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
“冰婧……”
“姑娘……”
陈广兰与齐书瑶皆是一声惊呼,闫香上前轻抚着洛冰婧的背脊,忧心道:
“婧儿,你这是何必,为了这些人生生将自个气的吐血,人贵在自知何必与不自知之人计较,烦人的蚊蝇赶走便是,若赶不走便拍死。”
“你,你道谁是蚊蝇,闫姑娘莫要因着自个的身份故意中伤我等,镇南侯府可不是泥做的。”
云青与石竹二人皆是恼恨的看了一眼镇南侯众人。
洛冰洁亦是忍无可忍,闫香此番话深深刺激到了她,当下便是情绪激昂。
洛冰婧缓了缓口气,还未直起身子便被闫香的一句话给惹笑了,但闻闫香反驳道:
“不是泥做的,难不成是屎做的,怪不得整个府中之人皆如附骨之蛆一般,粘人的很。”
镇南侯老夫人与镇南侯等人面色扭曲,但闻镇南侯老夫人将手中拐杖瞧的啪啪作响道: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规矩礼仪莫不是让狗给吃了,一个世家贵女出口成脏,满口污秽毫无一丝教养。”
镇南侯老夫人不敢提及闫香姓名只能这般出气。
“婧儿……这房中怎地乱糟糟的。”
院中传来一声呼声,洛冰婧面色微喜,镇南侯与水姨娘则是面色难堪。
穆氏与刘伯庸二人携手进了洛冰婧闺房,刘伯庸本欲在外室等候,但瞧见外室侍卫之时,便眼眸幽深随着穆氏一道进了内室。
穆氏狐疑的看了一眼镇南侯等人,心道这些人面色不善不知是谁,难不成是来找婧儿麻烦的。
当下便是径直朝着洛冰婧走了过去,瞧见洛冰婧此番模样,虽已将这个女儿给忘记,但心还是会微微作痛。
“婧儿,你受委屈了孩子。”
穆氏眼眸湿润将洛冰婧拥在怀中,洛冰婧眼眸微红娘亲虽不记得她了,还是会发自内心的关心她心疼她,这便是骨子里连着的血脉。
“哼,不知检点道德败坏一个下堂妇人与男子出双入对,这般女子实在该乱棍打死。”
穆氏的彻底无视惹恼了镇南侯老夫人,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见了她便畏首畏尾的穆氏,今日里居然像是没瞧见她一般,怎让她不来气。
穆氏闻言身形微僵,洛冰婧误以为是老夫人十几年的欺压还影响着娘亲,当下便是开口道:
“娘亲……”
谁知穆氏打断洛冰婧言语,站起身来看向镇南侯老夫人,开口便是不敬道:
“老太太未免管的太宽了些,这般大的年纪了不在府中安享晚年,出来做什么的妖,穆府不欢迎你,还请你哪里来的哪里去。”
穆氏并不知道镇南侯老夫人是谁,但打心底里便十分厌恶此人,当下便是呛声说道。
闫香等人则是诧异的看了一眼穆氏,毕竟在众人眼中穆氏乃是懦弱无能不知反抗倍受欺压之人。
镇南侯老夫人明显一愣,随即便是面色愠怒,指着穆氏手指发颤道:
“你放肆,老身乃是你的长者你居然敢对老身出言不敬,莫以为寻了姘头老身便管不了你。”
镇南侯亦是面色铁青,依旧将穆氏看做是以往对他唯命是从之人,低沉说道:
“穆玉清,还不跪下向娘亲赔罪。”
水姨娘则是扭着腰肢上前火上浇油,道:
“姐姐,虽你已与夫君和离了不假,但娘亲总归是你的长者,你这般出口侮辱娘亲,便是对娘亲的大不敬,姐姐还不快快向娘亲求饶。”
穆氏闻言面色便是一禀,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这些人就是镇南侯府这人,怪不得她看着这妖娆的姨娘这般眼熟,原来是穆云水。
看向洛昌平时眼眸复杂,当初难不成她瞎了眼了居然会瞧上这般货色,还不惜离开了伯庸,当下便是开口询问道:
“你便是洛昌平?”
洛昌平嘲讽之色异常明显,道:
“穆玉清莫要与本侯耍花招,本侯对你毫无一丝情、欲,莫要妄想引起本侯的兴趣。”
刘伯庸神色之中流露出一丝担忧,莫不是玉清依旧会倾心他。
洛冰婧深邃一笑,她并不觉得娘亲会对父亲在生出好感,当下便听闻穆氏开口道:
“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成年之后被寻回的京都,不知当时我是否眼瞎居然瞧上你怎么一个一无是处的东西。”
穆氏此言一出,房中之人皆是呆怔的看向穆氏,显然没料到穆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穆玉清……”
洛昌平一声怒吼,额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穆氏的一番话给激怒了。
穆氏为姑娘之时便是大大咧咧爽朗直快的性格,当下便是回道:
“你唤我做甚,我与你已毫无瓜葛,莫要欺人太甚,此府邸乃是我的府邸,凡是镇南侯府之人统统给我滚出去。”
洛冰婧瞧着娘亲意气风发的模样,这或许才是娘亲原本的性情吧,只不过在镇南侯府给磨砺光了。
“好……好……好,穆玉清你终于肯露出你恶心的一面了,本侯这便离开穆府,来人呐将二姑娘抬回镇南侯府。”
洛昌平眼神阴鸷,大手一挥所带来的护卫与仆人皆是蜂拥而上朝着洛冰婧行了过去。
穆氏神色着急挡在洛冰婧身前,道:
“我看你敢,婧儿乃是我的女儿,我看谁敢动她。”
闫香与陈广兰等人亦是神情戒备的看向镇南侯之人,遂将随行的护卫唤来。
石竹与云青则是相护在洛冰婧左右,若胆敢有人伤害姑娘,她们必以性命搏之。
洛冰婧已对镇南侯府之人渐渐凉了心,当下便是低声笑道:
“今日我看谁敢动我分毫,我虽姓洛不假,但自那一日起我便与洛氏一族再无瓜葛,你们看中的并非是我而是我所得财物,我宁愿将财物捐赠出去,亦不愿给你们一分一毫。”
镇南侯等人闻言皆是满面怒容,尤其是洛冰洁恨不得撕了洛冰婧,她已与太子保证,定当将太子损失之物一一讨要回来,若失信与太子,她将来可还怎么过活。
镇南侯一声怒吼道:
“孽障。”
洛冰婧则是眼眸发寒,掏出墨玉,道:
“此物想必父亲最清楚不过,若你们将我给逼急了,休怪我做出忤逆不孝之事,来人呐将镇南侯府之人请出穆府,胆敢反抗着乱棍打出死活不论。”
镇南侯府之人瞧见洛冰婧手中之物皆是愤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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