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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农家平凡生活99

  世界无奇不有,这话说得可是一点都没错。在没发现二丫怀孕的时候,二丫这吃喝拉撒一切都正常,这知道怀孕了还是和以往一样,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反应。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她太爱吃鱼了,尤其是鱼汤,一个孕妇居然这么爱吃腥味重的鱼汤,这可真的是刷新了她以往对孕妇的认识。

  在何草草看来这还没出生的外甥可能是一个怪胎,而且是一个喜欢吃鱼的怪胎。虽然她这样说自己的外甥不好,可是这事实在太怪异了一点。就连何李氏都没见过想二丫这么不怕腥味的孕妇,有时候何草草还会想她这外甥该不会是猫投胎的吧!

  这几天下来,二丫可是顿顿都喝鱼汤或者是吃鱼,而且她这食量也变大了许多。这不这小水潭里的大鱼都被她一个人吃光了,就只剩下一些小鱼在。为了避免这水潭里的鱼全被吃光,一大早的凌贵就和四郎去了村里边的大河哪捉鱼去了。想不去都难,现在的二丫可是无鱼不欢。在他们家,这孕妇可是最大的,加上人家丈夫又不在家,那她们这做小的,也就只能好好的照顾这大的。

  何草草端着洗脸水走出二丫的房间,她随手就把端着的水撒向了竹林。她刚一转身就看到身后不远处走来一个乞丐,这可真的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都把手里的木盆吓到掉在地上。当然了这走过来的人和那乱兮兮的脏兮兮的真乞丐还是有区别的,可就他那一脸的胡渣,散乱的头发,皱巴巴湿答答的衣服,还有衣服摆下的泥迹和一鞋的泥巴,这在何草草看来这和乞丐也是没多大区别的。

  注视着走到眼前的‘乞丐’,看着他一身青衣,不知道为什么何草草总感觉很熟悉似的,可是一时之间她想不起来是谁喜欢这样穿。

  何草草先开口问,“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虽然现在这里只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孕妇,可是何草草是一点都不怕会有什么事发生的,那就更不用说是危险的。这又不是武侠世界,这出现的人又不是每个都会武功之类的人,就一普通的瘦男人有什么好怕的。看他那身板都没自己有力,这那需要怕。真要是发生什么事,就插眼、锁喉、踢下体,这三个其中一个都可以给她争取时间走进厨房拿刀。这人手里拿了致命的武器,这胜算可是很高的。她对这里的人也是有一定的认识,他们这些男人总是认为这女人都只是会绣花咋都不会的弱女子。就因为他们这么的轻视女性,这就会给何草草来一个很好的出其不意,把这些臭男人打到,就一个踢下体就已经足够他们喝一壶了。要是这还逞强,那就只能拿刀了,这赤手空拳的来和她打,这不找砍吗?

  容桦沙哑的说,“小姨子,好久不见。”

  “你……姐夫,你怎么这模样?你这是怎么搞的?”听着熟悉的声音,何草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容桦。妈啊!这是要吓死宝宝的节奏!这一个美男子咋的就变成了一个‘乞丐’回来了?难道她之前看到这青色的衣服的时候会觉得这么的眼熟,这不就是她那消失两个月,很是喜欢青色衣服的姐夫,容桦。

  对于何草草的惊讶,容桦并不意外,在何家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了。只不过他疑惑的是,他现在的模样真的有这么吓人吗?咋的这谁见了他都认不出来,听了自己的声音之后都是一幅震惊的表情?

  容桦无奈的解释道,“我这不是心急回来吗?这半过月都在赶路没停过,这不就成你现在看的这模样。你姐在哪?娘说她回来了。”

  说完,容桦就想越过何草草,走进屋里去找二丫,可见他这是想妻心切。

  何草草没想到容桦动作这么的快,她出口阻止说道,“姐夫,你还是先去梳洗一下,我怕你这样子会吓到我姐,她现在……”

  被何草草这么一说,容桦停了下来,打断何草草的话,说,“对,我都把这给忘了。可不能吓到你姐,你姐胆子小。我现在就去梳洗一下,你先不要告诉你姐,我想给她一个惊喜。”说完就转了方向,他快步的走进了容爷爷的房间去了。

