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即使房间里还燃着暖暖的火炉,可是地板就是地板,身上贴上去的时候,有一股冷冷的气流开始不住的从身下向上蔓延至她的整具身体。
发丝如墨般倾倒在大理石地板上,光滑的地面衬着她的肌肤晶莹赛雪,他……
鲜红的血不住的从他的伤口处滴落,落在她的身上,变成一朵又一朵妖娆的梅。
看着他,她只是想笑,“阿墨,你瞧,你又要了我这个贱女人了。”
她的话让他冷冷的目光射在她的脸上,仿佛在说:蓝夕沫,你该死。
呵呵,她早就想死了,偏他不让她死。
他越是冷,她越是想起燕康,其实,若她去了灵隐庵,若她入了宫,那么,她就可以新生了。
可惜,燕墨说他不会放过她,而只要他不放手,燕康就不敢要她,也许燕康真的有什么把柄在燕墨的手上吧,思绪紊乱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她的心越来越迷惘。
似乎是受了她的话的刺激,燕墨三两下就结束了一切。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以为结束了,他也该起来了,她想要坐起,然后让那东西自然而然的从身体里流出来,他越是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就越是不想怀上,只要怀不上,那便,永远可以无牵无挂。
因着他喂她服下的药丸,让她对那红花茶也产生了怀疑,生怕再次栽在他的手上。
他怎么可以再……
咬着牙,屏着呼吸,她真的不能再随着他的动作而疯狂了,那样的蓝夕沫让她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突然间的,男人的手猝不及防的重重的拧了一把。
他是魔鬼吗?
“贱……蓝夕沫,你真的很贱,比你娘还贱。”象是在报复她之前任由燕康吻她似的,他的声音冰冰冷冷的说道。
“我娘是谁?”下意识的追问,她无法自拔的沉浸在他给她的感官刺激中,可心,又是那么的想要知道她的亲娘亲是谁。
“风尘居的头牌,蓝夕沫,那就是你娘。”
风尘居,这三个字如箭一样的射在了夕沫的心口上,娘是风尘居的头牌,“那我爹呢?”无法去辩认燕墨所说是不是正确的,可她就是想要知道。
“你不配知道。”冷冷说着,他的手继续在飞动着,“你瞧,你是这么的喜欢我这样对你,蓝夕沫,你离不开男人的,但是,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也只有我才可以这样玩弄你的身体,燕康,他不可以。”无情的说着每一个字,而这每一个字都让夕沫几近崩溃,却又在他的撩弄间迷失在欲念之中而无法清醒。
“我娘是风尘居的头牌……”轻轻的念着,她的目光落在燕墨的脸上,手指触过他的脸颊,“我娘真的是风尘居的头牌……”
“是的。”笃定的说完,让她迷朦在他的视野中把细汗轻扬。
她的娘亲是风尘居从前的头牌……
娘,到底是谁呢?
她不贱,她不贱。
书上说,那是正常女人都会有的正常的反应,所以,才会怀胎十月生下孩子。
他在折磨她,不可以,她不可以被他的话语所左右,她不要伤心不要自惭。
哀哀的迷糊的在梦中想着这些,只睡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醒了。
蒙在头上的被子是那么的沉那么的重,不想看到光亮,一点也不想。
他应该离开了吧,他满身是血,他的伤都绷开了,可他没有再让她为他包扎,她也没有请求为他包扎,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伤了她的自尊心。
燕康,燕康,她突然间好想燕康。
至少,他不会伤害她。
“小姐,沐浴吧,沐浴后再吃点东西再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艳阳天。”
知夏的声音就这么轻飘飘的传了过来,那声音诱着她缓缓的掀开了一点点的被头,这房间只有她与知夏呆得时间最长,有她就有知夏,有知夏就有她,所以,听到知夏的声音让她竟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亲切,就仿佛回到了她还是女儿家的时候,那时候,多好呀。
可如今,那美好的一切都已经一去而不复返了。
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知夏的脸一点一点的清晰,那关切的眼神让她温暖,屋子里,不知何时已飘满了水汽,那水汽诱着她想要把身体洗干净,是的,她要洗干净,她要身体里外再也没有一丁点燕墨的痕迹,讨厌他的手讨厌他的唇讨厌他给予她的一切羞辱,燕墨,她真的好恨他。
“知夏,你出去,你出去。”可是突然间的,她猛然想起了知夏似乎也是燕墨的人,所有的不信任感便铺天盖地的袭向她的心口,她不想要让知夏看到她的狼狈,她的狼狈只她一个人偷偷的躲在黑暗的世界里舔舐就好。
“小姐,我帮你沐浴吧。”
“不要,我要一个人沐浴,知夏你出去,你快出去呀。”伸手就去推着知夏,这才发现她手臂上的淤青以及点点血迹,淤青是燕墨弄的,血迹是燕墨身上的伤口流出的血,可这样的一条手臂却更加的让人无限遐思,也让她迅速的收回在被子里,然后惶恐的看着知夏,生怕,知夏知道的更多。
“小姐,你怎么了?你在怕什么?小姐,王爷特别的嘱咐我要好好的替你沐浴,他说你累坏了,说你……”
啊,这是什么话?
怎么好象知夏说起燕墨的时候好象他是那么的温柔呢。
“是他让你来给我沐浴的?”
“是的,王爷还吩咐了小厨房去备了腊八粥,还说让我服侍小姐沐浴后就端给小姐吃,小姐,王爷很不放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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