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痴痴的笑了起来。
湛谰听后,指腹摩挲着白冉的脸道:“冉冉,若我能再看见你的笑脸,那该有多好!”
白冉捧着湛谰的脸道:“湛哥哥还记得我昨日要同你说得那个好消息,后来又说要卖关子的事情吗?”
湛谰点了点头。
白冉又把昨日父亲白帛榕带了的好消息同湛谰说了。
湛谰听后也是一脸的喜色。
然后不解的问道:“这是个好消息啊,为什么一开始就要同我说得,后来却又卖关子了呢?”
白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湛哥哥,我感觉到了,你对我有一种不安心,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明白我是你的妻,是你的人了。”
“我不管你今后是能够看得见,或者永远看不见。”
“还会不会遇见很大的困难,是不是要受诸多挫折,我都会陪着你,同你砥砺前行,风雨同舟。”
这次湛谰倒没有再将白冉紧紧拥入怀中,只是握着她的手,反复摩挲道“为夫知道了。”
白冉笑着,青葱玉指,点了点湛谰的额头道:“孺子可教也——”
湛谰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白冉的肚子传来了‘咕咕’的声响。
白冉觉得有些尴尬,湛谰只是笑了笑“咱们起来,洗漱用膳吧!”
今天的早膳格外的丰富,还有不少滋补之品。
白冉瞄了眼明珠、明月。
明珠是个大咧的,没什么察觉。
但是明月却不同,知道昨天夜里嘉睦堂内又是要热水,又是要药膏的,在看着白冉今日从眉眼出散发出来的那种妩媚风情,哪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主仆二人的视线对上后,两人俱是面上一红。
明珠看着两人道:“王妃,您和明月姐姐两人的脸怎么都红了,很热吗?我怎么不觉得。”
湛谰听见明珠的声音,想象着白冉的模样‘噗嗤’的笑了出声来。
白冉转头嗔怒道:“湛哥哥——”
湛谰听后立刻止了笑声道:“为夫没有笑冉冉害羞了。”
明月则是将早膳放下后,赶紧拉着正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明珠下去了。
白冉同湛谰用完早膳后,白冉让明珠沏了壶炒青茶,然后又让她取来了自己前些天看着觉得很有意思的故事集。
先分别给自己同湛谰各倒了一杯茶后,自己举着茶杯在鼻尖闻了闻后道:“湛哥哥,这是圆炒青茶,外形圆紧如珠,香高味浓,还耐泡。”
“今日,咱们就饮着这茶,让我来给你念这书本上的故事,你来听,可好啊?”
湛谰也举起茶杯,先是吹来吹,然后喝了一小口后道:“甚好。”
也不知他是说这茶叶甚好,还是白冉的提议甚好。
白冉也跟着喝了口杯内的茶后,便打开故事集,从第一页开始念起,她觉得有趣的,好的,即使已经看过,也不介意重新再念一遍,要去同湛谰分享。
温软细糯的声音在屋内缓缓想起,娓娓道来书本上跌宕起伏的故事,心情也融入进了这个本不属于他们的天地之中,却衍生出了属于自己的情感。
美好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威武军中大大小小繁琐之事,举不胜举,所以这日湛谰却是不能再告假在家中陪着白冉了。
必须要去任职了。
白冉独自在屋内时,又想起了暂时被自己抛诸脑后关于苏子策的事情了。
她心中可是惴惴不安。
正想着,明月却送来了一封信,此信不是别人写的,正是苏子策。
他约她今日午时太白楼相见。
若是平时,白冉收到这信后,定然是不会去赴约的。
只是想起那日苏子策撞到头后,对自己说得那番话。
白冉却时踌躇了,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她还是准备去。
正好探探苏子策究竟是不是同她一样,也是重生而来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差不多时辰后,白冉换了身素净的衣裙,带了帷帽便带上格桑出门了。
白冉到了雅间内后发现,苏子策早就坐着在等她了。
白冉坐下后,也便开门见山的直言道:“三皇子找我来有何事?”语气里尽是疏离。
苏子策看向白冉,平日里如水般温润平静的眉眼,此刻却是包含了无穷无尽的悲伤之感。
看得白冉心中是‘咯噔’一下。
半晌过后苏子策才道:“小冉我这两天就要赴中原那带,抗旱赈灾,兴修水利,这一去,时日甚多,临别前,我想再见见你。”
白冉听了冷笑一声,眉眼带着不屑道:“这样说来那边此刻定是条件艰苦,而且三皇子此番是去身负要职的,自然不会带家眷同往。”
“应当多陪陪你的皇妃,同她好好告别。临别前见我做甚。”
“小冉,你这般说太伤人了。”苏子策的眉头皱了起来。
白冉接着道:“三皇子,我是湛王的王妃,你也是有正妻皇妃的人,我说得句句属实,字字在理,何谈伤你。”
苏子策突然攥住白冉的手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从不曾有过别人。”
白冉挣扎,挣脱开了被苏子策握着的手道:“三皇子说笑了。”
而苏子策听后,一向淡泊的脸上出现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认真同凝重,道:“你只需记得,现在我无法直接将你夺回,等我回来,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白冉听后,饶是心里已有准备,却还是惊骇。
她进一步试探道:“三皇子,这从未握起的手,又何谈不会再放开,还有我一日为湛王妃,便终身是湛王的妻。”
苏子策神情一痛,虽然想起这辈子白冉对自己的种种疏离,但他都没敢去想白冉是同他一样,重生而来。
既然他能重生,就意味着许多事情,也不会按照原来的轨迹出发,一样的。
如此一来,她虽然不爱他了,甚至还嫁给了别的男子了。
但是如今她还好好的活着,她所在乎的白家也都还安然无恙。
她还没经受那么多得苦难,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苏子策忘不了白冉前世,临死之前看向他的那种不可置信,又心如死灰的眼神了。
幸好,重新来过,如今她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他便可以什么都不介意,哪怕她已为人妻都可以不在乎,只要日后她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所以他只是冲白冉举杯笑笑却并不解释,然后将樽杯内的杜康酒一饮而尽,千般愁,万般苦,都在里面了,一人尝,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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