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子直接袒露在韩夜宸的面前屋内温热墨歌也觉得一阵清凉就算是蒙着自己的双眼,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韩夜宸正暧着一双鹰眼瞧猎物般的看着自己。墨歌羞了,伸手便捂住韩夜宸的双眼娇嗔道:“你把灯熄了,不许看我。”咬着双唇硬是不让韩夜宸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无奈之下,他只能应了墨歌的要求不过是用她垂在一旁用于绾发的木簪而已,向着光亮处掷去一阵轻微破空声划过,那处的光便被熄灭了,屋内彻底陷入了黑暗当中。可墨歌怎么觉得就算是在黑暗当中,他的眼睛也犹如身处光亮之处那样锐利,墨歌也懒得和他计较了,头在一边歇着了。
韩夜宸却伸手掰回她的脸对视自己又贴了上去这次改换成诱敌深入,与墨歌唇齿纠缠手也跟着向下滑去。
墨歌又伸手牵制住他的双手,她那双小手其实也就握住了一半,跟韩夜宸堵着劲不肯松。
“我告诉你啊,你不许这么嘚瑟一个!”
她立刻羞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怜兮兮地看向黑暗处于上方的韩夜宸。他俯身而来贴在墨歌的耳垂处,仔细轻咬明显就是让墨歌再次叫出那样令他心甘情愿地酥麻到骨子里的娇声。
墨歌咬唇忍住但也能闷哼出声儿,韩夜宸照收不误如法炮制,原来墨歌之前的强势挑衅都只是一只风一吹就倒的纸老虎,后墨歌眼前的面纱被刮落,她那灵动的瞳孔竟生出几滴泪珠,韩夜宸温柔地问:“是……是我弄疼你了吗?”
身下的人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韩夜宸不明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安慰墨歌,回抱住她。他这半生近乎全部的温柔都给了她。
一时痴缠,至死方休!
鸟雀叫上三声,韩夜宸才能昨夜甜美旖旎的美梦中醒来,手习惯地一捞,竟摸不着片缕使他一惊一坐而起看向一盘的确是空无一人,可床中央的那抹嫣红告诉他昨夜的事正切发生过。
这时正逢星纶来送清晨的洗漱用品,只抬头看了一眼,脸上写满了事事知晓的样子,韩夜宸不解顺着他笑自己的方向一一看去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星纶脸上的笑意未平反而徒添了几分。
韩夜宸拿来一面铜镜仔细瞧着,就发现自己的脖子那青一块红一块星星点点的,想来昨夜二人都筋疲力竭后,墨歌似乎是还不死心趴在他身上要干什么原来如此!
“她——人呢?”韩夜宸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星纶自是知道主子口中的她是何人,说道:“墨歌姑娘在楼下用早膳,主子需要星纶喊一声吗?”
“不用,我自己下去找她。”换了身清爽利落地衣物,韩夜宸去了一楼的客栈,不料在看见墨歌时,眉宇间竟多了些黑气!
墨歌的睡眠向来都浅突然间身旁的榻上多个人也习惯不了清晨鸡鸣刚打就起身了,脚尖一踏地那种撕裂的疼痛感自下而上的袭来,披上了自己的衣物墨歌剜了眼身后熟睡中的男人,拿来铜镜瞧着自己身上的星星点点。脖子锁骨就连腰间都无一幸免腰酸背痛的,他们昨夜到底有多疯啊!
那些羞人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墨歌脸又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艳红。没好气地推开门不料星纶却妥妥地候在门外,撞见了从里屋出来的墨歌甚是尴尬尤其是看见了她身上的许多红痕更是回头避开她的视线。
墨歌三步并一步地说:“他在睡觉,我去用早膳了。”
星纶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暗地里说了声:“罪过”拍拍自己愈行愈红的脸,继续尽忠地守着。
墨歌一下木梯就看见了岑绝正孤单一人地坐在角落里搅着碗中索然无味的粥。客栈大概是被韩夜宸包了,除了岑绝是她带来的其他的几乎都带有韩夜宸给予影卫的令牌。
墨歌与他们都不熟便和岑绝坐在了一起,看见他在发呆,墨歌用筷子在他面前挥了挥,引来了他的注视,不过他的眼睛好像也是看着自己的脖子了,有的痕迹亲太高了,就连她穿高领的衣服也是无济于事的。
墨歌红了脸先行把头底下去埋住了下巴那的吻痕,岑绝今天竟然当了一回主动开口找话题的人:“白昭月中的迷魂香实在是太重了,今久不治如今我即使给她用了解药,她日后也还会是那副弱不禁风病殃殃的模样,此生都要靠着那副残躯过日子了!”
