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俊贤再问了我一次。
“真的没事啊!”我更加确定的告诉他。
“那这样吧,明天酉时四刻你在后门等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么晚啊!”那会儿天虽然还没黑,可是出门总不合适吧。
“就是因为晚才要去。”他狡黠一笑,像个狐狸。
时间就像指缝里的沙,你若强留,它便会飞快的流逝。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在时间里记录我们的一切。
今夜无月,屋外已然静悄悄了,可我依然辗转难眠,我还在回想白天见到兴哥的事。
兴哥是无意间经过,还是?她不可能跟踪我。可她看我的那是什么眼神?我怎么觉得她在恨我?难道她也和其他人一样?
可是她性格那么好,不像一个善妒的人啊。
我左思右想都不得其法。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我怎么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在我窗外徘徊,我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确实是有脚步声,还这般轻快,应该是个女子。
我没有出声,悄悄地坐了起来。我的窗户紧闭,门也早早关上了,来人定是进不来。
可是若是小偷呢,我转念一想,那也决不可能。魏府高墙大院,并且夜里巡逻,守门的人那么多,来人不可能没有被发现。
可就算她避开守卫成功溜了进来,只要我一大喊,后院肯定会被惊动,她一女流之辈还是走不掉的。
可尽管我如此安慰自己,我身上的寒毛还是竖了起来。
我几乎看不见屋外的人到底在干嘛,只是依声音来辨,她不停的来回走动。
良久,终于没有动静了,我又再听了一会儿,确定无疑便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一放松我就疲倦了,稍事片刻我就进入了梦乡。
“庄主,我不要。”随即我就醒了过来。
天已经大亮,太阳都挂的好高了。
我做的这是什么梦啊,乱七八槽的,关键是怎么还会梦到蔷薇庄主?还梦到床第之事?我真是不得了了。我在心里暗骂自己。
可我最近又没有想他,他怎么还会入梦。
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不就是个梦嘛,我不说谁知道啊。这样一想我就来了精神。我伸了伸懒腰便起床了。
我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各种各样带着各色表情的魏府下人。
他们像是在围观什么,出于好奇我也走了过去,顺着他们的视线我便看见了让我难堪又难过的一幕。
我所住的屋子,它的柱子,窗户,门,墙壁一一被写了字儿。
“贱人”。
我着实很郁闷,为什么总说我是贱人?
我看那笔迹虽然潦草,可也能看的出始作俑者对我的憎恨。
“不要脸。”站在我身后的姑娘很蔑视我,我回头看她,她还假装不知道。下巴抬得那么高,一副掩耳盗铃的姿态。
我环顾四周,大家都在看热闹,个个盯着我看,想必是很想知道我,这个受害者对于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
“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去忙吧!”我明明想吼出来,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像蚊子哼哼。
大家还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调笑着,完全没有顾及他们的言行对我的影响。
距离我近的姑娘们听见我说话显得极其不屑,眼睛瞪来瞪去的。
这时兴哥来了,她穿过人群向我走来。
“这谁干的呀?真是要死了。”听见她向着我说话,昨晚我对她的猜想不攻自破。
“我也不知道,我早上醒来就这样了。”
“你晚上没听见什么响声吗?”兴哥紧接着问到。
“没有,我睡的早。”我本想告诉兴哥我听见脚步声了,可是当下人多口杂,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选择隐瞒。
“她奶奶的,这家伙还机灵。”都这会儿了她还不忘嘴贫。然后她转过身吼道。
“看什么看,不用干活了?”明明我们两说的意思一样,可兴哥的效果显然不错。
在场的诸位一个个低眉顺眼的走了,生怕走的晚被逮住。
我看着觉得好有笑。
“你还笑的出口!”兴哥难以置信。
“难道让我哭啊?”我反问到。
“随你便。”她瞪了我一眼。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要写字骂你?”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我故意将话说了半截,想钓钓兴哥的胃口。
她果然上钩了。
“不过什么啊?”她显得格外着急。
“不过呢。。。。。。”我又不说了。
“你快说。”她着急的都发怒了。不过正合我意。
“不过那人肯定是嫉妒我。”我很肯定的说到。
“嫉妒你?”兴哥不以为然。
“对啊。她肯定嫉妒我的美貌。”我说完有些自恋的笑了。
我本以为兴哥会骂我自恋,可她却问我。
“你知道她是女的?”她显得有些紧张。
“你紧张什么啊,难道那个坏家伙是你?”我打趣儿到。
“你就胡说吧。”
兴哥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我以为我说话过分了,便赶忙解释道。
“开玩笑的。我猜应该是女的吧,男人没事儿骂我贱人干嘛!”
“哼,你个贱人!”兴哥也说我贱人,不过我倒不生气,我知道她这人就这样,喜欢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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