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歌在游府待了两天后,寒成蹊终于传来消息——付叙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卫明歌有一瞬间的楞神,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一个活人又怎么会不见了!
寒成蹊莫名的有点心虚,卫明歌这个样子,她从未见过。
呆呆的,像失了魂,又像有点伤心,你又看不出来的感觉。
寒成蹊还记得她去找那个人,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到底还是放不下卫明歌这个人,若不是她当初有幸结识,或许也没有现在的一切。
男人坐在高位上,第一次位置的悬殊让寒成蹊觉得不舒服。
她处在高位习惯了,这次变成她站着,男人坐着,怎么看都有点别扭呢!
位置不同,也就代表着身份不同,这让寒成蹊的野心突然有点膨胀了。
不过她还是平静地问了那人,缓和的,不让自己有多余的感情泄露。
不过男子到底还是觉察出来了,听她说完,直戳重心的问了句,“他对你很重要!”
这不是问她,更确定来说应该是在肯定他自己的猜测。
寒成蹊倒是面不改色,付叙对他而言,不过是自己相公的好友罢了,相比之下,卫明歌才有那个资格。
不过她也不含糊,只是为男子分析利弊,“游十在找他,如果我们放了他,就会少了游十这个障碍,还是你觉得我们有时间耗下去?”
“哦,游十?不得不说,很不错的一个女子,至少我还挺欣赏她的。一个女子,能在二十多岁还未成亲,还能成为陆复明的心头肉,倒是让我敬佩。”
“那你还不准备放了他?你想要他们联手,再与我们相抗衡吗?”寒成蹊这么说,自然也是为了卫明歌好,如果她掺和这件事,至少她们的关系还能缓和许多。
男子两手一摊,笑的得颇为讽刺,“可现在不是我说了算呀!”
寒成蹊一惊,“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出了什么事。
“我的人说他跑了。”男子表情很平淡,寒成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总觉得他在骗自己。
“你倒是说的轻松,我怎么相信你!再说了,你不是一直觊觎付叙的父亲吗,抓他的时候可有想过后果。”
男子目光一凝,露出一个迷一样的笑,慵懒道,“但你看看,这几天朝中可有动静,除了游十在意这件事以外,怕是宫里的那位也想着他快去死吧!”
寒成蹊顿时无言,本以为付叙失踪,朝中该引起轰动,至少官府应该有些行动才对,不该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是你?你做了什么?”
付叙的父亲且不说,眼前的男子不像是不会插手的人,所以朝中风平浪静一定有他的手笔在。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男子便是自己很无奈。
不过寒成蹊越想越奇怪,“你就没有去找过他,如果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里,不过他的父亲,至少能让他的父亲到时候不至于对我们下手。”
男子无谓道,“我还怕他?纵然他有那个心,也还知道谁才真的适合那个位置,他不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比他适合?”眼前的男子从来没有取下过他的面具,不过每次他的野心似乎都快要从里面出来了一般,他的表情可算得上是狰狞。
说道激动的地方,他更是喜欢扔东西,几乎寒成蹊每来一次,这里的屋子布局都会换一次。
开始寒成蹊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当他是有钱,后来有一次男子说着话,突然脸色一百,就倒在地上开始滚,动作之奇怪,把寒成蹊当时吓得都不敢说话。
后来有大夫陆陆续续的上来,寒成蹊站在角落依稀听到了些,大概就是久病郁结,伤了心肺。又加上自己身体的中凉,两相冲刺,他一时没有撑住。
不过寒成蹊可就更奇怪了,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穷人,单单的的一身华贵的衣服,就值得了几金了,还会不好好护着自己的身体。
寒成蹊记得最清楚的莫过于那次,他口中的血像不断地溪流,不出一会儿便是一地的血,简直触目惊心。
男子似乎对睿帝有很高的仇恨,不然也不会找到她。
本来寒成蹊以为他只是浪子,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她也没有去向陆复明告状的意思,心想着随他去吧。
直到那人拿着她的一些联络金元的书信来找她,她才知道这人是有备而来,她的一丝一毫都被看了个够。自然,这里面也包含游十。
“先不谈这件事,你府里是否有人发现了池底的秘密?”
寒成蹊正在想事,一时没有回答,男子顿时烦躁,顺手就将桌边的小册子什么的往她身上扔。
“你好大的胆子!”寒成蹊头一痛,一小股血就这么从头上留了下来!多年的安稳生活,她对疼痛这种东西都太陌生了,更何况这人简直无视她的妃位!
男子一听这话,顿时笑得张狂,“怎么,想杀了我,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
想杀他,只怕他碾死她比她杀他要容易太多。
寒成蹊有些心虚,至少现在她不敢与这人起正面冲突,不过这血不能白流,这次笔账,寒成蹊记下了。
她现在很想看看这人足够被她从那个位置上拖下来时的模样,一定是楚楚可怜,不比现在这么盛气凌人。
“行了,说说你下面的计划吧!抓紧些,至少要让他们忙起来才看得到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寒成蹊决定错开这个话题。
“北边干旱,我要好好的筹备东西,你先与游十接触,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如果有必要,也可以帮我杀了她!”
寒成蹊虽然有些吃惊,却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至少现在看来,游十应该是安全的。男子现在没有让别人去刺杀的,已经说明游十的命还是有保障的。
寒成蹊一个人回了家,男子自然不放心,不过这个不放心大概是怕她出去给什么别的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每次他都会派人来跟着,且每次人都不同。
寒成蹊没在意,这种目光只要不影响她就行,不过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立立威,别以为她是软柿子,还真怕了他了。
关门,寒成蹊深呼一口气,这日子真他娘的憋屈!不过想想他的儿子,一切又似乎没有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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