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勿订1
韩文姝莫名的看着周文中这样,有点...诱惑人呢...
“来嘛,来嘛。”周文中伸手抓过韩文姝的手,一把将人拉过来,抱住韩文姝的腰身,“姝姝,来洗澡啦。”
“你浑身的水!别把我衣服打湿了!”
“那就脱了嘛。”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沐浴!”
“可是姝姝你已经进来了,就出不去啦。”
“别笑得那么...”
夫妻两个人闹腾了一阵,水花四溅,衣服早就被打湿了。
又是一个天气晴和的早上,韩文姝伸了伸懒腰,今天早上起的有点迟了。
今早上周文中到是起得早,还神清气爽的,看的韩文姝牙根痒痒。
“吃早饭啦。”周文中手里端着一碗炒饭和一双筷子,“姝姝,快来吃啦。”
“你没有烧糊了吧,糊了我可不吃。”韩文姝爱在炒饭里加点醋,这样子吃的更香一点。
“才不会呢。”周文中还盛了一碗汤,“味道很好的哦。”
“你的手艺可越来越好了。”韩文姝尝了一口,的确是味道不错,“你吃过了吗。”
周文中也盛了一碗饭,坐下来,“还没有,跟姝姝一起吃。”
吃完早饭,从三叔那里买的鱼三叔就送过来了,七八条大鱼在木桶里游来游去。
韩文姝给了钱,又用水缸装了几条大鱼,打算晚上杀一条尝尝。
“这,这鱼,好大啊。”陆郑清趴在水缸跟前看,“好,吓人。”
周文中给这几条鱼喂了点鱼食,“你今天的大字写了吗?”
“还,还没有。”陆郑清摇头,“我,我现在,就去。”
“嗯?”
陆郑清一溜烟的就跑了,周文中这才满意的放下手上的框子,从水里捞出来一条鱼。
这条鱼动静很大,不过却被周文中稳稳地抓在手里。
“今晚就决定吃你了。”周文中又将鱼扔进水缸里,溅起一点水花。
刑莲花一大早就来了,昨晚竟然梦见她跟周文中在一起了,刑莲花就忍不住偷笑,所以一大早就跑过来了。
洪玉霞欣慰的很,自己家女儿可总算是开窍了,不要自己苦口婆心了。
韩文姝就随便让刑莲花在旁边铡草药,可是刑莲花还不愿意,“嫂子,平常文中哥都干什么啊。”
“他要教小清读书写字。”韩文姝忙着做膏药,随口答道。
“哦,其实我也想学写字读书呢,不过我娘总是说女孩子家学写字读书不好,但是我觉得挺好的。”刑莲花道,“我能跟文中哥学写字读书吗?”
“你不是来学草药的妈,怎么突然要跟周大哥学写字读书了。”花雯雯靠直觉就觉得刑莲花的目的不纯,“你这草药都没沾上手呢。”
“我,我就是想,先认识了字,说不定就能认得草药了。”刑莲花心里骂花雯雯多管闲事,“嫂子,你就说行不行。”
韩文姝停下手里的活,看了一下刑莲花,不过没能从她的胖脸上看出什么,“你自己去问问吧。”
刑莲花一脸高兴的就进了后堂。
“文姝姐,你不觉得这刑莲花怎么三两句话就离不开周大哥。”花雯雯直接道,“感觉有些奇怪呢。”
“我也有点觉得了。”韩文姝点点头,“再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吧。”
“嗯。”花雯雯点头,“我去看看。”
可还没等花雯雯去看看,刑莲花就哭着跑出来了,还东撞西撞的,撞了不少东西。
“怎么了?”花雯雯七手八脚的将东西捡起来,“你怎么哭了。”
“文中哥太过分了。”刑莲花吸吸鼻子,大哭起来。
韩文姝揉揉太阳穴,这姑娘说不到三句话就哭,真是伤脑筋。
刑莲花哭的起劲,韩文姝还得忙着制作膏药,花雯雯还要配好草药,待会儿有人来拿药呢。
刑莲花见没人安慰她,也就哭着哭着不哭了,哼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韩文姝跟花雯雯相视一笑,无奈的摇摇头,这都是来干什么的。
之后,花雯雯问陆郑清,之前刑莲花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郑清说是夫子就是说了一句滚,然后刑莲花就跑走了,还边跑边哭。
花雯雯愣了一会儿,大概是这姑娘有点脆弱,所以才哭成那样吧。
