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即将医治的是一位挥霍无度,用料不菲的“贵人”,她就该换一队人马掩人耳目的。且怎么说今日也是她的生辰,在怎么将她视为摆设那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做做样子也是有的,墨歌就怕这一点,与韩夜宸打个正着的会面。
现在为时已晚,墨歌与嬷嬷一同候在那,等着皇后娘娘的大驾。良久,她才远远地见着一女子穿金戴银头上环着大金步摇,大摇大摆地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嬷嬷反应急速,第一时间就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望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想必是个巴结人的高手。
“哎哟喂……”墨歌低吟一声,站得腿都麻了,突然跪下,只觉得一阵酥麻的触感爬上膝盖,她两眼发黑。
皇后也察觉了她得出现,指着她的脸问道“陈嬷嬷,这位姑娘来我这是何用意啊?”墨歌不敢吱声,全凭着嬷嬷在一旁解释。
墨歌的心中在千遍万遍的呐喊:拜托好说歹说我也给了你一锭金子,你一定要好好说啊!
嬷嬷近身解释“皇后娘娘您有所不知,这位是连池殿下身边的医官,是专门拨来给您治内疾的。”
内疾?墨歌欲哭无泪,莫非这个皇后有些不能告人且影响甚大的隐疾。会是不孕不育吗?宫中的女子争宠无非就是绕着龙嗣转而已。
皇后顾虑了些一个眼刀下去厅内就只有她还有皇后和一个婢女,一对二,她势单力薄站劣势啊!
皇后忸怩着声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实情,长短多说就是她许久未逢甘露,想借我之手让皇上来一趟那,最好在怀个龙嗣什么的。
墨歌懵了,还真是不孕不育啊!低头想着对策时,皇后用一副和煦春风的面容看着她。仿佛下一秒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就会优雅的生吞活剥了自己,墨歌被自己萌生的念头给吓着了。
对着皇后一番忽悠加瞎掰,哄得她笑意连连,嘴都合不拢了。最终,墨歌被大宫女带去偏殿的厢房歇息了。她也终于能关了这接受信息量庞大的脑子了,好好待机片刻,在开机工作。
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离她最近的竟是自己起誓不愿与他往来的韩夜宸,他的帝王之路顺畅如何,与后宫众多妃嫔的夫妻关系如何。
一刻后房内传来小声的均匀呼吸声,她真的是太累了!
与墨歌所想的那样相差无几,只不过韩夜宸纳闷的是连池也来宫中几天了,出宫的宫女他也都看过了,云墨歌并不在其中。
难道他的猜测都是错误了,夜晚偷袭他的并非云墨歌而是另有其人,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又顺不清。今夜原本书案上有堆成山似的奏章他却无端地耍起小孩子脾气来。星纶不解其意被孤零零地晾在殿内,无处可去与伺候他的大监聊着闲天。
无非是自家妻子如何儿女又怎样的惹人疼,大监听了也只能在一旁苦涩地陪笑,寻个空说着哪宫的娘娘耍招想着侍寝的事被他给挡了回去,有趣之时二人还能大笑三声。
夜色静谧,月牙明朗,韩夜宸莫名地走到了皇后琴瑟殿外,他只记得看今夜的月色正好想着赏月一事莫名地走到了这,他也记得皇后的寝殿赏月是最佳的地方。
身旁空着的位子他是为墨歌留着的,这丫头的生活速度太快了。给她一能画出三,给她药材就能治人,后来等他忙完了一切事宜,准备禅位给文武双全的二殿下时,星纶踩着点入宫向他禀明一切,他心头一痛,二殿下用尚且年幼的理由也推了他的禅位,且文武百官皆万心归一,铁了心要他继位。权衡之下他弃了亲自去寻墨歌的念头专心当起皇帝来,另一方面在派人私下的找墨歌的下落。但前几日星纶说过亲眼所见她与西宁太子在一处,可她的行踪诡秘,查了许久也没见西宁队伍里云墨歌此人。
思绪晕乱间,他的鼻尖仿佛闻到了墨歌身上的花香味,前方是琴瑟殿是后院,韩夜宸想来漫漫长夜也是无趣,便脱了龙袍摘下皇冠,借着昏暗的月色在院中信步,许久没闻见这种淡而不腻,浓而不郁的味,心情大好。
他突然打了个激灵,睁开鹰一样锐利双眼,打量着四周的房屋,会不会是云墨歌已经离开了西宁的队伍而且已经潜入宫中了,说不定就藏在眼前的几座院落中。
话不多想,他脱了吸引人注目的龙袍顺着宫墙猫着腰悄然溜进。说来可笑,整座皇宫都是他的,如今他却要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颗不知是否属于自己的心。
进了后院,他又多走了几步,鼻尖的馥香果然更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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