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香冷笑道:
“既然姐姐如此不给妹妹颜面,妹妹便将此番来意告知姐姐,夫君现在身负重伤无法半月之后迎娶姐姐,还望姐姐能耐心等候,若姐姐性子急可自想法子。”
洛冰婧闻言,还以为是大事件,谁知就是这等小事,她巴不得不嫁入二皇子府,又怎能可能自想法子将自个推入火坑。
“我已得知,若安侧妃无其它之事,便请回吧。”
安元香面色气恼,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姑娘,老奴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老奴瞧着安侧妃娘娘好似得了花柳。”
厅中侍候的婆子待安元香走后,便面色犹豫,支支吾吾说道。
洛冰婧闻言则是眼眸发亮,开口询问道:
“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可能确认是花柳。”
婆子十分肯定点头道:
“老奴十分确定安侧妃娘娘得了花柳,老奴刚才瞧的清清楚楚安侧妃果露在外的玉肌之上,已出现轻浅的症状。”
此婆子话语一出,洛冰婧霎时想起她刚刚可是瞧见了安元香脖颈之处若有若无的红痕,她本以为乃是侯宏文按耐不住所致,谁知这厮居然得了花柳。
洛冰婧眼眸微转,不知侯宏文会如何作想自己心心念念的侧妃大婚不久便得了花柳。
“莫要声张,此时不宜揭露,待时机成熟之时,嬷嬷就等着看吧。”
洛冰婧现在可不想揭露安元香得了花柳,她可要瞧瞧侯宏文对待这样的安元香会如何。
义亲王府……
“祖父,您说的可是真的,侯宏武那厮得了花柳,这下真真是太好了,宏文能一举扳倒这厮,皇叔可不会让一个得了花柳是皇嗣继承皇位。”
侯宇辉欣喜若狂,若宏文能早日顶替了太子被立为储君,他与婧儿便不必在等五年之久。
老义亲王上前便是敲了侯宇辉一个脑瓜蹦,怒瞪着眼眸道: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这是要将此事渲染的人尽皆知打草惊蛇不成,老夫可是千辛万苦才收买太医院之人,若因你这个臭小子暴露了,老夫非打折你的狗腿不可。”
侯宇辉一时激动便有些得意忘形,被老义亲王一个脑瓜蹦瞬间清醒了不少,当下便是开口道:
“祖父放心,孙儿这次与宏文定当将侯宏武那厮给彻底扳倒。”
太子府……
“哐啷……”
“咔嚓……”
“都给本宫滚的远远的,谁若胆敢靠近,本宫便要了他的脑袋。”
随着一声声响,一声咆哮太子府邸的奴仆皆是浑身发抖,主子今日已砍了两个奴才的脑袋,若主子还是这般气性,他们的脑袋项上不保啊。
大厅之中皆是碎瓷片碎玉器,每一件皆是价值千金甚至是价值连城,现在皆变成了一堆碎片。
“将那舞姬给本宫带上来,本宫要将其给千刀万剐了。”
太子眼眸阴毒犹如蛰人的毒蝎一般。
安元香近几日浑身不适,尤其是那方地方简直是要将她给羞死,瘙痒难耐不仅如此还隐隐泛着刺痛,若她一日三沐浴,身下的味道便刺鼻。
“嬷嬷,快去府外请大夫。”
廖嬷嬷被齐安侯夫人陪送给了安元香。
安元香心中有鬼不敢招二皇子府邸的府医,只能这般吩咐廖嬷嬷。
“娘娘你可与二皇子洞房了。”
廖嬷嬷乃是有经验的老人,这几人姑娘的表现她皆是看在眼中姑娘已并非处子之身。
安元香面容之上闪过一丝慌乱,闪躲其辞道:
“嬷嬷这般羞人的问题,元香不知该如何作答,嬷嬷亦是瞧见了现在二皇子这般状况怎会与我洞房。”
廖嬷嬷闻言则是面色煞白,迅速出了房门。
……
“姑娘,安定侯已押解远洲安氏一族上京,过不几日安定侯便能回到京都,只不过奴婢不明白为何皇上突然解了齐安侯府的禁。”
云青与石竹二人一左一右陪在洛冰婧两侧,今日洛冰婧出府要前去金满堂所开办的万茶楼去瞧瞧。
洛冰婧眉心微皱,道:
“此事多亏了安元香,若非有安元香的无私奉献,太子又怎会出手相助齐安侯府,宋贵妃又怎会以身后势力迫使皇上不得不暂且解了齐安侯府的足。”
洛冰婧若有所指,云青与石竹二人怎会想不明白。
这安姑娘未与二皇子同房却是沾染上了花柳,太子无缘无故出手相助,背后猫腻惊人。
主仆三人不在议论安元香等人一事,既然已心知肚明,在行议论亦是如此。
“姑娘,这……这可是茶社?”
石竹结结巴巴看着眼前排起长队的公子贵女与官人老爷夫人,不敢置信的看向牌匾上写着的三个大字万茶楼。
这茶社与她们所想完全不同,通过人群隐约瞧去,但见店门处分别站着一女子与一公子,二人手中不知拿的是何物,凡是男子皆是由公子派发物什,凡是女子皆是由那姑娘派发物什。
洛冰婧亦是好奇,这万茶楼自开楼至今仅断断十日,这生意火爆的便让人瞠目结舌,这金满堂搞的什么名堂,居然会引来贵女与世家夫人甘愿排队。
平日里这些人那个出府采买物件,饮茶品酒皆是有仆人安排妥当,何时这般抛头露面排起了长队。
洛冰婧巡视一番,居然自人群之中瞧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此人正是被纳入至孝伯府的成漪书。
不过可笑的便是成漪书居然与一男子眉来眼去,二人虽不在一起,却频繁眼神来往,若非她观察的仔细,定是不会发现二人的不妥之处。
洛冰婧打眼瞧了那男子一眼,便忍不住失笑出声,此人乃是至孝伯府的庶子宋恩德,以此瞧来这宋齐明怕是真的废了。
“走,一道去瞧瞧。”
洛冰婧与云青石竹三人皆是按照规矩排起了长队,洛冰婧时刻观察着成漪书与宋恩德,生怕错过了二人之间的不规矩。
洛冰婧眼睁睁的瞧着成漪书与宋恩一道进了万茶楼,心中的好奇心,让洛冰婧略微焦躁。
待行至那姑娘身旁之时,便领了一方小小的木牌,这木牌不知是何种材料所制,握在手心之处居然十分舒适。
“姑娘,这物件如何用,实在惭愧第一次前来万茶楼不知其中规矩,还望姑娘告知才是。”
派发木牌的姑娘气质端坐,自始自终保持着得体温和的浅笑,柔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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