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肺腑之言。阿云虽然话少了一些,但举止端庄,比起玉儿更要沉稳。只是做个厨娘,终究是委屈了。
顾从白安排得很是妥当,让阿云去做掌柜,她放心。
阿云再没了拒绝的理由,只得接下这天上掉的馅饼:“奴婢遵命。”
陈诗诗过去扶起她:“还自称是奴婢?”
阿云红了脸,有些腼腆:“小姐对阿云有知遇之恩,阿云永远是您的奴婢。”
“好了,以后店里的事情我还得指望你呢!你可是我的得力干将了。待会儿下去准备准备,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
阿云行了礼退下去了,陈诗诗又坐回炕桌边:“你的身份不宜泄露,对外就说我要扩展生意,所以才要去宁都。”
顾从白倒是没有意见:“夫人思虑得很是周全。”
“小姐。”
两人正说着话,便听到珠儿的声音。
“进来。”
珠儿执了蜡烛进来:“小姐,该掌灯了。”
陈诗诗抬头看了看天色,因着雪还未化的缘故,外头还是亮堂堂的,她便随口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末了,再过一刻钟就是酉时了。”
酉时,这么晚了!
“两位少爷呢?”
“在房里读书呢!阿姐说小姐跟姑爷有话要说,两位少爷说不好打扰,便自觉回房读书去了。”
陈诗诗大窘,不好打扰……干嘛要说得这么暧昧!她跟顾从白又没做什么!
她恨恨地掐了一把身旁的罪魁祸首,刚要起身去见陈非他们,便听见外头玉儿回禀道:“小姐,夫人到了。”
她只得暂时压下心头的火气,转而出去见田氏。
“阿娘。”
田氏一见她就上来握住她的手:“发生什么事了?玉儿那丫头说你有要事同我商量?”
陈诗诗一边拉着她往北屋走一边说道:“的确是有要紧事,不过不算是坏事。”
北屋是专门给田氏住着的,虽然她不怎么过来,珠儿玉儿却是每天打扫的,陈诗诗直接拉了她坐在炕上:“阿娘,我打算去一趟宁都。”
田氏惊了一下,随之又有些诧异。她这辈子连县城都没有出去过,更何况是宁都那样的地方!
“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宁都了,那可是天子脚下,人家都有钱有势的,咱们平头老百姓,招惹不起那些大人物……”
陈诗诗理解她的恐慌,但她又不能暴露顾从白的身份,只能尽力安慰:“阿娘放心,咱们又不违法乱纪,我过去是要做生意的。”
田氏仍是有些害怕,她只是个村妇,对她来说,宁都那个地方,随随便便拎出个人来都能一手指头碾死她。
“做生意不能去省城吗?怎么非得去宁都……”
陈诗诗无奈,只得拿出平时的那一套糊弄田氏:“阿娘,我自有我的打算。你想,若论做生意,肯定是我比较在行啊!”
好吧!田氏的确不懂做生意,只能自我安慰,陈诗诗要怎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陈诗诗见她不说话了,略微放下心来,又引到谈话的目的上去:“阿娘,我请您过来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等我去了宁都,您能不能替我照顾非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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