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一边说着还有些感慨:“多亏你提醒我,要不然我还真想不到这些。”
“三叔公言重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做什么。”
从陈江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陈诗诗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低声说道:“怕是要下雪了。”
顾从白撸了撸怀里的猫儿:“今年的初雪来得倒是早。”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过不去这个冬天呢……”
陈诗诗轻笑一声儿,然后低头揉了揉御灵的脑袋:“有没有觉得小白最近长胖了?”
“大白也是,夫人要不要摸一摸?”
“滚,不要脸。”
顾从白笑着道:“滚去哪?”
“滚我怀里来。”
陈诗诗伸出手去,顾从白便将御灵往肩上一搁,然后扑到了她怀里:“夫人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
十一月二十七,整个昭国西南下了第一场雪,陈家村亦在其中。
陈诗诗正围着炭炉烤手,御灵在她腿上趴着,眯着眼不愿睁开,火炉旁边实在是太暖了……
玉儿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撩了帘子进门:“小姐,咱们门上被人用黑漆画了个叉。”
陈诗诗似是早就猜到了,眼皮都没撩一下:“能擦掉吗?”
“已经干了,擦不掉了。”
“那就把早就准备好的朱漆再刷一层上去。”
玉儿点了点头,正要退下去,便听陈诗诗又吩咐了一句:“去王家大门上用黑漆画个叉。”
王家,陈家村里唯一一家房子比陈诗诗家还大的。玉儿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傍晚时分,陈诗诗将陈甲叫到自己面前:“最近训练得怎么样?”
“回小姐,丝毫不敢松懈。”
“很好,今夜就全靠你们守着这座宅子了。”
“小姐放心!”
陈诗诗又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便回房去了。
顾从白正在教韩秦和陈非兵法,见她进门便收了书吩咐道:“好好领悟。”
然后起身走到陈诗诗身边问道:“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
“那就静等东风吧!”
……
丑时,所有人最疲惫的时候,陈诗诗打着哈欠睁着一双眼睛在跟顾从白对弈。
“倒是从不知道夫人棋艺这么好,不知道是从哪学的?”
陈诗诗愣了一下,突地清醒了几分:“哪里比得上顾郎的棋艺,都赢了我三局了。”
顾从白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拈了黑子正欲落下,便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他轻功极好,练得听觉也很灵敏。
“来了。”
陈诗诗突然坐正了,啧啧叹道:“外头下那么大的雪你还能听见?”
顾从白落下手中的黑子:“夫人未免太小瞧我。”
棋局之上,白子已成败势,顾从白一一收拢:“夫人,承让了。”
陈诗诗一拨棋盘:“不玩了不玩了!”
她的棋艺也算是好的了,怎么就敌不过顾从白,连败四局。
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不如咱们去看戏吧?”
顾从白将手中的白子一丢:“再等一会儿,现在出去只会打草惊蛇。”
陈诗诗怏怏地趴在桌上,不想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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