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很长一段路程,二人皆保持着男前女后的赶路行程,期间两人只字未讲,等到再开口说话时却已是一天后的事了……
到了韩府大门,韩夜宸像是事先飞鸽传书过那般通风报信,韩府前站了两排长龙的护卫在等待着他回府,瞧那笔直的身板,那已经汗如雨下的黝黑面庞。
啧啧啧!
墨歌不禁联想到了大学时的魔鬼军训,正步走时要在头上顶本三厘米厚的书,书掉一次绕着操场跑五圈,想想就腰酸腿疼啊,往事不堪回首……
“小姐啊,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可担心死我了!”先闻其声再见其人,我的絮柳宝宝出场方式更新了。不错有进步,那种姑娘家唯唯诺诺的小心翼翼淡了许多。
大门一开右边一个神情慌乱的絮柳,左边杵着与他主子神情一致的星纶,二人各自向主子奔去。
不过絮柳宝贝你的端庄去哪了,这小跑姿势跟个活在战场的大老爷们一样。相比另一段但是沉稳的多,若是在中间画条分隔线,怕就是冰火两重天了。
墨歌对自家小婢女的盛情求抱也是接了过去,搂搂她的肩再拍拍她的背。瞧她那张委屈到骨子里锃红的脸蛋,墨歌于心不忍伸手去捏了捏以示安慰。
谁知下一秒,这小妮子便“哇”地哭了下来,一头栽进她的怀中,鼻涕眼泪抹了她一领子。
被抱着的人不知所措,倒是一旁观察许久的星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常,尤其是那张与主子同出一撤的冰块脸竟晕了一抹红。
路过他们时瞪了眼墨歌那不怀好意的眼睛小声低咳,似乎是在澄清什么又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无奈。
哦——是你捣的鬼啊!
我家絮柳跟了我怎么多年,我都不舍的打一下,你到好先下手为强啊!
无奈,墨歌走三步要安慰一句,在抱抱她,好不容易才到了自己的房门那。推开门又是一大惊喜,虽有用‘天差地别’来概括主人离家前和回家后家里的变化,可这……
厅内原来不是还有几把能做的椅子吗,被老鼠啃了?
还有给客人奉茶的茶盏,茶具呢都让飞贼叼了去?
那些放在墙架上的烧残了的瓷器不会也被哪个不长眼的保洁人员给当垃圾丢了吧?
墨歌屏息静气,安抚内心:没事的没事的,我最近遭遇的事已经很鬼畜了,这都不算什么的……
对对对没事的,就当它原来就是这样的……
阿西吧,一声怒吼“絮柳,我的桌子椅子凳子都被哪个咸猪手拿走了?”
絮柳弱声说道“红绸院的顾之晴,诗阁的戚静儿,还有五雀轩的乐倾。”沉了半刻,担忧不已“小姐,你莫不是要去教训他们的吧?”
挑眉一笑,墨歌的脚步跳到了门绊处“怎么会呢,我只是去拿回我的物件罢了,再同他们争辩会道理!”
临了不忘嘱咐她“你在这儿待着哪也不许去。”
絮柳虽不情愿倒也是顺从了,乖巧的回了房。
墨歌紧握手掌揣着一肚子的闷气与怨气,上次给老娘添堵的事儿还没算呢,又不请自来还顺我东西,欺负我的絮柳,等着瞧吧……
至于韩夜宸那边的交代,打了再说。
半个时辰后,“咦,这不是我刚才走的地方吗?”
“不对啊,我的标记还在柱子上呢?”
“这个小屋子我走过了吧?”
絮柳此刻很是憋屈地坐在台阶上对着夕阳发呆,“小姐啊小姐,你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的能找到他们二人的在处吗?”
云墨歌算是在韩府内彻底迷路找不着东南西了,且周围静悄悄的连个巡逻的家丁都没有,空旷幽深。
偶尔屋檐处还传来几声空荡的猫叫声,惹得她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慢着,墨歌静了下来。在她眼前的是鲤鱼池,而这池是靠着韩夜宸的东院的,换句话说顺着这条道接着走,说不定就能出去了,再不济也能碰到他。
越是关键时刻就越要保持一颗分析事物有条不紊的大脑,她做对了。
不过现在是韩府有家规,一旦过了夜晚,姬妾们是禁止出门的,她也只好缩在暗影里慢慢靠近他的住所,好解围。
“喂,听说了吗。咱们王爷今晚在湖中亭与白姑娘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话音未落,就被一旁的人打断“瞎说什么,不怕主子给你来十棍子!”
“诶,主子都多久没近女色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
“这位白姑娘可不一样啊,自小就和公子处在一块时间和那位一样……”
谈起陈年往事来,几个看门的倒是来劲了,围成团坐了下来。
“是不是给你们加个鸡腿,就能开篝火晚会了!”墨歌平白无故地一通恼火。
她有正事在身,找到熟人才是最为要紧的,但这些人私自议论主人的风花雪月,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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