“怎么会如此严重呢!”她记得迷魂香是让人安眠的,怎么造就如此的罪孽。
“可助睡眠不畅快的人安眠是一回事可药效大有副作用会害死人也是迷魂香,她被逼服用的量多了,就连出现幻觉也是时常的事!”他毫不在意地喝了口粥,做这样的病人报告,他一年不晓得要诊断多少次。
墨歌理清出思绪与他对着说:“你的意思是白昭月以后不仅如同一个废人还是一个多半会发疯的女人!”
“是啊,她哥在她房门外守了一夜了,硬是不肯下来吃一口饭喝一口粥。”
“那你告诉他们白昭月的事情了吗?”她特地拉开了与周围桌的距离,小声地问。
“除了他哥以外我谁也没透露半个早,毕竟人心莫测我在这儿只能相信你。”
意识到岑绝就往她的脖子那瞟了几眼,墨歌直接就端着粥转过身来吃了。
突然间,这块桌子又多了一位来着,韩夜宸兀自挑了个座位坐下,星纶从膳房中端来韩夜宸的早鳝,比周围都好了一个档次。
岑绝自知韩夜宸在担心什么,所以先行一步退出拍了拍墨歌的肩走了。韩夜宸虎着脸地看着墨歌,将碗中的皮蛋瘦肉粥一股脑地倒进了墨歌的碗中撂下一句“我吃饱了上楼了!”这家里的男人能不好好哄着,挑出粥中的肉丝跟着韩夜宸而去。
转眼之间,他转身就走到的去处竟是客栈养马的地界……再喂马儿吃饲料,看是墨歌过来了,故意站远了些继续料理马儿不理会她。
“韩夜宸我和岑绝再讲白昭月的病情你别误会了,好不好!”韩夜宸问饲料的手一顿,转过身来问道:“什么病需要你们凑那么近才能交流啊!”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呢也注意别吃这门子无中生有的飞醋了。”夺过他手中的干草也学着他的模样想喂马儿,可它不领情。一看墨歌喂的就吓得退避三舍不肯出来,韩夜宸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墨歌是如何能让和他征战沙场多年的军马臣服的。
墨歌一直试着马儿出来可无论她还食诱还是叫马儿的名字,都不能达成所愿,烈火缩在角落里不肯过来,墨歌也无计可施可怜兮兮地看向一旁看戏已久的韩夜宸。
估计是看她在烈火面前出丑久了觉得甚为不妥便大发慈悲先原谅她一会儿,走过去从后头搂住她的腰身握住她持饲料的那只手,只对着烈火叫了几声,它便乖乖地跑过来了,不同于墨歌叫她时的惊慌失措。
烈火在战场上虽为战马可出了战场就等同于那些待人温驯的家马一样,借助于韩夜宸的力量她才得以很轻松地摸摸烈火的毛发过过那把软毛的隐。它的舌头碰巧舔到了墨歌的手心湿乎乎的还痒,终于最后一丁点粮也被喂完了,墨歌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韩夜宸已然握住她的手走向屋内。
“烈火将今日和明日的饲粮都吃了,明天可就要饿肚子了。”
“啊,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啊。”光顾着新奇有趣倒是忘了控制食量了。
白昭月的辛苦事她是一五一十地同韩夜宸说了,两人也考虑了她未来的处境如何,韩夜宸就提议想将她送出东豫去大寺庙中静养,墨歌也赞同了他的想法。二人去找在白昭月门口护着却打盹的白濯,没管他自顾自的进去了。
他们就发现白昭月撕了房内所有的书用来叠能飞的竹蜻蜓撒在天上,任墨歌韩夜宸怎么喊她都无济于事,就像是一个七八岁孩童的神志。
“你们就别白费力气瞎折腾了,我妹妹的身体我知道。韩兄我同意你的想法送她去寺庙中常伴青灯!”白濯揉了揉白昭月已凌乱的头,她向来最注重行头,可如今发髻垂乱她却不管不顾,就算是白濯伸手摸了摸也没用照样的叠着竹蜻蜓,不言语不做其他的事!
墨歌真想不出区区的迷魂药竟能让人如此的难堪与失态,像白昭月这样高洁风尚喝杯水都要换盏的人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那会不会是一刀抹了脖子的事。
经过一番商讨后他们还是决定送白昭月去东豫境内一处名为汉清寺的庙宇,但愿她能早日突破心魔回归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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