刑莲花又是哭着跑回家,洪玉霞以为又发生了昨天的事情,谁知道刑莲花张口就说周文中欺负她。
“怎么了,她怎么欺负你的,你跟娘说,到时候娘帮你。”洪玉霞说着话的时候,还有些隐隐的兴奋,若是周文中做了什么...事,那么机会可就来了。
“他叫我滚。”刑莲花想起来周文中冰冷的眼神就觉得害怕。
“然后呢?”洪玉霞问道,“他干了什么。”
“他让我滚还不够啊。”刑莲花委屈的说了前因后果。
洪玉霞指着刑莲花,“你蠢啊,他让你滚你就走,你不会脸皮厚点,怎么什么都没遗传你娘的,真是没用。”
不过就是一句滚,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洪玉霞更是恨铁不成钢了,看着这么壮,怎么这么不禁说。
刑莲花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就是周文中的错,周文中那眼神让她当时毛骨悚然,吓得就跑回来了,可偏偏她娘还骂了她,这让刑莲花更加觉得不开心,又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吃了这么多饭都是白吃的吗。”洪玉霞又开始教训起来。
韩文姝总算是做好了几十张膏药,估计用不了两天就又卖完了。
“姝姝。”周文中将研磨好的药粉拿给韩文姝,“我是不是很能干。”
“对对对,你最能干了。”韩文姝闻了闻药粉,“这里面怎么还有黄柏?”
“这位药材加进去会更好哦。”周文中一脸认真的讲解黄柏的作用。
韩文姝笑道,“你真是太聪明了。”
被韩文姝夸了的周文中一脸高兴,缠着韩文姝索要了好几个亲亲,又被韩文姝赶去切白芷去了。
花雯雯凑到韩文姝跟前,将早上刑莲花的事情跟韩文姝说了,“这刑莲花到底想干嘛呢,有些莫名其妙的,还坐坏里店里的椅子,撞坏了东西,都没让她赔呢。”
“我看你啊,就别惦记她赔了,我估计是不可能了,我只盼着她下次来安静的站着就好了。”韩文姝失笑。
花雯雯道,“她下次还来啊,我的天哪,再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嘛,到时候医馆赚的还不够她赔的。”
“雯雯,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
“我这不是不外露嘛。”花雯雯道,“文姝姐,我娘说要请你吃饭呢。”
“请我吃饭做什么。”
“我娘说想谢谢你呢。”花雯雯挽着韩文姝的胳膊,“你可不要推辞啊,就这么说好了,明天中午,还有周大哥,对了,把小清也喊上。”
“那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韩文姝道,“那就替我谢谢你娘了。”
“我谢谢你还差不多。”花雯雯将桌子上的药草一一放在柜子里,“文姝姐,你跟周大哥的感情可真好,更刚成婚的一样。”
“都老夫老妻的了,哪儿是刚成婚的了,你这丫头就会取笑我。”
“我才没有呢。”
中午,花雯雯跟陆郑清都回家去了,韩文姝做了拌凉面,还有凉拌黄瓜,凉拌木耳,对于热起来的天,吃这些最舒爽了。
芝麻酱是现磨的,韩文姝爱吃,再放点麻油味道香香的,周文中爱吃酸辣的,放点陈醋,味道香喷喷的。
夫妻两个人吃了不少,还有鱼丸鲜嫩软滑,韩文姝的最爱。
“姝姝,我想吃大螃蟹。”
“这时候哪还有大螃蟹,怎么想起来吃大螃蟹。”
“在师娘家的时候。”
在陶家那时候正值秋季,柳家送给了陶家一篓子大螃蟹。
这螃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比脸还大,还活蹦乱跳的。
柳如眉教了韩文姝做了菊花螃蟹,其实菊花螃蟹就是清蒸螃蟹,不过是用新鲜的菊花瓣一起来蒸的。
蒸熟了之后,红亮亮的颜色,让人垂涎欲滴,里面的蟹膏也很丰厚,蟹肉鲜嫩,再配上菊花酒,那可真是美味。
韩文姝想想也觉得有些回味,“不过那是秋季才有的,现在也没有啊,再说我们这边也没这么大的螃蟹。”
“我也很喜欢吃哦。”周文中吸溜了一口面,“姝姝想住京城吗,这样就可以吃螃蟹了。”
