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卫放肆大笑,看在靳怡眼中则是对她的无尽嘲讽。
当下靳怡便面色变得扭曲,这一切的耻辱皆是洛冰婧带给她的。
若她此生有机会出了冷宫,便要洛冰婧血债血偿。
靳怡将一切过错皆算在了洛冰婧头上。
无尽的恨意充斥着靳怡,面色阴沉对着众侍卫怒吼道:
“滚……你们都给本宫滚……”
众侍卫面色微寒,离去之时将本已摇摇欲坠的殿门给一脚踹了下来。
阴风吹过,靳怡打了个哆嗦眼眸之中皆是惊恐,朝四周望去。
陛下真狠的心,连一个宫婢都未曾给她留下。
一时间冷宫之中只余下她一人,这时靳怡才惊觉冷宫的阴森恐怖。
顿时发出一声刺破耳际的尖叫声。
“啊……本宫定要报仇雪恨……”
……
宁慈宫。
番婉儿眼眸含羞的看着眼前之人面容羞红,娇羞道:
“公子,婉儿已与公子数年未见。婉儿对公子甚是想念,公子可思及过婉儿?”
刘丕眼底皆是冷意,看了一眼番婉儿,却笑言道:
“婉儿,你我自幼一道长大,你知念我,我怎会不念你。婉儿长大了比之以往更加俊俏了。我还记得昔日的婉儿犹如泼猴一般,谁知进了这京都城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番婉儿面容更是涨红,羞怯道:
“公子,您是喜婉儿以往的模样,还是喜婉儿现在的模样。”
刘丕眼中已露厌恶之情,番婉儿却因着羞怯漏过了刘丕眼中的不屑之意。
依旧期待着刘丕的回话,心砰砰跳个不停。
刘丕语气更是轻柔,柔情蜜意道:
“婉儿,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我都待你如此。”
番婉儿眼眸之中留露出丝丝情意,情动之时上前拥入刘丕怀中,甚是情动道:
“公子,婉儿……婉儿从未忘过公子。婉儿待公子的心如初,婉儿希望……希望待公子成就大业之后,能为婉儿留一袭之地。无论分位如何,婉儿都甘之如饴。”
刘丕将番婉儿的脑袋按在胸前,面容已是冷峻,眼底皆是冷意。
……
义亲王府。
义亲王看着眼前的番丽华,押制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道:
“丽华,我待你如何?为何要这般待我?番氏一族可是将本王当做了傻子?辉儿乃是本王的嫡亲儿子,你要我如何眼睁睁的看着番氏将他给生生逼死。番丽华……你终究是对本王无情,终究是利用了本王……”
番丽华眸底已泛起丝丝泪花,面容之上皆是痛楚,委屈道:
“我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为了你我不惜下嫁给安国公……为了你我不惜背叛番氏一族……可……可你给了我什么?无穷无尽的指使无穷无尽的恨意,你可待我有一丝丝的情谊?你可将我看做是你的女人,我从不求你给我名分,只求待在你身边。可你……可你心中始终无我……只有你的妻儿……我番丽华终究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如……”
义亲王眼眸之中皆是暴怒之意,却面对番丽华楚楚可怜的面容无从发泄。
手握成拳,明知这个女人贯会演戏,可依旧狠不下心来对付与她。
番丽华眼角滑落一丝泪痕,嘴唇哆哆嗦嗦道:
“你心中可有我?你心中可有你我的孩儿?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娶我可愿承认我腹中孩儿……”
义亲王眼神复杂的看向番丽华平坦的小腹,这腹中孕育着他与番丽华的孩儿,一丝悸动自心中燃起。
“丽华……我……辉儿是我第一个子嗣,丽华你可愿理解与我……可愿助我救得辉儿……你腹中孩儿,我亦是期待,亦是将其当做手心宝。”
说着便含情脉脉的看着番丽华,上前轻柔的将番丽华揽入怀中,柔声细语道:
“丽华……待我功成名就荣登大宝之时,我定会将丽华迎入宫中。昭告天下番丽华乃是这天下最为尊荣的女子。”
番丽华窝在义亲王胸前,眼底划过一抹得意之色。
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在必得的笑意。
二人相拥,看似柔情蜜意,实则是各怀心事。
……
洛冰婧看着眼前的闫香,眼中皆是震惊之色,可看着闫香身后之人时,洛冰婧眼眸闪过失落。
“闫姐姐……你可曾真心相待过婧儿,闫姐姐婧儿可否询问一句,当初闫姐姐究竟是生是死……当初闫姐姐昏迷不醒,是真是假?”
闫香面容愧疚,眼神躲闪道:
“婧儿,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与你。只不过一切皆是逼不得已。婧儿放心便是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害你。”
闫爵爷立于闫香身后,眼眸微闪看着洛冰婧,道:
“婧皇贵妃莫要怪罪与香儿,她命该如此。老臣在此感谢皇贵妃娘娘对香儿的救命之恩。皇贵妃娘娘莫怪香儿,香儿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天下苍生。”
洛冰婧眼眸微寒,看着闫爵爷讥讽道:
“本宫从未怪过闫姐姐,可不代表本宫愿意原谅闫姐姐的所作所为。为了天下苍生……闫爵爷言及此话可感羞愧?闫姐姐所谓何,想必闫爵爷比任何一人都清楚。何必这般说的冠冕堂皇,若二位无事便自请离去可好。”
洛冰婧已下了逐客令,若闫妮一人前来或许她不会这般言语决绝。
可闫爵爷的一席话瞬间让洛冰婧火冒三丈,欺骗与她,将她瞒在鼓中却言是为了天下苍生,实属可笑,难不成她不是这天下苍生中的一人。
闫香面色着急,慌忙言道:
“婧儿,今日前来乃是相助婧儿。婧儿可还记得老义亲王赠予婧儿的令牌。那令牌是我自天牢之中拿出来的。乃是宇辉让我交给你的。那令牌并非是宇辉所有之物,而是在天牢之中她人赠予的。虽我不知那令牌的来历,可我将其给画了出来,没想到父亲会知晓这令牌的来历。”
洛冰婧眼眸微闪,虽心中不愿在相见闫香与闫爵爷,可令牌的诱惑使洛冰婧开口询问道:
“这令牌有何来历?又有何用途?”
闫爵爷眼底之中闪过喜意,他知婧皇贵妃会忍不住这个诱惑。
思及令牌的用途与权利,闫爵爷眼中闪过一抹狂野。
开口言道:
“娘娘可知香儿交给娘娘的令牌乃是一块虎符可号令二十万兵马,那令牌乃是先帝姬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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