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复明为何收不到卫明歌的消息,绝大部分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谢婉音。
想她早八百年前就查清楚了陆复明这个人,更是对于这个人无感,更可笑的是这人还喜欢打着关心的旗号对她女儿百般刁难。
要不是她不方便,要不是卫明歌这丫头心软,也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延续,不然她还真的不介意解决了他!
真是人的年龄越大,有些事就看得越淡。
看看卫明歌那张脸,怎么也得有一个翩翩君子才配得上她吧!
瞧瞧陆复明那张脸,整个就是一阴狠男人,可到时候把卫明歌给带坏了。
再看看白楚萧,是个好男人,一想到这个男人三十岁了还没有小妾,这点儿就够她为他加分了。可惜呀,他是没戏了!
付叙嘛,她说不清楚,但总的来说简直就是白楚萧和陆复明地道里结合,有心计,擅谋术,心思深不见底。不过好在他没有用在卫明歌身上,这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只不过让她不爽的是两人都没有好好在一起,反而像现在这么折磨着对方。
京城里传来消息,世子要当父亲了!
这就是当初那个说早好好和杨见扇成为朋友的,最后还都是上了床,还是十七偷偷告诉她的。
所以京城里没有卫明歌的消息,也是她做的!
她谢婉音的女儿,难道就是拿给他们玩弄的吗?难道凭着她的身份,卫明歌还找不到一个真的喜欢她的人吗?
还有那个陆复明,心眼儿也忒黑了,杨见扇的孩子怎么来的,难道她会不知道!
切断与京城的联系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想来卫明歌也不想知道这消息吧!
这日,城墙上的守卫突然被射伤了,箭上还带着一张纸条:前面写着具体日期,什么时候打仗,以及那日会用什么样的方法。
卫明歌从张槐手里看完这封信,心里也如他们一般疑惑。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若说这封信是在假的,可是派出去人偷偷传回来的消息又与这些一致。若是真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写出来了给他们呢?
张槐说他驻守边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事:不仅会将自己的作战计划发给他们看,每次还真的按照信上写的来做。
其实原先他也是不信的,毕竟实在不知道谁能这么傻。后来发现真的有人这么傻。
卫明歌捏着信的手收紧,这个字迹,她熟悉。
她的脑海里对这个笔记很熟悉,可别说付叙会模仿她的字迹,可是卫明歌也会模仿他的。
这其中的道理便是,她不仅会她熟识人的字,她的记忆力也也不错。
这应该是陆且徐的字迹!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记得那个喜欢用冷漠脸看着她的那个少年。
那时的陆且徐虽然话不多说,整个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与他们格格不入,只有卫明歌那个时候没有注意到即将成为天子的太子,却只对这个少年多了几分心。
少年的心太冷漠了,卫明歌好不容易捂热了些,却在他被送去金元之后又变得更冷了。
“张将军,这信是什么时候送到的?”卫明歌摩擦着手上的一点点湿润,问道。
陆且徐她不能不在意,只不过有些方式确实不适合现在用。
张槐这才叹了一口气,指了指,“不知道,这信是站在楼顶的人送来的,据说送来的人也是被痛得晕倒在地,直到醒过来才送来的。”
这人也真是奇怪,他虽然从来没有关心过送信的人,只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也不闲麻烦!
还有就是,这信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没有傻到能相信敌军送来的信。
只不过每一次的按照信上的事来,他觉得很奇怪而已!
卫明歌压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那送信的人是谁?”
不知道的,还以为卫明歌是在做贼,因为她的话还真的没几个人听得到。
看她这样,张槐笑着,“游大人,不至于吧,他不就是一个人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卫明歌的脸迅速阴了一下,张槐这种态度,让她不爽!
“既然如此,想来张将军是知道对方搞的什么鬼了?”卫明歌反问。
张槐哭笑不得,他真的没有想到卫明歌连这样的意思都能想得出来,简直就是一片清奇的脑袋。
“来人,将送信的人带上来!”张槐看着卫明歌的双眼,却是朝着别人喊的。
若不是卫明歌是谢婉音的孩子,若她是自己家的孩子,他老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没教养!
卫明歌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坐着等。
在这期间,张槐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搓着手等着。
恰巧这时,谢婉音忽然从屋外走进来。
卫明歌并没有见她,只知道有人进来了。
张槐给了她一些眼光,卫明歌也是直接无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张槐装模作样的怒斥,卫明歌有些无奈地抬头。
“有事?”卫明歌问道。她知道这几天这个人就揪着十七询问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还不止这些,大到她每天穿的衣服,小到她吃饭用的地方、睡觉朝着哪个方向都问得很清楚。
十七也是让她无语,居然还真的给她写了一张纸,若不是卫明歌有一次撞见,怕是还不知道这人还这么有心计。
这么快就和自己的人聊在一起,可不就是在想她喜欢哪些东西,然后好做事讨她欢心嘛!
不过她这几天也确实是进步了。
本来军队的生活就难过,她一个安稳的妇人来这里本就危险,直到看到她在一个昏暗的油灯下给她缝衣服,她忽然有些说不出的不自在。
“嗯……没有,就……”她从身后捧出来一碗汤,汤上还有一层油,漂着的细烟让她的脸显得有些模糊。
“这是什么?”卫明歌咽了口口水,迟疑地问道。
卫明歌真实想问的是这碗里的肉是哪里来的,她是从哪里弄来的。
谢婉音将碗放在桌上,烫红的手没有逃过卫明歌的双眼。
“手怎么了?”卫明歌打量了她的神色,也没有表现得有多么关心。
尽管只是这么一句话,谢婉音还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在卫明歌的眼里,谢婉音就是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在她的注视之下,竟然躲在地上呜咽起来。
张槐急忙打着圆场,“她估计是太兴奋了,游大人不如先回去吧,我让人看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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