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冷宫之中空无一人,只因这浮华宫乃是圣上生母太妃的居所,太妃仙逝这浮华宫便成了圣上心底的禁忌之地,虽圣上没有下令,但众人不会冒着危险前来浮华宫。
洛冰婧等人将宫门关上,便朝着殿中行去,当行至内殿之时,左行礼便是眉宇微皱,道:
“这宫中怎会有迷心散的味道,气味虽轻但药量足矣之时,会被迷了心魂。”
洛冰婧等人连忙掩住口鼻,朝着内室打量起来,洛冰婧行至床榻之时,鬼使神差的探向床榻内侧,若太妃有秘密不知会不会藏至着床榻内侧。
不过让洛冰婧失望的是,床榻内侧并无机关,更没有特殊之地。
洛冰婧起身,漫无目的的在内室行来行去,不知宫中现下如何了,这侯宏文与刘伯庸可否进了京都。
“嘶……”
洛冰婧一声痛呼,因着心绪慌乱行走之时洛冰婧不小心碰到了花瓶中的尖刺,瞬间手臂便被划出一道血痕。
猛然抬眼之间,洛冰婧却发现这花瓶的异处,这花瓶看似摆放在花架之上,实则刚才她碰触之时,这花瓶居然纹丝不动,当下洛冰婧便伸出手前去搬那花瓶。
左行礼与石竹云青几人见状,立马行了过来,左行礼开口言道:
“娘娘搬这花瓶做甚,难不成其中有机关。”
左行礼话音刚落,只闻“咔咔……”两声响,原本平整的床榻居然自中间出现一个入口,仅容一人通过之处。
洛冰婧等人眼眸微变,左行礼则是快步行至床榻之前,还未待洛冰婧开口,便先行进入了那个洞口。
洛冰婧暗自抚额,她不知左行礼是如何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的,若是这入口有机关或则下面就是一个死穴,左行礼这般鲁莽下去,乃是自寻死路。
“娘娘,这里面乃是一方暗室……这……这……这太妃娘娘还活着……”
左行礼话语之中充满着不敢置信,洛冰婧等人闻言面色骤变,她可是看着太妃娘娘下葬的。
当下洛冰婧几人便钻进了那洞口这入口虽小,可沿着木梯蜿蜒而下,一方与内室这般大的暗室便出现在洛冰婧等人眼前。
就连这暗室的布置皆有上方的内室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暗室之中镶嵌了数十颗夜明珠。
首先映入洛冰婧眼帘的便是一身穿中衣上了年纪的妇人,妇人面色煞白,一双眼眸充满了惊恐,瞧着洛冰婧等人,语无伦次言道:
“我乃是当朝太妃,待我皇儿识破你真颜定要诛你九族。”
洛冰婧等人闻言,心下便是咯噔一下,云青上前试探的碰触妇人。
“奴婢乃是圣上派遣来迎回太妃娘娘,那贼人已被圣上识破,委屈了太妃娘娘。”
妇人闻言喜极而泣,自言自语道:
“本宫这十几年没有白挨,皇儿终究是看出了那个贱人。”
洛冰婧等人快速的对望一眼,但见太妃直起了身子仪态从容看向洛冰婧等人,道:
“尔等救驾有功,本宫定会好好赏赐尔等一番,圣上可将靳国公府连根拔起。”
洛冰婧等人闻言更是不解依她所知当今圣上乃是靳国公府的血脉,又怎会对靳国公府动手。
太妃撇了一眼左行礼,道:
“你在那个宫中当差,待本宫出去之时,便将你调遣本宫身边。”
左行礼面色一黑,显然太妃将他当做了太监。
待洛冰婧等人将太妃放出暗室之时,太妃当下躲进暗中,抬起手臂遮挡着光,道:
“将帘幔拉上,圣上在何处,圣上在何处?”
洛冰婧朝着云青几人示意,云青几人点头连忙将帘幔给拉了起来。
洛冰婧上前恭敬言道:
“皇祖母,婧儿乃是二殿下正妃,父皇正在御书房等皇祖母前去。”
太妃上下打量了一番洛冰婧,眉宇微凝,开口询问道:
“你出自何府?”
洛冰婧眼眸微闪,亲切的唤了太妃一声:
“姨祖母,我乃是出自熊氏一族名唤熊喜雅。”
太妃当下便是欣喜,上前一把抓住洛冰婧的手,热泪盈眶道:
“姐姐她可还好,当年若非因着本宫,姐姐又怎会原价摩吉尔部族,万幸今日能见到姐姐的血脉,此番又成了本宫的孙媳妇。”
洛冰婧亦是异常激动,二人差点相拥而泣。
“皇祖母,不瞒您说,冒充您之人已逃,父皇派人查勘还不知是何人所为,皇祖母可是知晓?”
太妃闻言眼眸之中皆是恨意,拉过洛冰婧的手腕言道:
“冒充本宫之人乃是靳国公嫡出三姑娘。”
太妃此言一落,洛冰婧惊的微启朱唇,靳国公府嫡出三姑娘不就是她外祖母吗,她外祖母早已仙逝又怎会出现在皇宫之中冒充太妃。
洛冰婧更加迷茫了,她本以为她揭开了所有的谜底,可这太妃的出现则是活生生告知与她,事情并非她猜测的这般简单。
洛冰婧面露凝色道:
“皇祖母,据婧儿所知靳国公府嫡出三姑娘嫁与穆伯爵爷,生下一女过世不过十几年……”
言及此处之时,洛冰婧心下发寒,太妃被囚禁十几年,外祖母则是过世了十几年,若是这般当初外祖母并非是暴毙,更不是穆伯爵爷与靳国公府之人给害死的,而是外祖母遁死伪装成了太妃。
思及此处之时,洛冰婧心绪狂跳。
太妃眼眸微微湿润,又是一番诉苦她这些年来所承受的折磨,突然太妃开口询问道:
“圣上与太祖太后的关系如何。”
洛冰婧隐隐觉得这一切似乎又刚刚开始,她揭开的只怕是冰山一角。
“回禀皇祖母,父皇与太祖太后之间并未有亲情,二人因着冒充皇祖母之人时常相斗。”
洛冰婧实话实说,她倒要看看太妃的态度。
但见太妃面色发狠,腾的站起身来,看向洛冰婧随看向左行礼与云青几人道:
“你们几人出去。”
云青与石竹几人当然不能听从皆看向洛冰婧,若是她们行了出去,太妃对主子不测。
左行礼亦是不愿,洛冰婧开口言道:
“你们出去吧。”
待几人不甘的行了出去,太妃便神情严肃,全然不像是一个被囚禁了十几年的人该有的状态,郑重其事道:
“那贱人定是挑拨太祖太后与圣上之间是关系,靳国公老夫人将太祖太后蒙蔽在鼓中,蒙蔽了圣上与太祖太后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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