“为了个螃蟹就搬到京城去啊,那也太奢侈了。”韩文姝笑道,“而且我也不喜欢京城,我喜欢住在这里,这里的生活很舒适。”
“那我们就不去京城,就在这里好了。”
“快点吃吧。”韩文姝将最后两颗鱼丸一人一颗夹到各自的碗里,“吃完咱们还能睡会儿午觉。”
“这个给姝姝吃,姝姝最爱吃了。”周文中将鱼丸夹给韩文姝,“我已经吃饱了,我去刷碗。”
“好。”韩文姝看他端走碗筷,笑道,“人家都说君子远包厨。”
“我才不是君子呢,而且我喜欢给姝姝做啊。”周文中将碗筷收起来,“再不吃就要凉了哦。”
“好啦,好啦。”韩文姝将鱼丸塞进嘴里,“我吃完了。”
下午,韩文姝刚睡过午觉,伸了个懒腰,眼睛都睁不开,中午吃的饱,睡得午觉都舒服。
“文姝姐,有人来闹事。”花雯雯跑过来道,“非说是我们家的药喝死人了。”
“大下午的就不能安宁。”韩文姝打了个呵欠,“文中呢?”
“文中哥去接周涛叔啦,周涛叔今儿回来。”花雯雯道,“已经驾着牛车走啦。”
“我去看看。”韩文姝大步走向前堂,前堂外几个汉子穿着白色孝衣,坐在地上,中间还有白布盖着人。“怎么回事。”
“你这个女人,治死了我家老太太我要你陪命。”为首的是个瘦弱的汉子骆明指着韩文姝就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词都说上来了。
花雯雯气的咬牙切齿,想上前去理论,被韩文姝拉住,韩文姝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花雯雯点点头,瞪了他们几眼就出去了。
已经有些村民在这里围观了,有几个婶子维护韩文姝,对着这几个男子一顿臭骂。
牛婶子指着他们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家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呸,真不要脸。”
村民们几乎都来过韩文姝的医馆,以前陶大夫的恩惠也受过不少,他们更偏向自己村里的人。
骆明指着地上白布盖着的人,哭了起来,“你们看我娘来这里看过病,就死了,不怪她怪谁,一个女人家看病能相信吗?简直就是胡闹。”
“女人家怎么就不能看病了,是谁告诉你的。”韩文姝冷笑,要上前去看看老太太的尸体,不过却没骆明拦住,“你这是心虚了?我看看老人家的尸体,到底是不是我诊治的。”
“看就看。”骆明这才让开,掀开白布,干嚎的那叫一个伤心,“娘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儿子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这个老人家韩文姝的确是见过,身子骨还算康健,就是年纪大了,出现个腿脚疼,韩文姝就给她拿了几幅膏药,也没给开煎服的汤药,倒不至于会致死啊。
村里人拿了她那么多膏药,也都没见出事啊。
韩文姝觉得老人家的脖子有些问题,正想伸手看看,被骆明拦住。
“你,你干什么,我娘都死了,你还想干什么。”骆明道,“哎呦,你这个庸医真的是害死人啦,我的娘啊,这可怎么办呐。”
“你娘是什么时候死的,你什么时候发现她死的,她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她在死之前吃过什么?”韩文姝一连串的问题把骆明问蒙圈了。
“我娘...她早上死的,我看她好长时间没来吃早饭,所以我就进去看看,一推开门就看见我娘死了。”
“这么说,你还是个孝顺儿子,还会早饭呢。”韩文姝道。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骆明怒起,“我娘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你又想怎么样?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娘生前服了什么药吗?”
