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秦神神秘秘地一笑:“我昨日同非弟说,他若是将玉佩抵给我,我就偷偷将他的课业当成我的给姐夫看,让姐夫私下指点。”
顾从白心情不错,拍了拍他的肩:“做得不错,你先去花园等我。”
韩秦点了点头,倒退着出了门外。
顾从白就把那张纸搁在了一旁,然后揉了揉她的头顶:“等会儿你拿去给非儿瞧瞧。”
陈诗诗探身拿过那张纸瞧了瞧,然后伸出手指在上面抠了抠:“这字是贴上去的。”
“嗯,非儿的笔迹,他暂时模仿不来的。”
陈诗诗有些疑惑:“不是不识字吗?怎么会认识这些……”
“你以为他真的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吗?他这几天很认真地拿着非儿的书在请教我,简单的字已经能认识几个了……”
陈诗诗弹了一下那张纸,然后说道:“先是借用你教他剑法的事情挑起非儿的怒火,然后再挑衅非儿,趁非儿被激怒却拿他毫无办法但是又想要你指点的时候,趁机装成求财的样子,提出只要将玉佩抵给他,他便将非儿的课业当成自己的给你看。实际上却趁机拿了非儿的课业,伪造出来这样一封信……”
陈诗诗叹息一声:“激将法,瞒天过海,连环计,非儿真的算计不过啊……”
顾从白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秦儿以后是要做大将军的,自然不能太过愚钝。这样很好,省得我教导起来太过麻烦……至于非儿那边,是我让秦儿去算计他的,若是非要计较就让他记在我身上。”
“非儿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孩子。”
陈诗诗收了手中的纸,打算等早饭的时候拿给陈非看。
“其实你不觉得这对非儿来说是一次很好的成长机会吗?少年锐气太过刚烈,总要挫上一挫。”
陈诗诗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催他道:“你快去吧!别让秦儿等太久了。”
顾从白撇了撇嘴:“他自己知道练昨天的剑法。”
陈诗诗把眼睛一瞪,他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灰溜溜地起身往花园去了。
韩秦倒是练得很勤奋,不过顾从白此刻看他不太顺眼,伸腿扫过去就突然将他绊倒了,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少年“啧啧”了两声,然后说道:“下盘不稳,很容易在战场上被敌人绊倒,以后每天加一个时辰马步。”
韩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垂首应道:“是。”
顾从白见他这么听话,满肚子的火也不好再发了,捡起地上的桂枝又比划了两招,眼角余光便瞧见偷师的陈非被陈诗诗带走了。
他转头问了韩秦一句:“学会了吗?”
韩秦点了点头,他便抛了桂枝往饭厅去了。
陈诗诗正在训陈非:“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陈非点了点头:“不该偷学。”
顾从白摇头,叹息一声:“莫说是偷学,就算真的让我教你,秦儿也不能说什么。”
他一边说着就坐在了桌前,倒了杯水放在陈诗诗面前,然后屈指叩了叩桌子:“你最大的错在于兄弟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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