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歌啪叽一下摔在地上这下好了连头发丝上都全是泥土,一方面她又在担心自己以后在这的生活。光是第一关她就快被折腾死了,那更别提以后了。还不得各个方法都试一遍,她还有命走出去吗!
她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竹宣希望能拨得一点来自的同情以及说一句:哎呦你看你练的太辛苦了,赶紧坐下歇歇。
可人家呢,一个同情的眼神都不给自个坐竹椅那喝粥去了。此时墨歌还像个蛤蟆似的姿势趴在那,好像是盯他久了就忘了起身的架势。
竹宣平日虽受着寨子里那些妙龄无时无刻不跟着的偷窥,但他在专心致志地喝粥时,洛小七能不像个十几天没吃的糙汉一样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那点岌岌可危的白粥了。呃……毕竟他昨天也明确地答应了人家要是会荡秋千了就给人吃饭,大丈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竹宣盛了碗白粥摆在桌上招呼墨歌来吃,她自是跑得比往日快。由于手太抖了根本就握不住的碗边,她直接像猪一样的吃法,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竹宣嫌弃之余,在一旁挑眉好言相劝“洛小七,你想不想你的手不抖啊?”
墨歌在舔完碗里最后一粒米粒时抬头迷离的双眼“想啊,我当然想啊!”说到底她手抖这事还不是他挑起的,就怕他没安什么好心又找苦给她受。
果然看着他勾唇一笑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见他竖起右手食指对准一旁的木板,淡然说“在那给我倒立……三个时辰差不多你的手抖就会好了。”
墨歌地笑容僵在脸上,竹宣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对她的慰藉,自己却到一旁提笔练字去了。墨歌叫苦不迭,偏偏倒立的路还是她自己挑的,换在二十一世纪他就是个挖坑高手,谁跟他待在一起都会吃亏。
好在她还是能认清现实的,乖乖地捏捏自己还没吃饱的肚子,到一旁倒立去了。
墨歌扎紧裙袂贴着石壁倒立了上去,但看见对方悠哉悠哉地图乐还是倒着身体看他的,脑袋晕乎转向的,那火就蹭蹭往上长,总有一天我一定也要让他尝尝被人指手画脚的苦。
诶~谁让她时运不济呢,出来散个步还能误入匪窝。差点被人毁了清白不说,现在竟碰上这么会折腾人的主子,命苦啊!
这么絮絮叨叨着天上竟陆续下起细雨来,石壁被雨淋湿了墨歌的脚有些动荡险些划了下来。她原以为竹宣那人会收了文房四宝进房去躲雨,留她一人在雨幕中,可他岿然不动屹定如山。哼,亏他还有点做男人的血性,不让她一人在外面遭罪。
只不过这与下得颇有些变大之势,她就纳闷了这纸和砚的墨不会湿不会淡化吗,他还怎么有兴致练字的。
这才过了一个时辰,墨歌的双手差不多就快废了,地上还有些碎石头撑得她手刺的慌,天上下的雨就没停过,就是故意跟她作对吧!好歹她在西宁的两年,他们举行地求雨祭祀仪式她都出席了。
竹宣也真是的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那练字,陪着她一起被雨淋了。明明一句话的事他们就都能进屋躲雨,他却要死撑在这。这雨一下就是一个上午,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撑到三个时辰,最后关头她松开了手任由自己跌落在雨地中,合眼前竹宣还在她的目光练字,眼神还是和她第一看她时一样的坚定如初,总让人觉得他个人的气质跟土匪一起也不搭边。
墨歌虽然晕了但她还有知觉,她能感受到竹宣走过去抱着她进了屋。放她在温暖的床榻上,用布条帮她擦拭脸蛋,再给她换了身衣服。
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梦中她翻了个身发现还底下的床褥挺软的还很舒服,睡得更香了。醒来后墨歌惊恐地发现自己搂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被子啊枕头的,竹宣正在她的怀中安睡,好像什么事都没那样。
“你怎么跟我睡一张床啊?”墨歌缩进了角落,眼睛警惕地盯着竹宣。
竹宣叹了口气“这间屋子里就只有一张床难不成要我打地铺让你睡床上吗?”
“那你怎么睡我身上啊!”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某人像只老鼠一样死命地凑过来,我推了她她还是恬不知耻地凑过来,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突然整个人都伏了过来,墨歌吓了一下,紧紧护住胸前。
竹宣轻咳一声起身披上了外衣“我是绝对不会对面条感兴趣的。”
墨歌大囧下意思地试了的是一把,再低头看去的确一马平川呐,人家也没说错呀!
“我去外面找些食材,你在这等着别忘了练功!”他彬彬地声色消失门外,墨歌也跟了上去。
无果……对方身手迅速,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派不上用场。周围这些傍身的武器她都瞧不上,甩甩方天画戟发现连拿也拿不动,那些刀呀剑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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