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想了想,也就没在拒绝,这丫头也是个有主见的,既然她说不亏那就算了。
“行,明天我让他们来。”
“这才是我的好伯母嘛。”言诺儿笑嘻嘻的说道。
“感情我就不是好伯母了?”大伯母跟着起哄。
“大伯母当然也是好的了。你们都是诺儿的好亲人。”
“就你嘴甜。”牛奶奶笑呵呵的。
第二天,除了在家带婴儿的大嫂。以及在家做木活的牛爷爷还有他两个儿子,其余人员全部来了言诺儿家。
活有很多,还得一点点慢慢来。
大宝二宝的工作就一个,带着几个萝卜头玩。
柱子与德胜哥三个,开始把已经冒出个三片嫩叶的小麦捣碎。
三宝烧火煮糯米。
四百斤的小麦,按照三比一的比例,需要一百三十斤的糯米。
三宝的工作就是把泡好的一百三十斤糯米蒸熟。
之后待糯米不烫手,拌入柱子四人已经捣碎的麦芽中,再次捣碎。
之后放在木盆里,盆口封严,一一摆放在炕上,以便发酵。
接下来几人去了院子里,把已经空了一半的仓库规整一下,空出了一间,中间用土砖码起了隔断。
羊和肥肥就住了进去。
肥肥是那匹被叫做驴的马的名字,二宝取的,说是这样它能长的胖一些。
言诺儿没有异议,一个名字而已,叫啥都成。
牛德胜见过马,所以当知道言诺儿把马当做驴买回来的时候,也是取笑了一阵,之后看了看肥肥的牙口。
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是一匹年轻的马,看牙口也就三到四岁,肚子好像是怀孕了。
至于瘦,只是营养不良。
这让牛德胜直呼言诺儿赚到了,二十两买两匹,等于买一送一啊。
言诺儿只是笑而不语,她真没想那么多,完全是被这肥肥的眼神吸引,再加上两宝的推波助澜,不然她才不花这个钱。买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用。
至于羊奶,言诺儿没有弄,现在她不需要,犯不着与羊羔抢粮食。
忙完了,这一天也过去了。言诺儿看了眼发酵的不错的麦芽糖,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牛奶奶几人没有来,布匹都拉到了家里,说是做完了送过来。
没有了小孩子的牵绊,大宝二宝也松了一口气。带孩子比干活还累。
没等休息,就被言诺儿派出去捡树叶子去了,只要是完整的就可以。
柱子与牛德胜被派去买两头活猪,空间里面的小肠已经有五十多斤了。
做香肠一头猪恐怕不够,所以直接买两头活猪,猪血还能做血肠。到时候大冷天来一个川白肉血肠,想想就流口水。
牛德利与牛德再,则是磨糯米以及大米,言诺儿准备把它们磨成面,然后做粘豆包。
糯米四百斤,碎米两百斤,掺在一起。
磨好了之后,和面,放在大缸里发酵。
柱子与牛德胜赶着两头猪回来,言诺儿让赶进了猪圈。先养着,暂时没时间杀。
再看看昨天的麦芽糖,已经发酵出了不少的水。
言诺儿小手一挥,上下嘴唇一碰,几人又忙碌了起来。
两个人拿着细棉布沥水,一个在边上帮忙,三宝烧火煮沥出来的水,一个人搅拌。
把所有的水沥干净之后,麦芽糖已经渐渐成形,从锅里取出来,揉成条状,切成大小均匀的快状,然后拿出去晾凉。
烧了一整天的火,麦芽糖这才全部做完,四个大男人累的头重脚轻的回家了。
言诺儿也不吝啬,一人给了二斤麦芽糖。
言诺儿这屋的炕。已经热的不能睡人了,放在炕头的面,也挪到了炕尾。
所以只能到西屋凑合了一宿。
晚上二宝一边吃着麦芽糖,一边惊讶的问言诺儿,怎么明明就是麦子和糯米,怎么就变成了麦芽糖?而且还这么甜?
三宝见多识广,对于这麦芽糖的成形也是感叹的很。
他几乎都是从头参与到结尾,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言诺儿对于几人的疑问笑而不语,这个东西看似简单,其实很复杂,最主要的就是发酵的时间与温度,一般人掌握不好,这也是为什么言诺儿放心的让几人帮忙的原因。
一夜无话,四人早早起来,大宝做饭,二宝喂家里的牲畜,三宝打水扫院子。
言诺儿最轻松,只管炒菜。
吃完饭,两宝继续捡树叶子,三宝洗红豆。
今天要把红豆馅煮出来,明天就可以做粘豆包了。
这天气也是一天天的变冷,今天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一般。
三宝豆子洗完,柱子四人也来了。
先是把糯米面揣了几遍,接着把昨天做好的麦芽糖全部收了起来,用称量了一下,足有三百斤。
用新的布袋装起来,然后放到了仓库。
之后又把萝卜条翻了翻,好让它干的彻底。
接着就是煮豆子,二百斤的红豆,言诺儿一狠心,放了十斤的白糖,她怕煮出来的豆子不甜,到时候就不好吃了,看的柱子与牛德胜三人直心疼。
但也没办法,谁让这不是他家的。
红豆煮熟搅碎,放在木盆里晾凉,暂时就没什么事情了。
这一放松,四个人倒是不自在了。
“你们还真是劳碌的命。既然不愿意呆着,那就去砍柴吧,家里的柴火这几天太费了。”言诺儿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豆秧,有些郁闷。
真的不禁烧啊,仓库里面的木柴也不多,而且还都是细的,估计一个月都不够。
几人见有了活干,这才兴高采烈的说说笑笑,去山上砍柴了。
一下午,这四人竟然把一间房的仓库填满了。
“柱子哥,德胜哥,明天把李大娘,还有伯母都叫来,我要包粘豆包,顺便再把家里的凉席还有蒸笼拿来,我家里只有两张凉席,蒸笼只有一个,我怕不够。”
“知道了。”几人应声,把糯米面又揣了一遍,这才回家去。
见天还没黑,言诺儿让大宝二宝把捡来的树叶子都泡上,自己则是去了邻居家。
这是她这几个月来,除了牛爷爷家第一次串门。
言诺儿到了李婶家,拍了拍门,嫩很快就传来脚步声。
“谁呀?”李婶的声音,言诺儿记得,当初搬家摆席面的时候,李婶就在厨房帮忙,是那个穿着满是补丁却洗的异常干净的妇人。
与言诺儿一样,都是外来户。
“是我,言氏。”
言氏?哪个?李婶有点疑惑,她家的门一年四季,被敲响的时候非常少,可以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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