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知道了,相锦臣所说的今天的贵客就是他,他与相锦臣都是知道的,偏就隐瞒着她。
多坏的两个男人呀。瞒着她瞒着的这么的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阿墨,他会回来的。”她提醒着他,她害怕呀,她的心在他的手落下的那一刻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一样的害怕,害怕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来,她会羞死的。
真的会羞死的。
“不会,他要晚上才回来。”他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那意图已是显而易见,是非要把她吃到口中了。
没有正常的男人会在许久之后见到自己的女人而没有反应的,他早就有了,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有了。
枫叶真美,却美不过他此刻带给她的甜蜜。
小西儿,也许真的就会来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吧,兵荒马乱的,什么也都还未理清。
如果不是在这山间,他就想要这样的拥着她,想要把两个人连系在一起不分开,可是,他的眸光已经看到了那几步外的小家伙在动了,小珍儿醒了。
他站了起来,就那么一站,已经一身整齐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似的,傻傻的看着他,一切,还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怎么可以那么一身整齐呢?而她,裙子没有拉好,什么,都是狼狈着的。
他飞身而起就去抱过了小珍儿,然后又是回到了她身边,一手帮她系着裙带,一手将小珍儿放到她的怀里,“饿了,你瞧,她在啃我的手指头。”
那小嘴真的是在唆着他的手指头不肯松开,笼袖里一掏,她最近出来山间散步的时候总是会带上软布的,以方便随时为小珍儿换了,她不哭真好,换下了,再舒服的吃着奶水,大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燕墨,仿佛知道他就是她的爹爹是的。
“珍儿,有没有想爹爹?”看着夕沫喂奶,她的脸上还是潮红一片,是难以掩去的情欲之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喉头再次涌动,如果不是小珍儿,如果不是在这山间,他一准要再要她一次的,怎么也要不够,他要努力的把小西儿给造出来。
夕沫白了他一眼,“珍儿又不会说话。”
“可珍儿会眨眼睛,你瞧,她真的眨眼睛了,这就代表着珍儿想我了。”
“臭美。”她笑他,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爹。
“哪有,你瞧,她越来越象你了,也更漂亮了,这样多好。”
她从小珍儿的脸上移开视线,“燕墨,阿桑的孩子比小珍儿大,是不是?”
“嗯,是的,还是个男孩。”
她知道了,这些相锦臣已经说过了,“阿墨,谢谢你。”如果不是他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就把阿桑给藏了起来,只怕燕康出事阿桑也就出事了,“还有,为什么你不早说?”见到卓力格图的时候就该说呀,这样,卓力格图也就不会逼着他交出小珍儿了。
可问完了,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这样,是要保护阿桑和燕康的孩子。
“阿墨,我懂了。”心里,越发的为他的大爱而感动,“阿墨,我爱你。”冲口而出,竟是那么的急切。
“我也爱你。”他贴上了她的脸,细细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夕沫,你现在的样子象点心。”
这下,她的脸立刻就红的彻底了,抿了抿唇,然后没好气的道:“珍儿听得懂的,不许再乱说。”
“不怕,她还不会说话,所以,不会乱说出去的。”说完,又是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了,这才安稳的坐在一旁,“快喂她吃饱了,咱们好下山。”
“阿墨,你与锦臣真坏,也不早些通知我,害我……害我……”害她纠结了许多天。
“谁也不知道得到的讯息是真是假,即使在我骑着马赶来的那一刻我也不相信我会看到你,所以,看见你睡在这枫叶林中的时候,夕沫,我那时的感觉就象是梦一样的,真的就象是梦一样的,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她问,突然间的就想起了珍妃,心底里就有些不自在。
“还有我娘,旺福带着她也赶回来了,就在栖城外的一个山庄先暂时的住下来,如今,还没有那么快要攻打栖城。”
“哦。”听到珍妃也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真的不想与珍妃住在一起呀,想想,心就是闷。
“夕沫,你放心,我母妃现在一心信佛,她不会再为难你了。”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她的心,听他这样说,她的心才稍稍的安了一点点,却还是不放心,只有真正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珍妃对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终于喂饱了小珍儿,也许是感受到了燕墨的到来,小家伙总是笑,合也合不拢那小嘴,甜甜的让人总想要咬上一口,燕墨抢着抱在怀里,山间没人呀,他一个大男人就是不住的亲着,左一口,右一口,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小人,越来越会哄人了,真是可爱。
“别亲了,会流口水的。”老人家都这样的说,小夕遥小的时候就不让亲,说是被亲多了的就会易流口水。
“不怕,流就流,我喜欢就好。”
又来了,哪有这样的宠孩子的,“阿墨,你会把小珍儿宠翻天的。”
“那你就再生一个,我就宠另外一个,珍儿就不会被宠翻天了。”
“不要。”想到刚刚在枫叶林间他一遍又一遍的让她为他生一个小西儿,她连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了。
他立刻把小珍儿横抱在怀里,然后一歪头就贴上了她的耳朵,“说不定,你现在就有了呢,夕沫,你逃不过小西儿的。”
回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捶在他的身上,“又乱说,珍儿真的能听得懂的。”
“夕沫,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晚上,我要再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带着一抹邪笑看着她嫣红的脸他的身体不由的又亢奋了起来。
“阿墨,你是……”
“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要是知道,就会可怜为夫的我了。”
夫呀夫呀的说着满口,也不害臊,偏她只敢听着半句也不敢回应,她可没有他那么什么也不顾的。
她听不下去了,眼看着孩子在他的怀里抱着,抬腿就跑,也顾不得腿间的微酸了,他刚刚的那一要着实是累着她了,久未经人事,想起,就只剩下了脸红。
“夕沫,等等我。”他撒腿如飞,片刻间就追上了她,一把拥住她的腰,再也不许她跑了,“不许跑,我们一起回去,不然,锦臣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他一说,她便抬头向小屋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那里果然有一个身影在忙碌着,真的是相锦臣。
心里,为着自己之前的猜疑而不好意思,看来,那土的事她再也不能瞒下去了,说出来大家都好,也省得自己想七想八,这阵子,相锦臣也沉默寡言了,都是因为她。
是她不好。
检讨着,到了小屋前,她走到了相锦臣的面前,看着满头大汗正劈柴的他,她低声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锦臣,对不起。”
相锦臣随着她的声音而抬起了头,汗水滴嗒而落,他看了一眼她,再看了一眼她身后正抱着小珍儿的燕墨,眸中倏忽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却只一瞬就逝去了,“夕沫,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把你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六王爷,你终于来了,我也把夕沫从此交给你了。”他说着,就捉起夕沫的手然后走到燕墨的身前,放她的手在燕墨的手心里,“好了,我也该走了,六王爷,从此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两边,这里什么都有,你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我不会派人来打扰你们的,我相锦臣说过的话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会变了。”
擦了擦手,他转身就走。
夕沫越发的不好意思了,急忙的拉住他的手:“锦臣,别走。”
他却用力的一甩,“如今,我们的立场不同,我们是敌对的,我与我哥,总是站在一起的。”
走了,还是走了,甚至于不想要与她和燕墨一起用一餐饭。
夕沫慌了,径直的就追了过去,徒留身后的燕墨默然的望着那一前一后一男一女的两个身影向山谷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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