盘一个店的,总不能老是麻烦牡丹和钱掌柜他们的。
“不麻烦,不麻烦。”钱掌柜摆摆手道。
林清浅又写了方子递与他,钱掌柜双手接过十分感激。
他平复一下心情道:“钱公子莫嫌弃小老儿贪心,你这其他的方子可以卖给我们酒楼吗?”
“做买卖的如此实属正常。”也不是不可以,就看是怎么谈的。
“公子不介意的话等我们东家回来再行商谈。”
钱公子看着和气,实则精明得紧,还是等东家回来吧。
福贵推门进了原来的那个包间,跑得气喘吁吁的。
“他走了,小的没用,什么也没有听到。”福贵答道。
三楼的雅间随便哪个都能偷听的话,那谁还会花高价预定,真的不怪自己没用,福贵这样想道。
“嗯,本少爷知道,且去问问钱掌柜。”沈子琰开口道。
少爷,一定是故意的。
沈子琰从钱掌柜那里得知那个人不会来酒楼上工,倍感失望,一饭难求啊!
“少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呀?”福贵边走便问。
“随便走走。”沈子琰道。
他在一座广亮大门前顿住了脚,匾额上金灿灿的颜体“林府”二字。
原来她是林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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