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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对不起,我的脑子早就被萧景宸惯的退化了

  安然想了一会,随后坚定的看着他,“彻底的打倒你。”

  萧景宸这一听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对啊,如今对于他的一切不过都是传闻而已,不足以将他彻底的打倒,可既然都有风声传出来了,他便不会让所有的一切都在这3里止步。

  “看来我们得事先做好准备打一场硬仗了,”既然都知道了他的目的,那么要猜到他的下一步计划也并非那么困难了。

  “你打算怎么做?”这下到安然一脸懵逼了,她能猜到萧景夙的的目的,可却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然然,不管如何,你一定沉住气,有时我未必会陪在你身边,那时,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相信我。”

  萧景宸到如今才明白他一直都在说着别人的路再走,可是等到真正出了事的事,他自身竟是没有别的路可选,被人压迫着,却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如今他想开始走自己的路,为她,为他们的孩子,不管这条路上会受到多少流言蜚语,他也不愿在去从前一般了,连自己的唯一都护不了,活着又有何意义。

  “好。”安然心知他不愿自己在卷进去,那么她便安心的呆着,况且这些事她自我臆测或许在行,可是真正斗起来的话,她还是躲起来静静的看着比较好。

  过了一会,安然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要不要找个偏僻的地方把我藏起来比较好?”

  “就你鬼主意多。”萧景宸想了一会,觉得这个办法也还不错。

  安然朝他做了个鬼脸。

  翌日

  安然身体好转,萧景宸也难得不用早朝,两人颇有兴致的在花园里散步。

  只不过此时皇后的懿旨显得就很不是时候了。

  白芷此时召她入宫,只怕没那么简单。

  萧景宸看看来传旨的太监,在看看安然心底有一种无力感。

  “萧景宸,都怪你,”安然到萧景宸身边,与他十指紧扣,仰着头,小脸全是埋怨,“一语成谶了。”

  “好,都怪我,”萧景宸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不可以,”安然幽幽的说着,自己一个人必须是不可以的,万一真有什么事,她一个人可改怎么撑过去?想了想说,“锦竹陪我去吧。”

  “王妃……”紫荆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往常不管去哪哪次不是她陪着,怎么偏偏这次竟然让锦竹去?

  “紫荆,你在府里乖乖啊。”安然躲在萧景宸身后,看着紫荆,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就是不带她。

  “紫荆,你该高兴才是。”锦竹此时已经收拾好了细软。

  这一句话说的紫荆摸不着头脑。

  “宸王妃,走吧。”传旨的太监适时的提醒道。

  “好。”

  “王妃!”紫荆依旧不死心。

  安然看看她憋屈的小脸蛋,不由得叹叹气,对公公说了句“稍等”,走至紫荆面前,给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发饰。

  她的发饰很简单,仅有的一只装饰便是她送她的那只发簪,这只紫荆花的手工发簪自送给她之后,她便一直带着。

  “紫荆,你要乖乖的啊。”安然觉着有些心疼,但有些事她不愿让她知道,“不然等我回来了会好好收拾你的。”

  紫荆听她这么一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不懂怎么就不带她呢?

  安然咬咬牙,狠狠心的不再理她,经过萧景宸身边的时候还是很凶的警告着,“你也要乖乖的,不许偷吃!”

  “好~”萧景宸却是眉间一片柔软,阳光照进他的眼里,撞碎了满眼的温暖。

  安然进宫的马车刚到宫门前,便看到一队军马浩浩荡荡的从宫里出来,看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这情形,怕是哪个府邸又出事了。”锦竹在一旁说着,如今也真是多事之秋了。

  安然心里猛的被她这话紧紧的揪起来,如今处在出事边缘的可不就是宸王府邸了。安然掀开帘子想要看清楚士兵前进的方向,只可惜此时只能堪堪看到队伍的尾巴罢了。

  安然如今只能默默的祈祷着,萧景宸,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凤宸宫

  安然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白芷院子里悠闲的修剪花草,看她便将手中的剪子交给旁边的宫女,丢下一句,“来啦。”便自顾自的往里走。

  “宸王妃近来可好?”白芷坐在上首,抿了一小口茶,客套的问道。

  只是这一句客套话在安然听来多少有点讥讽的意思在里面了。

  现在整个帝都谁惹你不知安家如今的情况,偏偏还来问她为什么,可不就是讥讽吗?

  “托娘娘的福,还好。”

  “那自是再好不过了。”白芷漫不经心的说着,话锋一转却说,“只是本宫听闻今晚影大人带着满朝文武在宫门前已死相柬,如今只怕皇上都包庇不了宸王了,也不知宸王妃进宫的时候可否见到一队士兵正往宸王府的方向走去?”

  安然大骇,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好在一旁的锦竹眼疾手快的扶着她,才不至于如此狼狈。

  白芷见此,心里一阵痛快,她恨温书瑶连带着也恨与她相关的人。

  “皇后娘娘,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安然稳住心神,眼里隐有一股狠厉,“哪怕萧景宸真的倒了,萧景弘也断不会再走机会成为太子,您心中一直想着、念着的从来都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你给本宫闭嘴!”白芷被人戳中心中的痛处,不由得大发雷霆,手一甩一旁的茶杯便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安然看了看脚边的瓷片碎渣,冷笑着接着说道,“怎么?娘娘被人说中了痛处,不开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始终都带着一抹笑,是讥诮。

  “宸王妃,这个时候还在逞嘴皮子,等过几日你出宫了,只怕宸王府也不复存在了,而你也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女人罢了。”这个时候的白芷反倒是稍微的冷静下来了,只不过胸口的起伏依旧在提示着,这一切斗不过是表面罢了。

  “多谢娘娘关心,只不过左相府,宸王府没了,我所拥有的东西也会比娘娘的多的多,”安然完全不虚,对上位的这个皇后娘娘,安然不熟悉,只不过可以瞎猜的,如今看来她猜对了,“不论如何,萧景宸也好,两位兄长也好他们都不会抛下我一个人,而娘娘,似乎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呢。”

  “你……”白芷还想说什么,只是从外面进来的一个太监在她耳旁悄悄的说了两句话,白芷脸色一变,看着安然的眼神竟多了几分悲悯,“宸王妃,你说他们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只可惜宸王如今可是抛下你一个人自己跑了,你可知这可算畏罪潜逃?”

