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跟着跑了出来,夏芫看着她,抿唇轻笑道:“他今天刚回来,一定是累了,你这几日就在茶舍好好歇着,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劝走了静雅,她心事重重地走在长长的青龙城大街上。
茶舍到将军府不到半柱香时辰的路程,她几乎是量着步子走完的,一路上都在想她和霍尊的误会有多深,该如何解开。
为了不出卖他,她给南康送回了假的阵法图和排兵部署,南康发现她叛变后除了派来刺客,肯定会在里面做足文章。
霍尊将酿山划入邑国版图,定是去过了酿山乐仪府,不知道都查出了些什么?
白冰、玉暖、擎天王这些说过会帮她隐藏身份的人,不知究竟能帮到她多少?
将军府门外地毯精美,里面更是张灯结彩,装点奢华,她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月前布置的。腊月里皇上重赏,樊莽他们忙了一个月等着霍尊凯旋。
院子里的府兵时不时瞧着西院,一个个乐的合不拢嘴。
看到夏芫进来,所有人的笑容似乎都僵了几秒,繁蟒更是远远地将她刮了几眼,似乎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半年多里就回来三次,如今少爷回来了,他到是跑的欢了!”他看着她的背影,鄙视地挖苦说。
夏芫知道,粮草的事情她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的,但那些银两她自己没有挥霍一文,明面上都捐给灾民和用在法华寺祈福上,论起来也是为霍尊集福的。
即便樊莽给他告了黑状,霍尊气归气,绝不会因此恨她入骨!
西院里,几株茶梅开的正好,在红红的烛光下很是迷人。她随手采下几枝,打算修剪后布在花瓶里。
霍尊的紫金甲整整齐齐的挂在寝室,浴池里烛火明暗闪烁,她知道他正在沐浴。
寝室是她一大早精心收拾的,她将梅花修好枝叶后,在餐桌、镜台和床前分别放了一瓶,转身走进厨房。
面条煮好,她笑着端进寝室,放在那张碧玉餐桌上。
看他还未从浴室出来,她望着床上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打了个哈欠,坐在碧玉桌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从知道他凯旋归来的确定日期起,她兴奋了几天,忙碌几天,确实太累了。
睡梦中,突然觉到后颈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夏芫一阵哆嗦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还未等她看清是怎么回事,大脑已经被更强烈的滚烫和疼痛席卷。
“霍尊,你做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他看着她从脖颈处往脊背流淌的面条、热汤,冰冷的眼底翻起了惊涛骇浪。
“你疯了吗?想要烫死我?”我忍住心底的愤怒,压低了声音抱怨着,连忙将被热汤浇透的衣服往干里拧。
“烫啊?我帮你!”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抓起她的肩膀将她拎进浴池,狠狠地丢进了水里。
夏芫不会游泳,入水后挣扎了几下很快沉到水底,连灌了几口他的洗澡水后差点窒息。
有那么一刻,她脑子里一阵混乱,觉得自己可能悲催的淹死在他的洗澡水里,但事实上,更悲催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她是被他丢在地面上摔醒的,等她刚接上气欲开口说话时,他攥着她的脖子将她拖进寝室。
他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而是将她按在镜台上,扯光她的衣服后冰冷的说了句:“知道为什么不杀你吗?你这张脸像极了我爱的人,杀了你我会觉得是自己亲手杀了她。我对你所有的怜惜,都不过是因为你像极了她!”
她努力的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相信。
九个月前,他才说的爱的人是她,对另一个人说不清是什么感情,还说要跟她生生世世、永生永世的在一起。
他说的是气话,一定是气话,夏芫努力地安慰自己!
“不信是不是?看着这面镜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和她有多大区别!”
说着,他手臂一挥,击落了镜台上所有的东西,一只手扶起她的下巴逼她看向铜镜,另一只手抓在她腿上,用身体猛烈地贯穿了她。
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撕碎,凄惨的叫声被强烈的撞击分割的支离破碎。
悲痛中,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不顾一切的挣脱她牵制的手臂,拔下发髻间的那支合欢花金钗,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转身朝他手臂上扎去。
啪!
未等那金钗刺到他身上,他已然挥手将它打落在地。
“噌”的一声,那支合欢花发钗从她手上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金线,摔落在墙角,跌成二段。
她脸色惨白如纸,一头秀发,瀑布般倾斜下来,将她雪白晶莹的肌肤衬的更加白皙。
肩背上,几片烫伤的皮肤鲜红娇嫩,对比之下更加触目惊心。
奢华清晰的铜镜中映出他阴鸷冷酷的双目,还有他身下女子颤抖的娇躯,痛苦的面容,寝室里的烛火和夜明珠似乎全部黯淡,不忍将镜台上这一幕照的太亮。
终于,在一次次疯狂的贯穿、碾压、释放中,她一阵眩晕,身心全部坠入无底的深渊里,两道清泪,无声的滑落。
这一夜,镇国将军府的第二位一品大将军桑心病狂,而被他宠了一年的少夫人受尽凌辱,直至昏死在镜台上。
夏芫每次昏迷不久,都被他用极其残酷的方式弄醒,从镜台到桌沿最后到床上。
直到他彻底累了,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出让她撕心裂肺伤肝断肠的话语。
“我爱的人从来都不是你,你——夏芫,不过是个代替品,我之所以从南康接你回来,不过因为没有找到更好的接替者。你们南康的美女的不少,乐仪府如今是我邑国的地方,每个月都会送新鲜的女人过来。你们南康的女人,以后青龙城比比皆是,而你将是她们的前辈。”
浑身被疼痛席卷,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努力地想解释、想反驳、想质问,却被他紧紧地掐着下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夫妻一年,他终究是信不过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
他终究是忘不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曾经还小心翼翼的隐瞒着,如今却变成赤果果的伤害!
心,似被人撕开了道口子,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将之前所有的美好酱染的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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