  看着容桦的背影,何草草摇头嘀咕想,“也不知道是你给她惊喜,还是她给你惊喜?我还是先去熬汤,等下再来看戏算了。”

  这怀第一胎头三个月可是要小心伺候着才行的,这不二丫就被何草草禁止下床走动。没事可做的二丫就只能拿出没用过的布来做孩子的衣服,她现在正坐在床上做着婴儿的衣服。

  一番梳洗过后,容桦还是原来风度翩翩的容桦。他快步来到房里,激动的说,“花儿,我回来了。”二丫的大名是何花花,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容桦都是叫二丫花儿的。

  一开始听到容桦的声音,二丫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可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日夜思念的人,还有他紧握自己双手的温度,二丫知道容桦是真的回来了。

  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出来,这次流的是幸福的眼泪而不再是思念的眼泪。二丫深情的注视着容桦,她哽咽的抚摸着容桦凹下去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容哥,你回来了。你瘦了好多,人也憔悴了好多。”

  容桦心疼的为二丫拭去眼泪,愧疚的说,“不要哭了,我这不就回来了。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

  见容桦平安归来,二丫可是什么忧虑都没有了,这主心骨回来了,她还有可担心的。二丫摇头问道,“我没事,爷爷怎么样?他没有回来吗?”

  见二丫笑颜如花似的,容桦忍不住心中的爱恋,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容桦把头埋进二丫的脖子,深深的吸取专属于二丫的香味,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他说道,“爷爷在老家,老家出了点事,他现在在哪处理。”

  小别胜新婚,二丫对容桦这亲密的动作很是享受,她也紧紧的回抱着容桦,“那你怎么回来了?不用在那帮忙吗?”

  对于容桦的老家,二丫知道的并不多,可是她知道的是容桦不会离开这里。

  吸取着二丫身上让人陶醉的香味,容桦很是满足的说,“那都是旁系的事,我一点都不想插手。要不是看在爷爷的脸上,我可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你。”

  听了容桦最后一句话,二丫轻拍一下他的肩膀,羞涩的说,“说什么呢!对了,容哥,我有件喜事和你说。”

  “嗯,你说。”在二丫的推拿下,容桦很是不情愿的离开了二丫。

  二丫轻抚着肚子,幸福的说,“贵哥,你要当爹了,我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容桦睁大双眼直看着二丫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人就定格在哪了。

  “容哥,你怎么了?可不要吓我!”见容桦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下子二丫可是有点慌了,这是咋的了?难不成容桦不喜欢孩子?

  见二丫都要哭了,甚知妻子的容桦哪能不知道自己这是让二丫误会了。他温把手温柔的覆盖着二丫放在肚子上的手,柔声说道,“我没事,这不过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花儿,能娶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

  二丫笑得很是甜蜜的说,“我也是。”

  在门外听着的何草草听到了这里,也离开了去了厨房,她要先去准备一下。毕竟还有一件事是要解决的,她可不是二丫,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很简单。

  见容桦从屋里走了出来,何草草从小瓦炉上端起一壶茶,放在早就准备好了的托盘上。她端着托盘来到容桦面前,说道,“姐夫,我煮了花茶,我们喝一杯。”

  说完,何草草就越过容桦走向了水潭旁的竹亭那。见了日思夜想的妻子后容桦也恢复他原本的精明,他很是沉稳的跟在何草草身后走向竹亭。

  把托盘小心的放下,何草草也坐了下来。拿起茶壶斟茶,何草草并不等容桦坐下来就先开口说,“以前我一直以为这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茶壶,现在看来当初的我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把紫砂壶当成一个普通的茶壶。想来我姐也是一样,把这家里的所有东西都看成是很普通的东西。”