  说完,自己便仰天大笑,随后在看她整张脸竟是都扭曲的,“皇上啊皇上,你万万没想到吧,自己费劲心力维护的人,都头来竟然害怕的畏罪潜逃了。”

  安然看着她,眼里没有半丝的慌张,他变了,若是从前的他只怕是会乖乖的等着人来,等着人来搜府,等着人来把他带走,可现在,他选择了逃!

  “怎么?你害怕了?”白芷似乎已经疯魔了,双眼猩红的看着她。

  “怕什么呢?”安然不去看她,悠悠的说着,“怕他被人定罪了吗?可他已经被认定是一个叛国贼了,不逃,难道在大牢里等死吗?”

  “难道他不是吗?”

  “随娘娘怎么想。”安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不想与在他争论下去,况且争论也不过是个无用功罢了。

  安然从凤宸宫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会遇到萧景夙,对他,安然如今可以说是讨厌至极了,浴室也不管他究竟有没有看到自己,转头就走。

  只可惜萧景夙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在后面喊她的名字。

  安然原本相当作什么都没听到的,结果后面的人似乎越喊越起劲了,四周都有宫女太监经过,安然只好待在原地等他过来。

  “然然,你跑什么呢?”他叫她然然,这种原本是亲昵的称呼,只可惜从他嘴里说出来安然只觉得恶心。

  “不跑等着你来恶心我吗?”

  萧景夙无所谓的扯扯嘴角,“怎么,连见到我都觉得恶心,我可不记得自己得罪了然然哪儿?”

  他如今看着她,眼里的贪婪显露无疑,往前安然只是觉得这个人眼里所包含的东西太多太杂,所以不喜,可是如今他眼底所隐藏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这样她感到害怕。

  “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安然后退一步,企图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萧景夙冷笑着,眼底一片阴翳,连带着声音也变得诡谲起来,“然然,萧景宸如今都自身难保了,你竟还在指望着他会保护你吗?然然你是个很聪明的人,还知道如今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你最好的。”

  “对不起,我的脑子早就被萧景宸惯的退化了,早就不知审时度势是种什么东西了。”安然看着他冷冷的说道。

  “呵~”萧景夙冷笑着,低气压笼罩着几人的周围,“然然,我以为左相的事该让你学会什么叫不要逞嘴皮子了,没想到啊,你还是不长记性。”

  “萧景夙!”提及安幕忠,安然依旧不能克制自己,“这件事果然是你做的!”

  安然恨啊!眼前的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安家打成这副模样,偏偏他从始至终都像是一个局外人!局外人,在静静地算计着局里的每一个人!

  “是或不是,重要吗?”萧景夙看着她,眼里结满了冰霜,“重要的事,别人信与不信,所谓事实从来根据人的意愿而改变的,懂吗?”

  安然不想懂,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她又怎能不懂?

  “然然,原本我还想着缓缓再动手的,只可惜当日的你激怒了我,这,不过是给你的一个教训。”

  萧景夙说的风轻云淡,可那是她所在乎的人,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似不过是些花花草草,命如草芥!

  安然刚想痛骂她一顿,可是一旁的锦竹却在一旁提醒着她要克制,要冷静。

  对啊,如今萧景宸他们的情况到底如何,她不清楚,他们的计划如何,她也不清楚,若是在逞一时之能,激怒了他,对他们绝非是件好事。

  所以安然认了,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萧景宸他们的谋划,她必须忍,也只能忍。

  萧景宸出逃之后没几日,众大臣再次联名要立萧景夙为太子。

  宫门外的请求声越来越大,只是萧郇仍旧没有半点声音,众大臣们也不气馁,请愿的声音越来越大。

  安然在星辰宫旁不远的小花园里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动作,只是一连几日,里面都安静的很,若非时不时的有太监宫女出入,安然都快以为这不过是个废弃的宫殿了。

  终于五月中旬默时候,萧郇出来了,众大臣见此,原本都低沉下去的意志,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磕头,请愿!

  他们自以为只要人够多,力量就足够与帝王相抗争,只是所有人都忽略了,帝王始终都是帝王,只要他愿意,哪怕血洗朝堂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那天,萧郇只对着众大臣说了一句话,他说,“若谁敢在提立太子一事,杀无赦!”

  萧郇如今的身子不过是在硬撑罢了,不过帝王该有的气势仍在!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有禁了声,他们不过是一样帝王能够按自己的意思行事,却从未想过要因此丢掉自己的性命!

  于是大臣们自觉退下去大半,小部分不死心的,想要继续规劝,看着两侧的士兵,却又突然的怂了,说到底,还是没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做赌!

  “王妃,皇上这是怎么了?”回去的时候,锦竹不解的问道。

  安然看了看皇宫上空的天空,很蓝,柔软的白云悠闲的挂在上面,金瓦红墙,看上去很美,只可惜上面终究有高墙所圈住。

  “大概是想真正的做一回使用权利的人,而非被权利所利用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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