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难道没救吗?”
许叔这神色。
虽然老人什么身份她不清楚,但两天她脖子的伤已结痂,不碰都已不感觉到疼。
唯一说明,老人医术很不赖,最起码和卫叔强多了。
看他都这副神色,白青儿慌张急问。
“有,不过需要全阴之女的血才能彻底解他身上的毒。”
许叔点头,说到这也是满心无奈。
“全阴之女?什么叫全阴之女?”听有解药,白青儿虽诧异这什么药引还是问。
“全阴之女,就是出生阴年阴月阴时,尚未出嫁的女子的血。”
许叔看了她一眼道。
“阴年阴月,阴时?我好象就出生在阴年,阴月阴时,只是我这生辰是我娘告诉我的,是否真实我就不清楚了。你看我的血可以吗?”
白青儿狐疑,顿了下想到自己的生辰好象就满足这个条件。
想都没想,挽起衣袖伸给许叔道。
“你的血我看了,不是全阴之女。”
许叔看了她一眼,顿了下才道。
“不是?”白青儿震惊。
难道唐司秦告诉自己的都是真的。
“恩,不是。眼下我只能用银针暂时逼他身上的毒,看他能否挺过来这次。你回去吧。好好将养。“
许叔点头,目光转向眼前的唐司秦,交代她去歇息。
“许叔,要找全阴之女的血,怎么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全阴之女呢?”
看自己根本帮不上他,白青儿虽对唐司秦没男女之情,内心也屏除和他的关系,她还是决定帮他找药引。
点头起身,她看着许叔问。
“这个东西,只要你从全阴之女身前走过,里面的珠子会亮,只要发现亮她就是全阴之女。取血也必须要特殊的术法,不是说取就能取的。”
许叔看了她一眼,在白青儿以为他会不理会她时。
老人起身从一边的柜子中拿出个盒子,是个怪异电灯样的东西,外面包裹着七彩琉璃片,说不出的精致。
老人说着把东西交给她,还对她说了这些。
“怎么取?”听他这般,白青儿急问。
“需要血灵虫,用它放在这个盅中,只要你把这个珠子上面的缺口打开,对准全阴之女的喉咙,它自可把血吸进盅中。够了,蛊虫自会停止吸血,你只要血不在流盖上这个缺口就可以。”
许叔说着,给她指点着她手中的珠子还拿出个透明的玻璃瓶子一样的盅给她看。
自己到这时代除了见过这里的人会武功会轻功这些,她还从没听说过这几乎传说一般的事,虽满心狐疑,她还是看着透明瓶中那条小小的如小蚕样周身通红的小虫问,“这里面的虫子就是血灵虫?”
“恩,你可别小看这虫子,老头子我就养了两条,如今我把这交给你。希望你也帮帮把手。”
许叔点头,倒把盅和七彩珠都交给她。
“好,我一定帮忙帮他找到你说的全阴之女的血救他。只是他这样,他是否会一直这样?”
白青儿点头收下珠子和盅,看着唐司秦这样忐忑问。
“只要我帮他把毒素压制住,他自可醒来,只是毒一日不除,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最后心疼至死。”
许叔摇头。
“那就好,那就麻烦许叔了。我回房歇息了。”白青儿点头,对老人交代,看老人转身继续给唐司秦施针,对他说道,转身出门。
“许叔,其实你刚才就可以跟她说实情,为何你……”
随白青儿离开,之前那温文男人进来,显然完全听到他们的谈话问许叔。
“我甚至可以不顾她是否情愿取她身上的血,可这样你家这主子他会不会动怒?”
许叔起身,目带怒意和不满看向那男子问。
“这……”温文男子为难。
自己这主子性子阴晴不定,若他们真不顾他之前的交代对那丫头出手,恐怕他真会弄死他们。
“好了,这次取了那丫头些血,应该可以度过这次的毒发。只是下次就不知情况会怎样了。”
许叔看那人蹙眉,清淡道,说到唐司秦下次的情况眉头跟着皱起。
“我们一定会在主子下次毒发前找到您需要的药引……”
温文男子低叹,转身出外。
“臭小子,我告诉你,最好别忤逆他,也别打那丫头的主意。要不你死可别拉上老头子我……”
看那人出去,许叔猛然想到件事,惊慌转身大声对他交代。
“唉。”温文男子低叹耸肩站在一边。
“我知道你担心公子,哥也同样担心,但白姑娘对公子来说不简单,你还是收起打她的心思吧。要不别怪兄长我到时候不帮你。”
弟弟的心思叶枫怎能不清楚。
可他一直跟在公子身边,公子什么个性他比谁都清楚。
为怕兄弟真做出什么事来,他还是语重心长劝说弟弟。
“就算这样,可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公子每半月承受这种痛苦吗?”
叶鸣点头,说到里面生死未卜的公子,难掩心头悲伤。
“好了,相信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其实大家都想过用白姑娘的血救公子。可公子昏迷前一再交代的,如我们真的做了。万一公子醒来,你说以他的个性会怎样……”
叶枫低叹,攀着他的肩头劝道。
兄长的话,叶鸣这才想起公子这次提前毒发的原由。
公子能跟人一起跳崖,又不顾身上的毒是否会提前发作动用内力救人,他虽然心中早已有答案,还是忍不住问,“公子对白姑娘真的这么不一样?”
说到自家公子的变化,叶枫发自内心点头,“恩,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开心过,这么关心过一个人。”
兄长这么说,虽然叶鸣心中有想法,还是点头,转身出外,“好,我明白了。我会尽快通知我们的人继续寻找全阴女子的下落。”
“唉。”叶枫看他离开,这才由衷长叹。
好歹弟弟听进自己的话了,要不他真做出什么伤害到白姑娘的事,他这个兄长也为难。
白山镇,青竹毒刚解,就从塌上起身直奔进内室问着正在检查沐白的卫老头,“大夫,我家爷他……”
“身上本来就有伤,还这么逞强,又加上中毒。要不是他内力深厚,又遇到老夫恐怕他的命就真的交代了。”
卫大夫抬头看了他一眼,边包扎着沐白小腹的剑伤,同时道。
“没事就好,那我家爷什么时候能醒来?”
确定爷没生命之忧,青竹长出口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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