  以前何草草就有怀疑过容桦的身份,可是她从没从容桦身上看到过有任何比较明显的身份高贵的表现,所以她也就只是认为容桦家是以前是富贾。可是自从容桦消失,福娃带来的信息,还有就是她现在在容桦家里看到的很多明明感觉很是普通的东西,可它的地质量是那么的好那么的好看,这都不由自主让她联想很多。当初何来银可是把容桦下聘的所有聘礼当做嫁妆给了二丫,那时候礼品中有一匹布料很是适合做孩子衣服。她也是在帮二丫找布料的时候,从二丫的嫁妆中见到那对白色玉如意,她顿时想起荣姑说的话。再加上之前她从福娃那听到的消息,她就大胆的推测容桦可能和官家有关系。

  容桦并没反驳何草草的话,他很是轻松的说,“有什么你就问,我会如实回答的。”

  现在什么事都已经解决了,又见了日日夜夜思念的妻子,又得知自己要当爹了。容桦现在可是无事一身轻,只感到无比的幸福。

  就因为容桦没有反驳自己的话,何草草很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在心里叹了一声,何草草也知道现在二丫这人都嫁了,孩子也有了,除了维持现状还真的是没有第二条路走了。要是容桦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还好,可这和官家人扯上关系,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毕竟民斗不过官,而且这时代可是很喜欢连坐法。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还是祈祷容桦的家族不会出事,也不会连累到他们一家人。

  喝一口花茶压惊,何草草继续说,“前几天福娃姐和我们说了一件事,听说去年进贡的贡花受大雪的影响,很多的贡花都受了寒开不了。本来忧心重重的旁氏一族很是担忧,说是最后有一位本家的少爷及时赶到了,这才挽救了过来。之前你下聘的礼品中有一对白如玉意,嫂子曾说过那是官家人才能有的。我也问过福娃姐,从这里到万花镇大概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从这几点看来,你都很附合。”

  容桦很是惊讶的看着何草草,他本以为何草草是会直接问他的,他没想到就凭这几点何草草就能猜出他的身份来。要是何草草是一名男子的话,想来她的才华肯定比自己好,可惜的是这世道的女人就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当然了他本人并不是这样认为的,要不他也不会这么的宠二丫,对于他来说妻子是他的精神伴侣。

  容桦感叹道,“小姨子,你还是那么的聪明。我其实……”

  何草草打断容桦的话,比起他的身份,她更在乎的是她的姐姐。她很认真的说,“我并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在乎的只是我姐。我只是希望我姐能幸福,而她的幸福只能是她一个人享受。”

  可能是前世对古代官家人的三妻四妾的印象太深刻了,现在知道容桦是官家人,何草草心中的坚信不疑突然有点不自信了。

  容桦是何人,他看得出何草草对自己的不信任,还有她心中的忧虑。他直看着何草草的眼睛,真诚的说,“我不会的,你放心。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姐之后,我就知道这里才是我最后的归宿。也就只有你姐才能让我这一直漂泊的心,能有安家的想法。她是我用生命来保护的人,我是不会负了她的。就算负了天下人,我都绝对不会负了她。”

  眼睛是心灵之窗,它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何草草相信容桦。可是二丫到底是那一点吸引了容桦,这可是何草草想知道的,她也就直接问了出来,“为什么是我姐?”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想不到你还是问了。我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味觉……”容桦失笑,他还以为何草草不会问这个问题。毕竟二丫都嫁给他这么久了,照何草草的好奇心能忍了这么久都不问他,他还以为她是不想知道了呢!想来他不止低估了何草草的好奇心,还低估了她的忍耐性,看来从今天开始他要好好重新认识何草草才行了。

  何草草先是一愣,接着就摇头打断容桦的话,说道,“不对啊,你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而且你不是还知道这菜是什么味道吗?”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她把捉来的小龙虾拿来给二丫做来吃。那时候容桦吃的时候可是很确定的说太辣了,还一直的说他一个南方人吃不了这么辣的。容桦这是抱怨二丫做得太辣了,有了妹妹就不要丈夫,要知道何草草可是很吃得辣的。而且他那时候猛在灌凉水喝,脸都被辣红了。他那样子哪像是一个失去味觉的人?

  “那只限你姐做的菜,除了你姐做的菜之外,其它人做的菜我根本尝不出任何的味道。”容桦笑得一脸幸福,一点都不觉得这没有味觉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也不觉得只能尝到一个人做的菜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来!