“我,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就来质问我?”韩文姝挑眉,“老人家的死我很难过,并不意味着你就能栽赃在我的头上。”
骆明指着韩文姝,“就是你害的,你还想狡辩,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女大夫治死人了还不承认。”
花雯雯小跑着回来,她在路上碰到陆郑清,陆郑清跑的比她快,就让他去做事了。
“你胡说八道,你又拿不出来证据,凭什么说文姝姐治死人了。”花雯雯叉着腰,“而且这个老太太我认识,她就是腿脚疼,来拿药的,当时我问她为什么不让她子女拿,她说她有个儿子不着家,有跟没有一样。”
“你,你胡说。”骆明道,“兄弟们,这两个女人死不认错,咱们砸了他们的店。”
骆明带来的兄弟就要动手,一群婶子拿着扫把,锄头就对着她们,“谁敢砸店,谁敢砸店。”
韩文姝厉声道,“你这还不是做贼心虚吗?我要近老太太的身你不愿意,分明是想掩盖什么,老太太身上有血腥味,刚刚你说你给老太太做了早饭,而老太太却说有个儿子整日不着家,这样的儿子会给老太太做早饭,良心发现了。”
“你别想扯开话题,反正我家老太太就是你害死的,你要负责。”
韩文姝环着手臂,“你想要什么。”
“赔钱。”
“你娘亲去世了,而你就只想着要钱?”韩文姝道。
“那你把我娘都害死了,不要钱要什么。”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应该报官府啊。”
一提到官府骆明有些害怕,可还是梗着脖子硬道。“上官府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赶紧麻利的赔钱,免做大牢。”
“官府有仵作,仵作一验尸就知道到底是什么缘由了。”韩文姝道,“咱们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可还要在这里行医。”
“像你这种庸医趁早关门算了。”骆明道,“赶紧赔钱,不赔钱我就走了。”
周文中跟周涛正好驾着牛车回来,周文中一看医馆门口这么多人,急忙跑过去。
“姝姝,出什么事情了。”
“别着急,没什么事,就是有人想讹钱。”韩文姝拍拍他的手,想让他安心。
周文中打量了眼前的骆明一眼,“就是你想讹钱?”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骆明坐在地上,不给钱就不走。
花雯雯给周文中跟周涛说了前因后果,满面怒容。
周涛拿着牛鞭子就抽他一鞭子,还顺便踹了一脚。
“打人啦,打人啦,这家医馆把我娘害死了,就要打人了。”骆明撒泼打滚倒是能手。
周文中道,“姝姝,查明死因了吗?”
“他不让我靠近。”韩文姝道。
“我去看看。”周文中三步两步上前去,骆明就要拦他,被周文中一脚踹翻了,半天爬不起来。
周文中看了看老人家的尸体,头部后面一大片血块,头发之间的血还没有清理干净,面部也有少许的血,“老人家是因为遭受到撞击,失血过多而死。”
村民们纷纷交头接耳,原来这件事跟医馆没关系,是老人家自己撞得。
“谁会撞我娘啊,你们就在这里胡说。”骆明开始大嚷大叫起来,“我娘就是她害死的,就是她害死的。”
陆郑清腿脚快,很快就请来了在邻村的张捕头,恰好碰到几个在他家聚在一起喝酒的捕快。
骆明看见府衙的人还有些愣住,又立马抱着张捕头的腿,“官大爷啊,您帮我讨个公道,这家医馆害死了我娘,他们还不承认啊,您是青天大老爷啊,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滚开。”张捕头一脚踹开骆明,“原来是你啊,骆明,前儿几天才给放出来,又在做什么坏事了。”
“我没有啊,是他们害死了我娘啊。”骆明指着韩文姝跟周文中,“我娘死得惨啊。”
张捕头对周文中还是挺恭敬的,毕竟人家是贡生,周文中对他也客气,跟他说了老太太的死因。
“都说了是头撞上东西死的,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张捕头道,“兄弟们,把他给我带回去。”
骆明傻了眼,“明明是他们害死我娘的,你不能官官相护啊。”
“这么多的村民都在这里呢,我还能冤枉你不成。”张捕头看了一眼其他穿孝衣的人,“还有他们都带回去。”
那些穿孝衣的也是傻了眼,纷纷把衣服脱下来,骂晦气。
“官爷,不关我们的事情,是骆明他打的主意啊,我们都是讨债的啊。”其中穿孝衣的人道。
骆明昨晚跟她娘要钱,老太太不给,骆明就强抢,结果把老太太推了一把。
第二天被债主追回家,准备去翻老太太的衣柜看看有没有钱,结果看见老太太倒在地上,全是血。
可是骆明没有悔改之心,反而还想起讹诈,给老太太换了衣服什么的,真是可怕。