  “这也太神奇了吧!”愣了好久之后,何草草才说出这一句话。因为这简直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这简直就是奇迹!有什么理由就只能尝到一个人做的味道,而其他人的就不行?

  容桦很是平静的说,“是啊,我也觉得很神奇。当我第一次吃你姐做的菜的时候,我也是震惊了,我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尝到味道了,哪知我只能吃出你姐做的菜的味道。当时我对你姐是有点好奇,可是这并不足以让我心动,也不曾让我有过想娶你姐的想法。我都吃了十几年没味道的东西,这一下子能让我尝到味道的滋味,我想这一生也算是没有遗憾了。之后爷爷脚崴了,我就去你家拿饭菜。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姐,虽然是第一眼,可我知道自己在哪一眼中就心动了。”

  “为什么?那时候我姐和现在相差可大了?”容桦和二丫的第一次见面,何草草也是在场的。她记得那时候的二丫和现在的二丫差得不是一点点,可以说是整个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气质。

  看着二丫所在的方向,容桦真情的表白,“心动了就是心动了,没有为什么,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任何理由的就爱了。我爱的是你姐这一整个人,而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成亲的,我要的是一个我爱的人,而不是一个传宗接代的人。我想我这一生就是为了和她邂逅才会来到这里,就为了能爱她才来到这里。我一生别所求,只愿和她携手白头到老。一生愿得一人心,足矣。”

  何草草也是望向大河所在的方向,她也是有同感的说,“天长地久的爱情,至死不渝。”

  容桦拿起茶杯向何草草敬了一下,他一脸幸福的说,“我很幸运我能遇到你姐。”

  何草草也回敬了他,两人相视一笑,都知道自己此时心中所想之人,就是自己穷尽这一生用生命爱的人。

  何草草和凌贵手牵着手的一起走回凌家村,当经过当年和凌贵相遇的地方,何草草停了下来一脸幸福的看着凌贵不说话。

  良久之后,何草草问,“贵哥,你还记得这里吗?”

  把何草草被风吹散的头发撩到何草草耳后,凌贵注视着何草草,一脸温柔柔声说道,“我们相遇,倾心的地方。”

  现在的凌贵脸上的表情可是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明显了。看着微笑着的凌贵,何草草一下子看痴了。

  何草草有点不敢置信的说,“贵哥,你……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成亲之后才喜欢上我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倾心了。”

  凌贵温柔的拭去何草草眼角还没落下来的泪,说,“心在跳,激烈的跳动,只为你跳过。”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心就在发热。当你说喜欢,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感觉要跳出来了,这是他这一生中心跳得最快最激烈的一次。他知道这就母亲常和他说的心动和爱,只有心动了才会爱,爱上了就要紧抓住不放。

  一次,当你给了让你心动的人一次机会之后,她要是还不离去,那不管以后怎样,她都只能是你的。无论将来她是否反悔,她就只能只你的,因为我们爱上了就再也离不开了。即使是死,也要一起死去,永不分离,这就是我们冷家血脉的执着和霸道。

  看着今天异常的温柔吸引人的凌贵,何草草眼中满是幸福的看着凌贵,恨肯定的问道,“贵哥,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对吗?”

  注视着何草草的眼睛,凌贵眼中溢满了爱意,无比轻柔的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会一直都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无论生死。”

  何草草没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只感到无比的幸福。她嗔怪道,“贵哥,我记得我可不曾和你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会?”

  “娘是殉情的,这是娘在爹最后的时候说的。”凌贵很是平静的说,一点伤心难过都没有,仿佛他说的就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

  何草草惊道,“什么?这怎么会?”

  殉情?她的婆婆既然是殉情的?这怎么可能?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不是这时代女人的一生吗?为什么她婆婆会有轻生的念头,她不是很应该为自己的孩子选择坚强的活下来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婆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她居然和这个时代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

  凌贵很淡然的说道,“对娘来说,没了爹,她也死了,她爱爹胜过自己的生命。对你,我也是。”

  紧握住凌贵的手,何草草也是笑得一脸幸福的说,“一生愿得一人心,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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