现在骆明家里一地上的血都还没清洗干净呢。
这件事总算是结束了,天都快黑了,今日也没来开医馆的心情,韩文姝谢了村民跟婶子们,早早的关门了。
“开店总是会遇到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周涛背着手,“不要太在意,你们还年轻呢,以后还会碰到更多的事情。”
“是,爹,我知道。”韩文姝点头,“爹一路回来辛苦了吧,我去给您做好吃的。”
“我也跟你一起去。”周文中跟韩文姝手拉着手往厨房区。
周涛笑着摸摸刚长出来胡子,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
周文中在灶膛生火,韩文姝忙着切菜,“文中,晚上有没有想吃什么。”
“想吃姝姝啊。”
“去,我问你正经的。”
“我很正经啊。”周文中昂着头,乐道,“天天吃我都不觉得腻味。”
“想吃也不给你吃。”韩文姝往锅里倒油,“不过看还是给看的。”
“脱,了衣服看么。”
韩文姝往周文中嘴里塞了个辣椒,“你这话都跟谁学的,就知道乱说。”
周文中辣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了,嘴巴红彤彤的,“我又没有说错话,你是我媳妇嘛。”
周文中连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嘴里的辣味。
韩文姝捂着嘴笑,“看你下次还乱说吗?”
“我才没有说错。”周文中在韩文姝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姝姝是我的啊。”
“你的脸呢。”韩文姝锅铲翻动了几下,“马上就是清明节了呢。”
周文中搂着韩文姝的腰,“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祭拜。”
晚上,韩文姝做了五菜一汤,周涛说起来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倒是一家其乐融融,之前遇到的糟心事也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刑莲花又蹬蹬蹬的上门来了。
本来昨天下午的事情,刑莲花要来,被洪玉霞拉住了,说是医馆出事了,让她下午就别去了。
之后听说医馆没事了,洪玉霞这才让刑莲花第二天又来了。
周涛在医馆看见刑莲花的身影还一愣,没有想到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真是有些奇怪。
花雯雯跟周涛说,刑莲花被洪玉霞带到这里跟韩文姝学习草药,只是三天两头的就哭着跑走了,最让花雯雯怨念的就是坐坏了三张椅子,还有碰坏了几样东西,到现在连草药都没碰到手。
周涛也是听得直抽嘴角,这都是来干什么的。
刑莲花一看见周涛,就喊他爹,周涛嗯了一声,对突然多出来的这么个女儿还真是不适应。
周涛背着手进了后堂,看见韩文姝就过去问了问,“我看她也不像是来用心学草药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爹,您说我这也没办法啊。”韩文姝无奈的摊手,“我这总不能打她骂她吧。”
“也是,唉,这事爹也没法说。”周涛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刑莲花正想扯帘子进后院,谁知道手劲儿一大,噗嗤一声帘子拽下来半截。
“....帘子。”花雯雯深呼吸一口气,这女人就是想来破坏的吧。
刑莲花嫌弃的看看手里的帘子,真是没用,“嫂子,我来跟你学做草药来了。”
韩文姝皮笑肉不笑,“你过来把那些筛子搬到架子上吧,记住,一定要轻点。”
“哦。”刑莲花捧着筛子就往架子上一放,还撒出来一点。
周涛摇摇头,赶忙背着手离开了。
刑莲花挤在架子之间,可惜架子没有身子稳定,就被刑莲花撞倒了,接二连三的撞倒了几个架子,幸好后几个架子还没来得及码筛子,要不然草药全洒在地上了。
感谢昨晚下小雨,把筛子收回来,还没来及摆上。
花雯雯正在怜惜帘子,就看见后院一片狼藉,惊呼出声。
韩文姝也是同样捂着脸,一脸的无奈,这都是怎么个情况,她就转个身而已啊。
刑莲花想要蹲下去捡,可是又弯不下来腰,使劲弯腰,好不容易才碰到地上。
周文中跟陆郑清打开窗户,就看到个这么个情况,两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韩文姝眼睛一瞪,他们才停止笑声,“你们还看,还不过来帮忙。”
周涛也出来了,一起帮着捡药草。
韩文姝真是头疼,一定要跟刑莲花说清楚,她绝对是跟医馆犯冲!
总算是七手八脚的捡完了地上的草药,架子也扶好了,韩文姝可不敢让刑莲花沾手了。
“莲花,你真的想学药草?”韩文姝问道,“我想可能学医这门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了,花雯雯都能学,我们还不能学吗?”刑莲花道,“我还是你妹妹呢。”
“这个不是主要原因,是你真的有心学吗?你这几天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学,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什么,我想这不是学习的态度。”韩文姝严肃道,“我想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
“你,你...”刑莲花眼看着又要哭,韩文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抱着账本进后堂去了。
前堂只有花雯雯,花雯雯压根就不理睬刑莲花。
刑莲花跺跺脚,气的跑走了,花雯雯急忙看看地上,还好还好没有踩出来什么痕迹,要不然到时候又是麻烦事。
“什么,她把你赶回来了!”洪玉霞桌子拍得震天响,“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我女儿这么好心,她还把你赶回来的,不行,我要去找她理论去,这个小丫头,啊,给她几分脸面,她还上天了。”
刑莲花哭哭啼啼的,说话也说不清楚,洪玉霞就拖着刑莲花去了医馆,风风火火的,要去找事去了。
韩文姝正在给一个大娘诊脉,就听见远远的声音就骂开了。“雯雯,你去看看外面出什么事情了。”
“哦。”花雯雯放下抹布,出了门口,就看见洪玉霞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后面还跟着哭的伤心的刑莲花。
花雯雯一看就觉得事情不好,就转头跟韩文姝道,“你那个表姑跟表妹来了。”
“哦。”韩文姝没太在意,继续给大娘把脉。
洪玉霞一冲进店里就开始嚷嚷,“我女儿怎么了,你就这么看不得她,我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倒好,我女儿才来几天,就甩的一干二净的,你的心肠怎么黑成这样。”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花雯雯道,“明明是刑莲花自己不做事情,三天两头的就跑,怎么能怪我们文姝姐呢,你也太不讲理了。”
“我怎么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她连你这个外人都帮,怎么不知道帮帮自家人啊,他这还有良心吗,良心都给狗吃了吧。”
花雯雯气的脸通红,韩文姝在那边低声跟大娘说了几句,完全不为所动的提笔写下药方,“雯雯,你去给大娘抓药。”
“文姝姐...”花雯雯最后还是挺韩文姝的话,去药柜那边抓药来了。
韩文姝淡淡的扫了洪玉霞一眼,“表姑这是带着莲花来兴师问罪来了?”
“什么兴师不兴师的,我就是问问你,我女儿哪儿点不好了,你就不收留她。”洪玉霞什么话都往嘴外秃噜,还拉着一帮乡里乡亲,要让她们来看看韩文姝的冷酷无情。
韩文姝道,“刑莲花来店里三四天了,你问她我可说过她一句,她做坏了我们三个椅子,压坏了一个架子,还损失了一些草药,你说说我这个找谁陪。”
“她这不是刚来吗?你这是干什么,想算账啊。”洪玉霞叉着腰,“大伙来看看这个黑心肝的,连家里人的钱都想坑哦,你说说这女人抛头露面的出来行医,本来就是不知廉耻的事情,我让莲花来学医,是给你面子,现在想让我们学我们都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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